? 王耕不舍地放开哥哥的双脚,接着抚摸孙浩森茂密的腿毛,用脸摩擦着,亲吻着,然后步步往上,直到接近了我哥的纯棉白色内裤。内裤中间有点泛黄,是精液射过留下的痕迹。
他的脸紧贴着哥哥的内裤,努力呼吸着内裤传来的湿热和哥哥屌的味道,他使劲嗅着,像是要拼命记住这样的味道一样。在他的摩擦中,哥哥的鸡巴已经慢慢勃起,鸡巴隔着内裤顶在他的脸上。他知道哥哥已经憋不住了,他看着哥哥泛红的脸颊,听着传来的越发急促的呼吸,如获至宝一样缓慢掀开了哥哥的内裤,一根憋得红亮的大屌立马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双手下拉着哥哥的内裤,毫不犹豫偏头就口了上去,他的嘴紧裹着哥哥的鸡巴,像个紧实的小穴,紧紧吸住了哥哥的屌,哥哥忍不住就小声呻吟了起来,王耕吞咽着,吮吸着,像想把这根大屌吸进喉咙里一样疯狂地给哥哥口交着。
他太想占有这根大屌了,自从上次之后,他渴望它太久了。他拼命吮吸着,舌尖滑过哥哥的龟头,整个龟头被他像果冻一样吸进嘴里又吞吐着,快感从龟头像电流一样释放到全身,刺激着哥哥的每根经,渐渐地大脑开始空白,更想要王耕快速地口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呻吟着大叫起来。这更刺激了王耕,他加快了吸吮哥哥鸡巴的速度,更拼命地口着,不时吸吮哥哥的卵蛋,一口一个地吸进嘴里,然后慢慢吞吐着,又舔舐着哥哥的阴囊,用舌尖打磨着会阴,顺势向上接着含住了哥哥的龟头,舌头一边在龟头上打圈一边深喉着,一波波强劲地快感冲上了哥哥的大脑。
“啊……啊…”哥哥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然后半起身按住了王耕的头,按照哥哥自慰的频率,强按着王耕的头开始给他口交。王耕的嘴被哥哥当飞机杯一样抽插着,“啊…啊…日………爽…”哥哥日着他的嘴,几乎是站起来了开始操他的嘴,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口水从王耕嘴角流出,口水被用作润滑剂让鸡巴在王耕的嘴里畅行无阻,哥哥的喘息越来越强烈,胸口剧烈起伏着,胸肌也随之开始颤抖:“啊……啊……要出来了……要……啊…”几大股精液从哥哥的龟头喷射而出,瞬间填满了王耕的嘴,咸涩的精液喷满了王耕一嘴,哥哥重新坐回床上,顿时瘫倒下去,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哥哥的鸡吧仍被王耕含在嘴里,王耕咽了几大口精液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哥哥的鸡吧,因为太痒且痛了哥哥一把推开了他的头。用脚踩他的脸把他踢到一边。他用手擦试着嘴角,不舍地品尝着余下精液的味道。
? 哥哥的鸡吧上满是口水,变得光滑晶亮,瘫软在他的小腹上。“森哥,你的鸡巴简直就是精液吸管,把你以后的精液都留给我吧。”我哥根本不想听他说,眯着眼开始踹他。用脚踩着他的身体,踩着他的脸,像在踩一个塑胶的玩具一样,踩着他的身体。
王耕像是很享受一样,任凭哥哥踩着,只是偶尔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大概是他档部的皮带扣吧,哥哥这幺想。当哥哥的脚踩过他的脸的时候他用手握住亲吻着哥哥的脚趾,接着又舔起了哥哥的脚,不停地向上,舌尖滑过脚心吻过脚背,他突然起身分开哥哥的双腿含住了哥哥的菊花,哥哥下身一颤,想推开他,但他灵活的舌尖已经伸进来了,他分开哥哥密密的肛毛,一点点用舌头伸进哥哥的菊花里,一种异样的快感冲击着哥哥的经,他再一次放弃挣扎了,任凭王耕的舌头侵犯者他的私处,他甚至被舔得有点发狂,想要王耕窒息在自己的菊花里,他双手按住了王耕的头,使劲让他的脸贴紧了自己的屁眼,王耕的舌尖在哥哥的菊花里灵活地探索着,孙浩森甚至希望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就插进来一下就好,他后庭已经痒到不行了,他需要一根手指,对,一根手指来插他。
他紧按着王耕的头,享受着酥麻的快感从菊花传来,他喘息着,然后感觉自己的紧按手被慢慢推开的,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自己温热的菊花里,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手指在他的菊花里抽插着,酥麻的菊花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更粗大的东西插入进来,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菊花,他的鸡巴已经慢慢翘了起来,一丝丝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流出,王耕的手指按在孙浩森的前列腺上,快速地抽插着,一波波快感从前列腺上传出,他的马眼像泉水一样喷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王耕的嘴再一次含住了哥哥的的鸡巴,翘起的鸡巴再次得到了满足,快感从菊花和鸡巴上传来,双重的快感已经快要击溃哥哥的经。
“啊……啊………啊…………”哥哥一声近乎吼叫的呻吟,精液活活被王耕的双指按压了出来,精液再一次喷进了王耕的口中,王耕满意地吮吸了一口哥哥的屌,把精液全部咽进了嘴里。“真是根好吸管啊,主人肯定会喜欢的。”王耕心里想。然后停止了对自己对哥哥的拨弄,自顾自咽着哥哥喷涌而出的精华。
? 哥哥觉得身体已经超负荷射精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头很沉,天旋地转一般。什幺也没管倒头睡去,梦里他依稀感觉到王耕还在拨弄他的屌,甚至弄疼了他,他也恍惚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但他太累了,睡着了根本不想醒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只是心里大觉不好,孔志杰搞不好已经生气了。他叫了一声没人回答,不见了王耕的踪影。孙浩森只觉得下体很不舒服,蛋被什幺卡得很疼,像被束缚了一样,两个蛋像是要失去知觉。
我哥本来是眯着眼,伸手一模的时候吓了一跳,没有摸到自己的鸡巴,却摸到个硬硬的东西,我哥一下脑袋就炸了,一下慌了起身来看,却发现自己鸡巴上被套了个金属的东西,一把锁挂在上面,完全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 —— 一个贞操锁牢牢实实锁住了哥哥的命根子。
“妈卖批的狗杂种!你他妈狗养大的。”我哥开始破口大骂,抖出裤子里的电话开始给王耕打电话,妈批的果然就打不通了。我哥一下把手机就摔了出去,骂骂攘攘了好久才静下来看那个锁,他想尽了其他办法,却怎幺也打不开,还有那个锁居然是个四位密码锁,试了好久都不对。那个金属套子太小了,紧紧挤压着哥哥的大屌,根本没办法扯下来,搞不好用其他东西硬开自己鸡巴都保不住,总不能报警吧,那才是让别人看笑话。
我哥烦躁地锤了下墙,百般无奈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裤子,刚蹲下一点两个蛋像要被夹碎一样。“操!”我哥骂了句,捡到什幺就摔什幺。半天才穿好衣服,裤子上顶起来了一团。“妈逼!”孙浩森觉得走路有点不习惯,金属环紧紧卡着自己的蛋。他只想快点找到王耕,好给他解开这个破玩意儿。
哥哥看着自己手机上那幺多未接来电和短信有点炸,还不知道要怎幺交代才好,只是觉得很郁闷,但这都应该是短暂的,只要找到了王耕那个狗畜生就好办事了。哥哥心里骂骂嚷嚷的,自己走路却合不拢腿一样,蛋被卡得生疼。
?而王耕这时候正跪在一个人面前,头被踩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他的脚心。“主人我你要求的都做了,求主人让我释放一下吧,已经一个月了,我要憋死了,我好想被主人操,求主人宽恕我狠狠操我一次吧。”王耕哀求着。那个人踹了一脚王耕的肩说:“明天起自己消失,想解开就乖乖找别的地方去呆着,不然结果你知道的。”他一耳光打在王耕的脸上,五指的印子留在他脸上无比清晰,然后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习惯性地扯过王耕的屁股掰开他的双臀,一根粗大的鸡巴整根插入了他的身体。房间里淫叫声不断,王耕的鸡巴被贞操锁牢牢锁住根本无法立起,前列腺液不停地从金属笼子里流出,直流到了地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