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屁股在床上磨蹭,鸡巴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尿。他的阴茎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射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头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收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入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情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口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屁股被从会阴穿过的麻绳托起,圆圆滚滚,穴口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人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逼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性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秦诺并未丧失意识,但是已被欲火煎熬得挠心挠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哑声说:“难受……快解开我。”
娘娘腔把秦诺扶到床上,让他趴着躺下,解开那繁琐复杂又被汗水浸透的麻绳。
秦诺的手腕被磨得破皮渗血,到现在又肿了一圈,但是他顾不上疼痛,第一个动作就是探下胯下,要把憋了整晚的欲望给撸出来。
娘娘腔眼明手快的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塞给他自己特意挑选的按摩棒,一根全透明的圆头塑胶棍子。他舔了舔秦诺的耳朵,把那咸咸的味道卷入嘴里品尝,细声说:“把这个插进去你后面的小穴里,会很舒服哦。”
他说着把按摩器拔出来,挤了很多润滑剂到秦诺的股间,又抓住对方的手,引导到屁股后方。
秦诺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多,几乎没有犹豫,就抓住棒子捅入了穴口!
他捅得又用力又凶狠,一下插到了深处,然后弓起身体跪趴在床上,握住按摩棒的另一头,进进出出地插个不停。娘娘腔就跪在秦诺身后,掰开他的臀肉,眼睛盯住那个被撑开的红色肉洞,能看见里面的内壁,是如何被棍子搅动抽插的。
秦诺的屁眼里很湿,娘娘腔知道那不是润滑剂,经过整晚早就干透了,肯定是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十分下流的声音。秦诺发狂似的狂操自己,一点也不悠着,股间那根棒子快要全插进去了,只留下手掌抓住的那小截。纵然如此,他仍觉得不够过瘾,体内喧嚣沸腾的情欲并未得到满足……
他是个不择不扣的男人,没有了理智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想找个洞插!
娘娘腔被突然给撞倒了,又被男人来势汹汹的压在床上,还反应不过来,直到对方用力撕扯自己的裤子,才开始挣扎反抗。
“停!停下!你是不是疯了!”娘娘腔提着裤腰带大叫。
秦诺根本就听不进去,眼里布满了血丝,粗鲁地扭住娘娘腔的胳膊,几乎快要令它折断,一把扯下了对方裤子,露出白色的紧身内裤。他把内裤也直接扯下来,立即掰开娘娘腔的大腿,再压上去,满脸只剩下欲望,像极了发情的禽兽,焦躁不安,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镇压对方的反抗。
娘娘腔真是吓到了,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插入非得受伤不可,“秦诺!秦诺!你冷静点!是我啊……你别乱来,会出人命的啊!”
秦诺已经蓄势待发,被情欲烧红的眼睛亢奋的瞪大,瞳孔里只剩下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他现在只差一挺腰,就能直接插爆那个皱巴巴的小穴,一切煎熬痛苦也随之结束了。
“不!不要!求你了!别插进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强暴啊!”
秦诺僵硬了一下,强暴这个字眼,像耳刮子似的兜头抽打下来,也让他尊严扫地,却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松开娘娘腔,背过身去,两手揪住自己头发,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咆哮!
娘娘腔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忽然又死里逃生,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可怜对方。
他哆哆嗦嗦地穿回裤子,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问:“你、你还好吗?”
“滚!滚出去!”秦诺沙哑的声音里,几乎听出一股撕裂的力量。
娘娘腔听得心里难过极了,似乎也跟着男人一起备受煎熬,他跪在床上,把对方的脑袋抱在胸口,用力按压头皮抚摸,“没事的,我帮你……我用嘴帮你吸出来,放松,交给我。”
片刻后,秦诺坐在了床边,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他身体向后仰,用胳膊支撑住上身,这个姿势令他股间完全袒露出来。秦诺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自我厌恶,同时却又带了几丝难耐。
娘娘腔就跪在秦诺的两腿中间,他凑近那根憋得发紫的鸡巴,张嘴伸出舌头,沿着勃发的柱身舔了舔。秦诺这一晚不知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干透后黏糊在了表皮上,那味道极咸,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娘娘腔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有滋有味地舔个干净,然后叼住龟头,用力一吸!
“啊!”秦诺触电似的弹了下,揪紧床单,胳膊的臂肌绷得紧紧的。
娘娘腔继续含得更深,然后握住秦诺夹在屁眼里的棍棒,缓缓地抽出插入,嘴巴和右手同时忙碌起来。秦诺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是娘娘腔从未听过的声音,对方已经无力再压抑自己,所以格外的奔放煽情,动听得像爵士之父路易斯的吟唱。
娘娘腔好像变成了配合的乐师,他的吹箫技术绝对算一把好手,深深吞入秦诺的鸡巴,让它抵住自己喉头,故意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口腔黏膜紧密包裹着龟头摩擦。他一边吹箫,一边还要分刺激男人的后庭,由慢而快,只觉得这根棍子被绞得越来越紧了,得越来越费力气抽出。
秦诺听话的把主导权交出去,但这始终不是他的本性,临近高潮时,揪住娘娘腔金色的长发,用力挺腰,龟头刺穿对方的咽喉直达食道,再反复抽出刺入!娘娘腔自作自受,那根火热的鸡巴将他喉头捅开了,后来干脆直接在食道里抽插起来,并且逐渐深入,最深的时候整根都插进他嘴里。
娘娘腔再也受不了的流泪挣扎,脸已经变成猪肝色,身体阵阵痉挛,可是秦诺把他脑袋压得死死的,毫不理会的继续抽插,直到喷出了一股股热辣的精液!
“啊啊啊——”秦诺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像坏掉的发电机。他的后穴抖得更是厉害,被夹住的棒子忽上忽下耸动,明明是一根只能靠手动的东西,却好像是充足了电。
娘娘腔被灌了好几股精液,好不容易秦诺松开了压制,刚刚正要用嘴喘气,又被射了一股到脸上。娘娘腔接连被口爆再被颜射,那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混蛋……你这是射精还是浇花啊。”娘娘腔哑声骂。
秦诺吁吁地喘着气,心想这都是谁害的,一想就来火,加上射精后膀胱更是胀痛,干脆如他所言!
他再次把娘娘腔的头发揪住,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抖了抖,马眼翕动,突然间,喷出淡黄的温热尿液——娘娘腔就变成了那朵自作孽的鲜花,兜头兜脸的接受雨露滋润。秦诺憋了一整晚的尿终于撒出来,嘘嘘声响个不停,畅快得背脊发麻,脸上有了丝丝陶醉的情。
还是那一个字,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