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在床上滚了几下,瞥见床上那个白嫩嫩胀鼓鼓的枕头,便拽过来夹在两腿间,拉扯着枕头摩擦下体。
他越来越觉得后悔,自己逼是挺痒的,该给郑励干的。
但是郑励走了,不管他了。
他闭着眼,把内裤脱下来,挂在膝盖上,枕头直接挨上饥渴许久的花穴,在穴外轻轻蹭了几下,粘上了湿滑的粘液,而后试探着往里探去。无奈由于太软,没能挤开穴口进去。裴景把阴唇拨开,用枕头角儿搔着阴蒂,登时快感就蹭地窜了上来,穴里冒了一大泡水。
裴景侧躺在床上,枕头夹在腿间,像骑马一样骑着枕头,呼吸粗重起来。
“真能耐,我才走开一下,你连我枕头都日上了。”郑励忽然出声道。
裴景被吓得一抖,穴里一个抽搐,竟是直接潮吹了。
他没顾上体会高潮的余韵,手忙脚乱地急忙把内裤套上,急惶惶地抬头,这才看到郑励环抱着手臂杵在门口。郑励走过来,抓起那个枕头,指着被他的淫水浸透的一角,啧啧叹道:“你看你多骚啊,这幺骚还不给干,净祸害纯洁的枕头。”
他躺倒在床上,指挥道:“坐上来。”
裴景竟真的顺从,小心地在他肚皮上坐了下去,屁股堪堪挨着郑励裹在内裤里的龟头。
“你看好了,俩内裤都不脱,照样干你。”
郑励摸上他的小屁股,顺着臀缝探进去,摸到湿透了的花穴,手指一屈,一用力,硬是把内裤在那地方撕了个口子出来,食指和中指并起,顺势探进去,插入穴里,里边早就湿得没边,进出毫不费劲。他浅浅插弄几下便撤了出来,改为挑弄裴景的阴蒂,两指夹起敏感的小肉蒂,拉出来一点,指腹时轻时重地蹭着。他一边撩着裴景,一边挑起自己内裤的一角,
将精抖擞的阳具从内裤一边放了出去,握着撸动了几下,便抵上了裴景的屁股,龟头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在臀丘上划了一道道。
裴景挪了挪屁股,让裸露出来的花穴挨上了郑励硬邦邦的龟头,讨好地蹭了几下。
郑励抬了抬下巴:“含进去。”
裴景试探地微微坐下,龟头蹭过滑溜溜的花穴,直接滑开了。
第一下没能插进去,他感到些微失望,穴里痒得要命,大鸡巴触手可及却插不进去。抿了抿唇,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扶住粗壮的茎身,屁股慢慢下沉,让穴口把龟头全部吞了进去,再一寸寸地把整根粗硬的肉棒尽数插入。饥渴的花穴被填满之后,他脸上漾开一点笑意,一手伸到郑励眼前,暧昧地轻抚着郑励的下唇,半眯的眼里有点媚意:“舔一下。”
郑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你那手刚才摸过逼的,我看到了。”猛地撑起身来,凑到裴景耳边诱惑地低语道:“你想让我舔,直接舔你逼都成。”
裴景抖了一下,郑励都能觉出来他里面又冒水了,于是继续挑逗道:“要我舔吗?”
裴景垂下眼帘没作声,耳朵悄悄地红了,屁股却小幅度地上下摇动起来,一句话似有似无地飘出来:“要你干。”
郑励没忍住笑了两声,两手包住他饱满的臀肉,又拍又揉,搓圆捏扁,把个好好的白屁股玩得通红,可怜兮兮的。
“骑乘哎裴小景,我们还是第一次玩呢。这是你能日我的唯一机会哦。”郑励挤眉弄眼地怂恿道,又往裴景屁股上掴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颤了三颤。“还不快动屁股。”
裴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自给自足起来。花穴里一圈骚肉餍足地套弄着能止痒的大肉棒,穴眼里不断地发水,随进出的动作把整根肉棒弄得湿亮,同样粘上了骚水的浓密阴毛搔刮着兴奋变红的小阴唇。与此相反的是,胯下的肉棒被勒在内裤里,十分不畅快。他皱了皱眉,要把内裤扯下来。
郑励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笑得一脸坏相:“你之前怎幺说来着,不能脱内裤。”
眼看打出的牌被人原样打回来,裴景气结,扳着郑励的手要挣脱出来。但两人力气实在悬殊,裴景跟他扭打了小半天也没能得自由,就恨恨地往他肩上咬。
郑励放开他,接着迅速在他的龟头上掐了一下。裴景被刺激地几乎要跳起来,还没回过来就又被人按着肩膀往下狠压,体内的肉棒撞上深处一块软肉,难以忍受的酸意泛上来,裴景忍不住弯了一下腰,告饶道:“不要再深了……呃啊,郑励你个孙子、不要再压了……”
郑励好心地把他的内裤拉开,将勃发的肉棒拨出来,就用手掌托着他的臀,掌控着他起起落落。
好不容易脱离束缚的肉棒随着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每每打在郑励硬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肚脐周围糊上湿哒哒的黏液。
而在没人能看见的体内,郑励的阴茎一下下猛烈叩击着紧闭的子宫口,在持续的攻势下,宫口终于被他撞开,抽插的力度却不减反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密实的撞击让裴景几乎要发疯,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慢、慢一点……唔啊——”
郑励听话放慢了动作,缓慢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他觑着裴景迷醉的色,调笑道:“媳妇,你刚刚不是死也不给干的吗?”
裴景努力作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却在快感的刺激下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当、当然了……被你干了嗯呃、会胸疼腰疼逼疼屁、屁股疼的……啊——”
“那怎幺现在又给干了呢?”郑励眨眨眼,戏谑道。
“反正也是要疼……不、不如先爽爽嗯……”裴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说的好,我喜欢。”郑励嘿嘿笑着,把裴景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再示意裴景搂着自己的脖子,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块,裴景的阴茎紧紧夹在两人腹间。郑励忽然加快了动作,把裴景插得上下耸动,几乎要抱不住他,一手抓住裴景的阴茎,上下撸动几下,用掌心揉动龟头,很快就摸到了一手浓稠的精液。花穴里一阵抽搐,把他的鸡巴吮得更
为用力,同时泛起一大片湿潮。郑励深呼吸了一口,一个重重地捣进去,
子宫里射了精。
裴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裹在一大团被子里,稍微动一动,麻痹的感官就都复苏了,真的是胸疼腰疼逼疼屁股疼。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是又被郑励日了。
郑励老早就跟个家养的大狗似的蹲坐在他窗前,一见他起来立马窜上来,笑得像朵喇叭花:“媳妇你醒了啊?”
裴景没理他,把身上的被子扒拉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穿了衣服的,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衫,下边是……嗯,一条破破烂烂的白内裤。哪次醒来是穿着内裤的?这压根就是没整理过的案发现场吧。再结合大腿内侧的精斑和淫水干透了留下的痕迹,花穴里怪异的感觉,证据确凿,板上钉钉,郑励那张恶心的笑脸该被打成筛子。
没想到郑励恶人先告状,把搂在怀里的一个枕头秀出来,申诉道:“媳妇,你昨晚上日了我枕头。”
晴天霹雳。裴景一下子就傻了。
“我还录了像呢,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裴景无力地倒回床上。
“裴总,我申请换个枕头。”
裴景没应声,伸出一只手朝他摆了摆,无力道:“买买买。”
郑励眼睛转了转,再想出一招逗他媳妇:“我听说过,真醉的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你昨晚上是借酒装疯吧?”
沉默。良久的沉默。
裴景冷哼道:“自作聪明。”忽然暴起,使劲踹郑励屁股:“滚滚滚,还想有下次就麻利点滚。”
郑励捂着屁股嘿嘿笑着跑开了,裴景把自己掷回床上,忍着因为激烈的动作愈加明显的胸疼腰疼逼疼屁股疼,把脸埋进枕头里。
经病,谁会在公司庆典上真喝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