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后遗症吗?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又开始吹头发。
然而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她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听见了。
“谁啊?”
她用中文喊了句,放下吹风机,拿着手机一小步一小步挪到门边。
紧张地握着拳,瞪大了眼睛慢慢靠近猫眼。
门的另一端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黑裤,头顶一个黑帽子,却着不住他挺翘的鼻梁。
金泰亨?
她打开门,镇定地对上金泰亨有些惊慌的眼:“请问有什么事吗?”
“啊……我?那个……你……”
金泰亨手忙脚乱地比划了半天,池月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左右看了看寂静的走道:“你进来说吧。”
给他让了个道。
金泰亨略显拘束地走了进来,指尖试探地作出握拢的姿势。
“我不是故意说谎来着。”
池月倒水的姿势顿了顿,回过头用一种非常疏离且陌生的语气:“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金泰亨急了,对未知的迷茫和害怕,都没有这一刻池月的冷淡更让他心慌。
他不要这样。
不要她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仿佛那些个美好的夜晚,都是梦里的昙花一现。
他上前一步,从身后拥住她的腰肢,下巴垫在她的肩头,可怜巴巴的语气:“我真的想说的,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只是……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他低沉的嗓音沾了些哭腔,听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池月有一丝动容,也不过短暂地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
她没有兴趣、也不会和艺人有什么过深的关系。
一夜情就一夜情了,她以后也不会拿这个去威胁或是什么的。
金泰亨忐忑地等着她的回应,下一秒,整个人如被置入冰窖。
“我们约定过不是吗?在巴黎结束,就是结束了,也不会再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