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闻言失笑,两只手环得更紧了些,把我锢在他怀中。
我胡乱挣扎着,双手推搡着他。想要站起身,也只能撑在他的身体上。一时不妨,竟触到一个无比柔软的物什,比师弟娇嫩的嘴唇还要柔软。但这块柔软的触觉一瞬间变化起来,变得硬挺且富有弹性。我很快意识到这不对劲的东西就是师弟的命根子。我灵机一动,伸手将那儿玩意一捏,作弄似的报复回去,
啊--师弟舒爽地喊着。
他果然松开了我,我顺势起身,不再看他:叫你再捉弄我。
唔--嗯--唔--唔--嗯--师弟叫唤的声音开始不对劲起来,好似欣愉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回头一看,发现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翻来覆去,痛苦无助的模样仿佛内里收了伤。不会是我刚刚那一下伤了他吧?我纳闷极了,毕竟方才我可没使多大力气。男人的命根子,就这样脆弱吗?难怪下九流的招江湖人都看不起,不齿言谈,现在看来确实管用。
好师姐,你就帮帮我吧。那群妖女为了制住我,给我下了淫药,每隔6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她们以解药相要挟,逼我听从她们。我以为庙会结束她们给我的就是解药,如今看来却只能作舒缓之用,这淫药又起作用了。
楚楚可怜之态,当真是我见犹怜。既然不是我的过错,我自然还是愿意帮师弟一把的,否则早就落荒而逃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我故意问他。
岂料他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好师姐,可怜可怜我吧。你摸一摸它吧,莫要像方才一般捏它便是。
余光一扫,竟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情愉悦,哪里像是被药物所迷情形不能自拔的样子。好你个师弟,竟然又骗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整你。
帮你可以,不过,一会儿怎么做,你得听我的。
云洲乖乖靠后,将身体倚在床头,两条细长的大腿微微打开,一条腿勾出我的臀腿,一根玉柱直插云霄。无需刻意卖弄风情,举手投足之前尽显风流之气。
玩心渐起,我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喉结之上。云洲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几滴白沫来。
我伸出舌头,摸索着他脖子上的敏感之处,一点一点地舔弄着,用温热湿润的舌头勾起他的意乱情迷。
果不其然,陶醉在温柔触感中的师弟渐渐沉迷:云洲,上次你绑了我,我从了你。如今让我也试试制服你的滋味可好?
欲火焚身的他茫然地点点头,仿佛愿意答应一切我在这意乱情迷之中说下的请求。任我随意摆布,予取予求,丧失了习武之人应有的警觉。一切种种,他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