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压抑了太久的欲望,让冷清尘再也无力克制,就着这样的姿势便压着玄墨大力操弄了起来。
随着那人身体的越发压低,玄墨的双腿被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而他的后臀在拉伸中不受控制地抬高,紧紧地抵在那人快速摆动的腰腹间,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只能被动得承受那人越来越重的挺刺。
那人猛烈的动作,连那向来贪吃的小穴都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无力地外翻着柔嫩的穴口,任那粗壮的巨物快速地在其中冲刺顶弄,不时吐出几滴承受不下的浊液,不一会儿就将男人身下的床褥浸得一片暗沉。而那被体内过多的快感淹没的男人,除了不停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之外,根本连一丝反抗的余裕都没有。
突然,玄墨感觉到几乎被顶撞的麻木的后臀上覆上了一双结实的大手。
正当他色迷茫间,那只手上蓦地用力,将那被顶撞得不停颤动的丰润臀肉大大打开,掰着那被肉柱塞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肉穴,竟让那已经钉进他体内深处的巨物又向前迈进了些。
“不……不要了……二哥……呜……”
那滚烫粗长的肉柱几乎要抵入他的肠胃,一种像是要被捅穿的恐惧让男人水润着双眼,似委屈又似哀求地看向男子。却不知他这幅无辜又魅惑的模样几乎是瞬间就将男子所剩不多的理智燃烧殆尽。
眉心危险地敛起,那人猛地沉下腰腹,径自捧着男人大开的穴口,用着几乎要把他捅穿的力度,对着那水意盈漫的小口狠命地操弄起来。
在那人又一阵快速的冲撞之下,玄墨终于承受不住地挺起了腰腹,已经混乱一片的腹部又溅上了一股稀薄的粘液。随着那后穴的绞紧,冷清尘也终于忍受不住,在缴械投降的前一刻,那人清亮的眼中有什幺一闪而过,蓦地低下头,衔住了男人合不拢的双唇。
无意识的吞咽着从男子口中递过来的津液,却意外地吞入了一个滚圆的硬物,玄墨一愣,不由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正想开口询问,身后那人却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刚聚集了些的智立刻被那人粗暴的动作打散,让玄墨只能继续半眯着双眼,无助地在那人身下喘息呻吟。
当那股滚烫的液体终于射入了自己的肠道,玄墨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而他身上那人,却是保持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许久,才缓缓地抬起了身来。
轻抚着那人英俊的脸上未干的泪痕,洗去情欲的清冷双眸中渐渐浮现出一片眷恋的情愫。
“小……墨儿……”
男子的声音轻柔,其中饱含的感情却浓烈得好似沁入骨血。
而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地,沉睡中那人紧闭的眼睫突然颤了颤,却最终归于平静。
俯下身姿,在那人光洁的额心印下一个羽毛般的轻吻。
又深深地凝望了那人片刻,冷清尘直起了身体,为玄墨扯过棉被,拿起衣物,翻身下床。
桌上燃了一夜的烛火早已熄灭,屋内昏暗的空气,不知何时也泛起了一层微亮的淡蓝。
陷在这片冷色中的男子,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缓缓转过身,向着屋外迈开了脚步。
那人步伐沉稳,清浅的眸子中却透着一股看破世事的沧桑。
他不知为何归来,不知会否归去。
他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外来者。
那个会因他欢喜,因他悲伤,为他流血,为他落泪,甚至为他而亡的玄墨,已经永远留在了二十年前。
如今的玄墨,有了属于他的“冷清尘”,有了他的“小哥哥”,而他不过是他年轻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待玄墨和那人在一起之后,或许很快便会将他们的这些过往忘却。
而这一切,皆怨不得别人,全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站在紧闭的门前,男子的眸色越发苍凉,却在按上门扉的那一刹那,转为如铁坚决。
玄墨,上一世,你记我血哺之情,为我舍身赴死。
这一世,既不能陪你白头,我便用这偷来残生,为你挡去一切苦痛,换你一世安然。
屋门开合,转眼又是另一个世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