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亦初的话语让萧青芷即使在温暖的寝殿脊背生出都一股寒意,本能告诉她自己的处境即将比死更糟,刚刚那把簪子既然没戳进颜亦初的脖颈就该毫不犹豫地戳入她自己的脖颈,她为何要那般心软,想起身逃离,却因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头颅撞击地面的疼痛让萧青芷倒吸一口凉气,但她还没缓过来,嘴被强行掰开,一股清凉如露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嘴里,她做梦也不会忘记这种液体的名字,承欢露。这药带给她的只有失去尊严的噩梦般的感受,那种欲火焚身,那种坚持到最后还是难逃屈辱的悲愤,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拼命撞开颜亦初,然后侧身试图把拿药吐出来,可是颜亦初会被撞开,暗卫不会。暗卫的双手刚硬如铁,根本没有给一丝反抗的机会。
“再拿一瓶承欢露,让她咽下去。”颜亦初舔了舔因为萧青芷撞击而伤到的舌尖,笑得渗人。
“杀了我吧,这样真的没意思。”萧青芷咬唇,她自从当颜亦初的阶下囚以来也随她玩了不少花样,磨灭了不少羞耻心,可如今被赤条条四肢大开缚在床上,依旧觉得羞愤难当,尤其是即便被蒙住双眼,她也能感受到的颜亦初毫不收敛的打量目光。
“真的没意思吗?”颜亦初挑弄着萧青芷的下体,这承欢露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喝了也没多久,只是捏两下花核,就足以让花径泛滥成灾了。
“你明知这只是药物。”萧青芷甚至连合上腿都做不到,只能承受颜亦初指尖在自己下体的不断撩拨。
“确实只是药物。”颜亦初将两只手指缓缓推入甬道,享受着花径内壁对自己手指的挤压,这似乎是在抗拒外来者,又似乎只想让外来者进得更深,来满足更深处还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杀了我。”智被侵蚀的速度比萧青芷想得更快,承欢露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它会麻痹人的身体,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朕可不会在情事的时候杀人。”颜亦初猛地抽出手指在萧青芷口腔搅动,恶趣味地抵到最深处,让她不住干呕,然后扯下蒙住她眼睛的绸带,看她双目赤红眼中含泪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萧青芷才像个活着的人,而不是那个礼貌又疏离,即使之前在床上刻意迎合也依旧维持一层距离的金枝玉叶。
她对萧青芷是嫉妒的,虽然自己才是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皇祖父的亲孙女,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对所有人残酷,却把全部的宠爱都给了身下这个女人,自由出入皇宫,以宗室女而获封公主,食邑千户堪比王爵,如此便罢了,甚至还有传言她的皇祖父曾被人看到拉着还是小女孩的萧青芷在上元节逛灯会。谁才是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反正不会是自己这个除了血统一无所有的家伙。这般羞辱萧青芷倒也不纯是为了快乐,还有对自己的一些平衡。即使你受尽万千宠爱又如何呢?保护你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萧青芷有她自己的骄傲,既然刺杀过自己,不会再对自己虚与委蛇,绝不可能求饶,颜亦初也懒得再玩什么非要萧青芷松口求她的游戏,反正这人木人石心是捂不化了,而且这般公然谋逆她也保不住了,不如玩个痛快,甘泉宫既然是建来享乐的离宫,自然有不少器具供帝王纵情享乐,她随意地在里面挑选,拈起其中的一根蜡烛,问捧着箱子的宫人:“这怎么用?”
“此乃特制的蜡烛,滴在女子身上不会受伤。”
“那这是做什么的?”颜亦初晃动了一下手上的白玉小球,发出清脆的响声。
“塞入女子的口中,或者下体之中均可,能发出响声助兴,不过若是塞入女子下体还需配合丝线牵引,以免留在其中难以取出。”
“唔,这上面怎么还有个机关?”颜亦初拿起了一根嵌在玉盒上的胡瓜,拧了拧上面的机关,这胡瓜便自己一进一出的活动起来。
“这是新研制出来的自走胡瓜,机关拧到底后可以自行运作一柱香的时间,通过绸带束在女子身上,此物上边还有一处机关,若是一齐拧动,这大胡瓜退进时上面就会有小胡瓜推出,都能顾到。”
“你选一样?”颜亦初看萧青芷明明怕到大腿根都在发颤,却依旧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好笑,“不回答是都用上?”
“新研制,我倒是真看不出来你爱玩这些技淫巧,呵,你经筵读得是什么圣贤书。”萧青芷看到那些器件自然是又惊又惧,但是听到新研制后只是怒其不争自甘堕落,作为有半师之谊的伴读,当即被气得口不择言,“陛下忘了少帝是因什么被废的?荒淫无耻。”
颜亦初只觉得百口莫辩,她真不曾吩咐下人着意研究这些物件,不过是内府的人自己琢磨的她拿来用罢了。想到她祖父的惊天权势,一国帝位废立尽握他手,只觉得无比厌恶,她的前任即便的确可以说得上荒淫无度,但也不该由臣子废立,颜亦初冷笑两声:“是,朕不仅荒淫无耻,还残暴不仁。青芷不如体会下朕到底该不该被废?”
ps:这就是所谓的屁股不同看待的方式就不同。萧青芷心软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基本上就是她把颜亦初从文盲教成一个文化水平基本合格的皇帝,结果发现这个家伙直接开始她前任的荒淫状态当然生气;颜亦初作为皇帝当然不喜欢被指指点点,况且这本来就是她可能被废的政治危机之中,听到萧青芷说这个话立马被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