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局长自然认识玉莹的叔叔,连忙伸手问好,并亲自端茶安坐。
“谢局长一向刚正,在平江有口皆碑,您看这事怎么处理,我那可怜的儿子只怕是。。。。。”张老爷悲不自胜。
林老爷的心情我自然理解,我昨晚亲自审问了犯人,供词也带来了。”
“我不管什么供词不供词,只想知道,绍华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林夫人抹泪道。
“犯人说是新娘子的父亲与林老爷有交情,所以来喝喜酒,不料喝多了,在后院遇到新郎,胡言乱语了几句,新郎当真了,急火攻心引发旧疾。”
“这个理由真可笑。”诗瑶站起来道:“谢局长你相信吗?”
“诗瑶不得无礼。”张老爷叫住她,又看了一眼谢流云,眼里充满信任。
“我相信。世界之大无不有,况且医院报告也在我手里,上面写着张公子没有受任何棍棒和利器之伤。”
“好吧,就算这个理由成立,那么,林雪峰也是杀人犯,罪该致死。”诗瑶早已觉察到这个远房亲戚,口口声声说要帮他们的谢流云倒向了林家。
“诗瑶,我们林家亏欠过你什么,你就巴不得雪峰死?”老太太呵斥她。
“是,林家有恩于我,有恩于梁家,但张家与你们毫无瓜葛,平白无故地没了儿子。。。。。”
“梁姑娘你少说两句。”谢局长示意她坐下道:“犯人认错态度诚恳,喝了点酒说了几句没边的话,也不是蓄意,罪不至死,我和宋厅长商量了一晚上,打算关押半个月,进行教化改造。”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朗朗乾坤,怎能任你们颠倒黑白,我儿子就这么死了么?”张老爷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在一旁的张夫人终于开口了“谢局长,我总算是看清了,你今天是来帮着他们欺负我们张家的。”她又指着玉莹的叔叔道:“你是他上司罢,我要告谢流云私收贿赂,办案不公。表里不一。”
“张少爷不是还没有死么,张夫人,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我立即判你妨碍公务,诋毁污蔑之罪。”谢局长道。
“你,你,这颗墙头草。”张夫人咬牙切齿,她若将行贿之事张扬出来,情况会更加不利,只得强忍。
“你一介妇人,说的话我若当真未免太小气了些,这装案件本该就此了结,但林老爷是菩萨心肠,同情你们的遭遇,非要拿两万支票给少爷治病。”说着掏出支票强行塞到张老爷手里。
“你就收下吧,我会安排最好的西医给张少爷诊治,争取早日康复。”玉莹的叔叔也打圆场。
“我儿子的命就值两万块钱?你们这群贪官,相互勾结,我要去上面告发你们。”张老爷当场扔了支票道。
“告,怎么告,去省里告么?厅长就在这里。”谢局长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