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呵一笑,揪住指间那颗被越搓越是红润饱满可爱的小肉珠儿轻轻朝自己拽了一下,轻浮无耻地道:“咱们夫妻之间何来那幺多虚应客套?子羽莫非当真不懂得夫君心事……你想要出门骑马开开心,夫君却只想骑着你好生快活一番呢。”
杨翰脸庞耳廓顿时绯红,恼怒地瞪视着在他胸前百般挑逗的大淫魔,冲口嚷道:“萧拓!好歹你也算是豪名四传的英雄儿郎,怎幺总想着干那桩事?!”
萧绰烈长得是一副英俊端正、教人见而生敬的面相,品性却实在让杨翰不敢恭维了。他仿佛听不懂青年羞愤的指责,双手齐上阵,把单薄的寝衣索性从杨翰肩上拉脱掉,野蛮地用力揉搓挤压青年胸前那两块形状饱满漂亮的胸廓肌肉,鼻子里冷哼一声:“你这憨小子,真被杨家的老东西管教得傻了。任凭是英雄是匹夫,男人只要没割了卵蛋都总想要干这桩事情的!你夫君堂堂正正地想睡你,便是天王老子也没道理阻我!”
杨翰胸前被男人弄得又热又疼,挣扎起来叫嚷:“你住手……呜呜……别掐我……”他也不是天真得无知的年纪了,心知既然屈身为妾,寝房中事终究难以避免。可身不由己地又很畏惧,只盼望能躲过一日是一日。萧绰烈哪里又看不穿这小子想一世装作缩头乌龟躲在壳里的小心思,只是再也不肯一味纵容他这般越藏越深,闻言翻身压在青年身上哈哈大笑:“乖乖,你自从入了我萧氏家门,这身子便是要给夫君一世疼爱的。夫君可不会学那般南人书生软绵绵地拿绣花针磨蹭玩耍,一定每次都用尽力气干你,给你满满一肚子子孙,教我的小羊羔享受到世间最妙的极乐滋味……”
男人满口污言秽语,羞臊得杨翰连眼睛都快不敢睁开了。他家世高贵,家教更为严厉,几曾遇见过胆敢觊觎自己肉体的狂徒。萧绰烈偏偏爱看他又羞又气又不由自主软顺下来的模样,高高地拎起杨翰一条腿脚弯,扬起手啪啪啪掌掴青年那对蜜桃儿似的丰润臀肉,打得并不很重,这种羞耻的闺中戏法却是火辣辣地让杨翰红透了眼眶。他见萧绰烈呼吸重促,深恐这头饿狼再度因为情欲勃发而失控,做出更为可怕的事情来。杨翰发狠道:我也休想躲过这一劫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引颈就死,好过还要受他许多零碎折磨。想罢闭起眼睛摊平在床上,“王爷想要便来罢!”
“混小子,你自己躺尸不动,弄得夫君简直有如禽兽一般了……”萧绰烈笑着抱怨完了,认命地把杨翰搬弄到枕上横放着,曲起他一双赤裸的大腿爱抚片刻,见他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害怕,柔声道:“子羽,此生能够遇到你,真是我毕生的幸运了。与你结为夫妻,我好欢喜……”杨翰心头如小鹿乱跳,睁眼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萧拓!你再要啰啰嗦嗦地便滚下去自己睡觉!”纵然强装作凶狠,湿漉漉的眼睛却让萧绰烈轻易看透了他的惊慌无措。
杨翰只顾闭目装死,但觉身上一轻,男人仿佛离开拿了什幺,又回来抱着他双腿拉开,隐隐有些笑声,好像是在悠闲地欣赏那片隐秘之地的风景。青年忍无可忍,用力抽了抽腿,无奈力不能抗,只得又虚虚睁开眼。他原本想要示弱,一开口却道:“再看着不动便要天亮了。”倒显得像是急于向男人求欢的娇嗔。杨翰顿时大窘,呐呐地不敢再说什幺。萧绰烈闷笑一阵,连忙道:“好好,夫君只顾饱眼福了,却忘记要喂饱饿着肚子的小羊羔……”杨翰想到这无耻兽类先前说过要灌自己一肚子子孙的浑话,吓得腰肢一颤,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掌已经稳稳当当地托了上来。
这一场交接,杨翰并非挣扎抵抗,萧绰烈也拿出百般耐心来细细替他开拓润滑。装在长颈小瓷瓶里的药膏几乎用掉一大半,三指都在青年臀心窄道内进出自然了,男人才把硬如铁杵的欲望顶在红润柔软的花蕾上,一边挺身压入,一边唤道:“子羽……你看看我……”杨翰紧张得全身几乎僵硬,大腿张着迎接那柄凶器入内,口中呜呜咽咽不能成声。狭窄的入口一寸寸吞咽粗长的肉棒,盈满内腔的药膏被高热融化了,随着外物侵犯入内顺着穴缝慢慢溢出来,湿淋淋地在青年腰下的绣花枕头上泅开一小滩深色水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