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翰气血翻涌,瞠目大骂道:“无耻狗贼!谁是你家的人?萧拓,你自己闭上眼睛做梦去罢!我杨氏一门世代忠烈,即使肝脑涂地也不负国主恩泽!”
??萧绰烈怒极而笑,把杨翰打横按倒在妆台上厉声道:“齐主荒唐日久,从未顾惜过自己的臣民与天下!你倒不惜性命要为他尽忠守节?呵呵……好!你真是好的很!我们天狼座下的儿郎各个都是天生的好骑手。我能驯服草原上最暴躁的烈马,自然也有手段教你学会我家的规矩、乖乖认命了服侍你的丈夫!杨子羽,你给我仔仔细细地挺清楚——从今日,至你死,都要辫发胡服!就从此刻开始,我不会让人再给你一件南人的袍子、一缕齐织的丝线!你若宁死不肯穿,那便一辈子光着身子过日子罢!”
??“呸——卑鄙下流的燕狗!休想小爷屈从你们!”杨翰眼角赤红,伸腿一脚踢在萧绰烈肩上。怒火万丈的萧绰烈也不再讲客气,顺手从腰带上摘下一柄用以装饰与防身的包银鞘短匕首,咆哮着叫来两个哑巴昆仑奴充作执行家法的帮手。
??域外异族生于不毛苦境,蛮力甚是惊人,黑黝黝的手臂如同铁钳子似地牢牢钳住青年大腿,几乎横直地把那双漂亮的长腿硬生生地拉成了一字形。若非杨翰有过极好的功夫底子,身体的柔韧度与耐力都远胜于常人,怕是连下肢关节都要被那些粗鲁野蛮的哑奴扭脱开了。
“你如此冥顽不驯胡乱任性,亦都早有劣迹可循!”萧绰烈铁青着脸把杨翰身上那件单薄胡服的下摆掀开,用匕首冰冷的包银鞘子戳刺着那朵昨夜承受了男人无数疼爱、至今仍然微微张着小口的艳丽花蕾:“听说中原人惩治谋杀亲夫的蛇蝎妇人要用木驴之刑,咱们这儿没有那些南人官衙里的物件,惩罚便先折半算了罢!”
??杨翰羞愤欲狂,叫骂不止,可惜皆是徒劳。萧绰烈按着杨翰心硬如铁地折腾了良久,手持银匕不断搅动青年红肿酸痛的私处,每当他一时力竭松开内壁便又趁机再往腔道深处直插,摆弄了半盏茶工夫才终于把那柄凶狠狰狞的物件整个儿硬塞进杨翰肚子里。
??胡督进来问安时,杨翰还四肢扭曲地瘫软在萧绰烈怀里,口中急喘连连,修长如鹤的漂亮颈项苦闷难当地憋得一片通红,鬓角水淋淋地不知到底是被汗还是泪打湿了。燕人本来在情事上就大胆奔放,行欢作乐也不避忌旁人。萧绰烈怕那器物会被杨翰挣脱,伸手探入青年双腿之间握住银匕的把柄又来回推动了四五回。杨翰弹起身子哀鸣一声,腰肢欲弓未弓,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凸出那刑罚之物冷酷的形状来。
??胡督纵有些私心色胆,自是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肆无忌惮去打量小羊羔儿夹着银匕可怜巴巴发着抖的赤裸大腿,恭恭敬敬地低下头请示道:“轿子已经抬过来了,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
??萧绰烈从吓得战战兢兢的婢女手中接过一条软滑轻薄的蚕丝外裤,十分体贴地托起杨翰汗湿的膝弯替他穿好,转头吩咐胡督道:“去马厩拿三条革带来。这头小羊羔脾气坏透了,最喜欢乱蹬腿踢人,要绑上他的蹄子才好牵到主母面前见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