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呼吸打在穴口,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在他亲上粉嫩阴唇的时候,温榆难耐的扬起脖颈,浑身战栗。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她清楚听见吞咽的水声,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仿佛都被碾平,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了她的理智。
“沉礼………”
雪白的腿儿绷直,少女带着媚意的哭腔,不自觉挺起小腹迎合,在他裹住敏感的阴蒂后,痉挛的攀上了高潮。
“爽了?”沉礼嗓音暗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失涣散的眼,将手中沾上的淫水尽数抹到她胸口,低声笑道:“我的阿榆是水做的。”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少女小腿颤抖着,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沉礼拉起她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肉棒,抵在花穴厮磨了一阵,对准还在流水的穴口插了进去。
顶端刚进入,就被软肉推挤吮吸,甬道里温热的水液包裹着,寸寸绞紧,格外舒畅。
温榆习惯了手指,换了肉棒进来就有些受不住,酸涨的难受,她努力放松着承受,咬着手指哼哼唧唧的叫:“好涨,轻点嘛——”
少女水多紧致,在床上哭的也好听,梨花带雨时杏眼无辜懵懂,被撞的乳波摇晃,大张的双腿间吞吐着粗壮的性器。
她胸小,皮肤又白,胳膊和腿儿都细的要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纯欲又浪荡,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违和感。
是他的宝贝。
沉礼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她。
那个时候她才刚成年,十八岁生日。
小姑娘穿了件纯白色长裙,乌发用丝带绑起,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里吃东西。
脸颊鼓鼓的,像只贪吃的仓鼠。
所有人都在为温大小姐庆祝生日,唯独遗忘了她。
异卵双生子,明明她也是温家的千金小姐,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
小姑娘心态好,吃了几块蛋糕就开始玩手机,发觉他在看她,友好的弯起眼睛冲他笑了笑。
不该对他笑的。
那次晚宴之后,沉礼脑海中总浮现出那双漂亮的眼睛。
挥不去,忘不掉,午夜入梦来,乖巧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娇吟婉啼,软软的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