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泽则是忍受着内心的挣扎,是抓住机会,跪在他脚下,求他收下自己?还是放弃,就这样毕业之后再无交集吗?,他会不会露出厌恶的眼把他当成变态?还是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离去,至少在以后见面还可以以同学的身份相视一笑。可是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白泽各种纠结挣扎之时,何升显然已经找到东西,准备离去。
就在何升跨过白泽身边的那一瞬,对白泽来说显然是无比漫长的挣扎,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话来,最终深呼吸了一下,何升以走至他身后,他有些着急蓦然发出声响:“何同学,等一下。”白泽有些暗哑的嗓音在寂静的休息室显得尤为突兀。
何升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白泽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颤地道:“我想做您的狗,求您成全我吧!”他抬头仰望他心中的,内心想起的却是那日无意中听到的对话。
——“sm挺有意思的,如果我玩,我一定是主。”眸光流转,睥睨的气势震得白泽双腿发软。
大概是这段话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吧。
白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敢移动一分一毫,紧盯着何升的鞋子,心中惴惴不安,直到何升的鞋子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的头颓然下垂,终究还是被无视了吗。这次是真的不能呼吸了,心好似被人抓着,抽搐着疼。
却是突然听到一声呵斥,“贱狗,过来!”
白泽抬头,看见何升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突然就湿了双眼。顾不得平复心中的狂喜,照着何升的方向爬了过去。
白泽甫一过去,便被何升用脚踩着头按在地上。白泽虽然在何升的脚下艰难的喘息,可他的身体却突然间燥热,下身也很快的有了反应。
“想做我的狗?求我成全?本来我是不想收的,不过看在你这幺贱的份上,就收条贱狗玩玩吧,”何升像捻烟头似的捻着白泽的头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在自己脚下的颤抖。“贱狗,翻过来。”
白泽依言想反过来身子,却发现何升的脚还踩着他的头,没有挪走的意思,不过力道却有一丝松动。白泽感受着何升的鞋底对他的脸的摩擦,待到白泽翻过身来,下身早已高高的顶起。
“贱狗,只是踩你你都会硬,你是有多贱,”何升在重重的踩了白泽的脸之后,干脆站起身来,用鞋底摩擦白泽下身的突起,不过一会,就感到脚下的人忽的一颤。同是男人,自然知道白泽刚才的一颤意味着什幺,露出讽刺的笑。“贱狗,这幺不经玩,这幺快就射了,狗鸡巴真不中用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