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某国竞选总统,齐家要想都能暗地里去插上关键性的一脚。
以后的当家人亲口说出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舒苹莫大的倚仗,至少这倚仗足够保她一生平安。
心头猛跳,面上却是一丝不显露出来。舒苹高傲地抬起头,睨向吕梨:“那什么梨,你过来!”
吕梨偷笑,松来齐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舒苹皱眉,“走近点!”
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舒苹是真的无碍了,吕梨心里是真的松了一口气,鼻间微酸,眼眶红了红。
看她那磨磨唧唧的样,舒苹恨不得下床把她给托过来,她咬牙切齿:“再近点!来我床边!”
脸上泛起笑,吕梨大步往她床边走去。
一到床边,就被那女人抓住了手,一把被扯得趴在了她身上。
“诶,这齐少咋回事儿啊?”她凑在吕梨耳边悄声问。
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吕梨抱了抱她瘦了许多的身体:“你答应就是了,他现在是我的挂牌男友。”
一提起这个,舒苹就牙痒痒,她啪得一巴掌打在吕梨挺翘软绵的屁股上:“臭女人!你有没有良心!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泡男人泡死你吧!”
这一巴掌打得着实有点重,那清脆的声音让不远处的齐监眼睫颤了颤,心也跟着颤了颤。
吕梨伸手去揉自己的屁股,撅着嘴:“我错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谁稀罕你来啊!我这都住院多久了,你才来?!”
“……我有事儿的嘛……”
“什么事?泡男人的事儿是正事吗?!”
吕梨往后瞪了一眼,被泡的男人齐监默默别开眼。
“刘家那丫头都跑来看我好几回了,你个没心没肺的!”舒苹是气,但是这气在看见老友的一瞬间就消失了,现在只是憋闷得慌,在抱怨。
说到刘家那丫头,吕梨从舒苹的身上抬起头来,色认真的看她:“你和刘茹絮啥关系啊?”
当初舒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舒苹皱眉看她:“啥啥关系?两天一小吵叁天一大打的损友关系?”
得,当她没问。看这人大大咧咧的性子,刘茹絮有得磨了。
“她今天没来吗?”吕梨问。
“来了啊,你们来的前一步她就被护士给叫走了。”
啪——
某人猛得推开门,弯腰喘气,手上还沾着零星的血迹,一脸狼狈。
舒苹抬下巴示意:“喏,她这不就来了吗。”
一旁的齐监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吕梨侧头看去,刘茹絮眼睛一亮满脸焦急的喊她:“吕梨姐,你去看看辞海吧!”
闻言,舒苹松开搭在吕梨身上的手,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脸色阴沉的齐监。
吕梨从舒苹身上爬起来,“他要死了?”
……
刘茹絮被噎了一下,默默的摇摇头:“看起来离死也不远了。”
他死活要见吕梨,从病床上跌落,又打碎了一旁的玻璃杯子,腿上见了血,护士想要扶他起来,他又给拒绝了,还一心想来找她。
想起那人实在可怜的模样,她又求了一声,“吕梨姐姐,去看看他吧!”
“闭嘴!”
齐监的拳头攥地死紧,他真是觉得哪都有这个刘茹絮,真想掐死她!
有些被他吓到,刘茹絮缩了缩小脑袋。
吕梨走到齐监身前,把他紧握的拳头轻轻拉开,心疼的摸着他掌心里的指甲印:“阿监不气,我去看一眼吧,顺便把东西拿了。”
她柔柔的跟他说,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齐监沉默地别过脸不去看她。
她都说出口了,他怎么拒绝?
吕梨松开他的手,对着刘茹絮道:“走吧,带我去辞海那里。”
“嗯嗯!”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齐监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心里空落落的。
扭头对着病床上的舒苹又道了声歉,就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了。
他就知道辞海这小子不安分!早该弄死他!
独自坐在病床上的舒苹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她叫来医护扶住她,跟着往几人离开的地方走去。
有好戏!这谁不爱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