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圣诞节,三人是在一座南方城市度过的,原因是萧扬刚好出差过来,算了一下日子发现圣诞节要在外地过,于是三人一合计,干脆全都跟过去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萧扬还在工作,贝乐就带着叶鸢林在外面瞎逛,南方的冬天湿冷阴暗,冷是黏腻的、附着在骨头上的那种冷,叶鸢林很不习惯,两人在外面逛了一圈,又回到宾馆里开了空调躺在床上抱着看电视。
也没什幺好看的节目,尤其是看着电视里到处都在“圣诞节快乐!”,叶鸢林感觉尤其心塞。
萧扬都不在身边呢,快乐什幺啊。
贝乐看着他怏怏不乐的,无可奈何,给萧扬打了个电话,叶鸢林立马支棱起耳朵仔细听,然而手机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太嘈杂,听不大清楚,只听见贝乐嗯了几声,就一把把他揉到怀里蹭来蹭去,色迷迷的问:“老婆,来,咱们干坏事去~”
然后叶鸢林就在花穴和后穴里都塞上了跳蛋,穿戴整齐跟着贝乐出了门。
叶鸢林忍受着下体传来的轻微震动感,夹紧双腿,站在路边看贝乐叫车。等到车来后,忙抬步走去,结果刚走两步,前后骚穴里都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颤,敏感的内壁被跳蛋放肆的攻击着,淫水无法控制,大量涌出,胯间湿漉漉的难受不说,那种突如其来好像被电了一下的麻痹快感,让叶鸢林忍不住哼了一声,难以自制的蹲下身去抱着膝盖,满脸通红。
遥控器在贝乐手里,他为了折磨叶鸢林,故意在叶鸢林走路的时候把震动突然调大,坏笑着看他又是窘迫又是难堪的蹲在地上,拼命抵御下体延绵不断传来的甜美快乐。
“怎幺了?”
司机师傅看叶鸢林那样,还以为他不舒服,贴心的把车倒回来一截路程,挨着他停下。
贝乐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却坏心的把震动一鼓作气调到最大,还笑着对那师傅说:“没事,可能有点儿不舒服吧。”
叶鸢林只觉得下体两个跳蛋横冲直撞,四面八方的顶弄着敏感的穴肉,淫水潺潺流出,他的脸又热又烫,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淫荡的呻吟起来。下面的骚水已经把内裤给湿透了,可能连外裤都打湿了,叶鸢林不禁庆幸自己外面穿的是大衣,能够盖住下半身的状况,否则真要丢脸。
贝乐走过去故意用师傅能听到的声音说:“让你不听话,这下感冒了吧?能走吗?不能走老、嗯,我抱你进去?”
叶鸢林脸红得能滴血,狠狠剜了贝乐一眼,贝乐却似乎甘之如饴,一手从他腋下穿过,一手从膝盖下穿过,轻松把他打横抱起,笑道:“猪八戒抱媳妇。”然后矮身进了后座。
那师傅人还挺热心,看叶鸢林脸红得不正常,关心的问:“小帅哥真不舒服啊?要不先送你去医院看看?”
贝乐笑道:“小事,没关系的。”
见他坚持,司机也不好再说什幺,回头专心开车。
自坐进车里后,叶鸢林就一直保持着缩在贝乐怀里的姿势,头埋在他胸口,不敢动弹,现在他稍微有点动作,都会引发体内那两颗跳蛋更加激烈的震动,他的下体已经爽到隐隐有麻痹感了。
贝乐听着他拼命压抑的急促呼吸声,笑得越发欢快,一只贼手偷偷暗度陈仓,钻进大衣里,摸到了叶鸢林的腿间,发现裤裆那儿全湿了,他低头咬住叶鸢林的耳朵,低声含笑道:“湿得好厉害。”
叶鸢林羞耻得无地自容,偏偏不敢开口,只能在贝乐腰上恨拧一把当做报复。
贝乐痛得直吸气,也愤愤不平的想报复,那只贼手越伸越长,直接探到花穴门口,隔着浸满了粘液的湿透布料,用指尖在花穴上刮搔起来。
“嗯嗯!”
叶鸢林浑身一阵颤抖,呻吟声差点没压抑住溢了出来,忙把牙关咬紧,然而贝乐那作乱的手很快找到了肉洞处,恶意的把手指往里面插,连带着内裤都捅进去了些许,里头跳蛋肆虐,外面还被贼手玩弄,叶鸢林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贝乐的陷阱中,两腿开始张开,方便他的动作。
司机看他们两人始终紧紧搂在一起,似乎觉得有些怪异,但什幺也没说,车厢里有些安静,贝乐专心给叶鸢林服务,各种技巧轮番上阵,直把叶鸢林弄得死去活来,濒临崩溃边缘,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让他高潮出来。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后,贝乐把跳蛋关掉,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叶鸢林下了车,进了大饭店。
因为叶鸢林始终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形又纤瘦,所以进去后那些大堂人员还以为抱得是个女孩儿,也没人觉得怪,直接带着他去了楼上。
贝乐到了萧扬订下的包厢外后,刚好门打开,身穿黑色风衣的萧扬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等领班离开后,贝乐赶紧抱着叶鸢林闪身进来,把门锁上。
“怎幺了?小林不舒服?”
萧扬皱着眉,伸手想要把叶鸢林接过去,叶鸢林满脸通红转过脸,朝萧扬伸出双手,结果贝乐突然把跳蛋又调到最大震速,叶鸢林憋了一路的情欲总算找到了发泄口,张着嘴本来想说我没事的,结果喊出来的却是骚浪的叫春声:“啊啊!”
萧扬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责备的看向贝乐。
贝乐挑挑眉,道:“今天你不是拼了老命把活给干完就为了晚上能早点下班陪小叶子过圣诞节吗?我想着你平时辛苦了,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萧扬无声质问。
贝乐耸肩,抱着呻吟不停的叶鸢林在沙发上坐下,摆布着给他脱了风衣,让他两腿叉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打开他的双腿,向萧扬展示他的战果。
叶鸢林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裤子,打湿了的裆部格外明显。
萧扬的眸色变深了,他慢慢走过去,跪在叶鸢林腿间,用手抚上私处,发现手底下传来了隐秘的震动感,“跳蛋?”
贝乐一脸坏笑:“对啊,前后都塞了一个,一路上把我们小叶子给舒服坏了。是不是老婆?”他侧头咬住叶鸢林的耳垂吸吮着。
看着叶鸢林舒服得不得了,却闭着眼不肯面对现实的羞窘模样,萧扬眼里难得的浮现出几分笑意,他按着叶鸢林的腿根,把大腿分得更开,然后凑过去,用高挺的鼻梁从花穴开始蹭起,一直蹭到菊穴为止,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好骚的味道。”
贝乐继续啃咬耳垂,笑道:“听到没有,小样儿说你骚呢!”
叶鸢林细细的颤抖着,咬着下唇都依然无法阻止放浪的呻吟,“嗯……嗯!”
萧扬忽然猛地隔着裤子,咬住了顶出一个小帐篷的肉棍,然后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