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是怪物,是个可以化为正常人的怪物。
所以....这些人推她,是要去见那个怪物么?
她不知道那阵狂风卷席后过了多久,是一天,两天?还是几个时辰而已?
她能记住的便是被怪物欺负的时候,是一个快要天黑的下午。
疼痛和浓郁的血腥味,被撕成碎片的陌生女体......
她仿佛现在都能感受到那种蚀骨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受一次了。
杨初成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向外边。
这座寝宫果然气派,虽然不知道它外部如何,但是光说室内的配置,豪华程度比起向来有“黄金国“之称的玄鄞国宫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月形的白玉拱门仅仅是作为长而宽的走廊装饰,每隔几步便有一座长两尺的青铜雕,有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有头上冒角无数的犀牛,光怪陆离,皆非人间物。头顶上悬吊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花灯,通体呈银白,散着幽幽冷光。地上铺满了百年前天竺上贡的波斯绒,柔软得像天边云朵,推匣子时,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同样是白玉砌成的墙上也别有妙处,珍珠和水晶被切割成大小均匀的颗粒,镶嵌在白玉墙中,晰出温柔婉约似白月的光晕。
这座寝宫真的很大,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仅仅在室内而已,直到杨初成发困,眼皮子打架,匣子才骤停。
待杨初成反应过来时,推匣子的人全然退去,偌大的寝宫里好像又剩下她一人。
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来到了传说中的天宫,好像看到了仙....看到了王母娘娘,或者是观音?嫦娥?
不过眼前的仙为何不像传说里那样立在七彩祥云中呢?反而是卧在床上,看起来病怏怏的,身子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还有些....有些难以形容的气息。
此时的杨初成年龄尚小,并不知道她认为的病怏怏和难以形容的气息实则是被男人长期以往的滋润下,自然而然散发的成熟风韵罢了。
杨初成揉揉眼,这才看得清楚,原来是她糊涂了,这似天宫的寝宫里竟还藏着一位女主人。
女主人虽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但仍能看出来比杨初成年长,年龄大概和杨初成的娘亲不相上下。
杨初成坐在匣子里,隔着透明的琉璃和软榻前飘逸如烟的垂幔,打量着侧卧在软榻上的人。
殊不知,软榻上的人也在打量着她。
慕卿心下诧异不止,那么多年了,自从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乜予)囚禁在这不见光日的深宫里,她就没见过除婢女以外的新人。
就连婢女,也是一天一个样子,从未有过一人在这里头待上过一天。至于那些再也没见过的婢女究竟去哪了,她从未得知,也从未询问过。
眼前这陌生姑娘身段样貌样样出挑,被关在那么小一个盒子里,想必也是自己儿子的手脚罢。
这姑娘看起来年龄才刚及笄吧,受得住么?自己如今年过叁十,外表虽看起来和少女无二,但双腿间的桃花洞,可真是熟透了的,前后两个穴,都能轻易塞下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呢。
慕卿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生性良善,多年前又曾夭折一女,想来若自己那女儿能顺顺利利长大,今日估计和面前这位少女一般年纪。触景生情,慕卿便对杨初成怜惜起来,可....可若是他乜予)喜欢她呢?
原来......他(乜予)也不是非自己不可么?
慕卿又好好看了看杨初成。
那具年轻稚嫩的身体,在红色的对比下,显得是那么美味可口。
比当初的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难道是自己儿子也嫌弃自己了么....
这种想法像新发的尖芽一样冒出,慕卿便觉恼怒。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想,难不成她在漫长的被亲生儿子奸淫羞辱的日夜里,还生出了不该生的感情不成?
罪过!真是罪过!
慕卿红了脸,美得像晚霞般不可方物。
她压下了那股子嫉妒,默念忏悔的经文,只是还没念几个字,下体传来一大股的湿润便像烈火那般把她的本就不清的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软榻上的美妇人双腿绞着蚕丝被,美目涟涟,眼角含春,裸着身子在床上蹭。肥美白皙的手指放入淫水漫漫的下体,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入红唇,来回抽动,出入间带上点点春露,亮晶晶的,淫色满屋。
“嗯...嗯...想要....”
”啊...救救奴家,救救卿儿....”
慕卿嘴里也没闲着,目光看向门扉处,声音越来越娇,喘息声越来越大。
----杨初成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还端庄婉秀的女子竟然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起来!?
这是什么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