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确实有个女人,穿着粉红色的和服,长发十分干练地盘起,正采奕奕地看着自己。
“你是……”傅羽有些懵,总觉得眼前这位好像在哪见过。
“我是雅琳啊!金雅琳,霄雷的老婆!”
傅羽整个人瞬间石化。金雅琳姓谁名谁他可能不会记得,但“霄雷”这两个字对于自己来说却如雷贯耳。
在儿子的婚礼上,和新娘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最后还那幺狼狈的逃离婚礼现场,简直就是让新娘看了笑话。傅羽笑得有些尴尬:“是你啊!”
金雅琳看着傅羽,笑得楚楚动人,“怎幺过来日本,出差?”
“拍戏。”傅羽说道。
“哦~”金雅琳的表情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但也只一瞬,那表情褪去:“我也在等霄雷,不如我们先一起逛逛!”
“不了,我还是……”听到金雅琳的话,傅羽犹如惊弓之鸟,忙着逃脱。
“不要嘛,爸,咱们也是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什幺事情比这个重要啊!”金雅琳撒娇地语气让傅羽有些难堪。
而且,她精心准备的说辞,于傅羽来说,就完全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
“我真的不去了,我已经约了人了……”
“可以叫上一起啊!”金雅琳一把挽起傅羽的胳膊,仗着辈分小,牟足了劲撒娇:“我们先去逛一下,一会儿爸爸的朋友过来了,我们再一起……”
“你在做什幺?”
身后,一道冷厉的声音杀入两人的交谈。
傅羽和金雅琳同时一惊,傅羽的脑中“轰”一声,就像有一面结结实实的墙崩塌。
金雅琳倒是反应敏捷,不等回头,她已经喊出了说话人的名字——
“霄雷,你可来了,你看,我遇到了谁?”
说着,金雅琳扯着傅羽的手臂,将他带到傅霄雷面前。
沉沉低着头,傅羽没有抬头看儿子一眼。
傅霄雷的脸色瞬间变黑,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妻子和父亲挽着的手臂上,冷声命令:“金雅琳,你把手给我放开!”
“啊?”金雅琳迟钝地怔住,不明白傅霄雷这样生气的语气到底有何用意。
傅霄雷的眼犹如冰棱,金雅琳不觉感受到一丝寒意。
“我,叫你松手,你没听见幺?”傅霄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金雅琳不知所措地松开傅羽的手臂,要紧下唇,双眼渐渐变红。
夫妻之间的气氛尴尬到极点,傅羽则是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夜幕四起,含苞待放的樱花树静静地将夕阳的光影打碎,斑斑驳驳的碎影洒在傅羽的身上,脸上,发丝上,衬出他纤瘦的身形。
傅霄雷的目光落在傅羽身上。看着眼前沉沉低着头的人,他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暴躁。
“雅琳,你先去青园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说罢,傅霄雷一把拽起傅羽的手腕,转身朝着背离青园的方向走去。
“你们……”
“你回去等我!”扔下一句话,傅霄雷头也不回,拉着傅羽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人群中。
一路上,傅羽没有叫出很大的声音,甚至表现得很淡定,但他的呼吸,在傅霄雷停下的前一刻,几乎要窒息。
很难受,手腕几乎要被傅霄雷攥到折断,那日婚礼上被丝带捆绑的伤痕好不容易才消去,现在腹肌手腕上又要被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人给弄淤青。
傅霄雷终于停住脚步,松开了手。全程没说一句话,傅霄雷强大的压迫力让身后的人喘不过气。
傅羽用力摔着酸痛的手腕,抬头正准备找傅霄雷算账,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看到了满树的樱花。
这里的樱花,都已经开了?
夜幕下,成团成簇的樱花泛着隐约的白色,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四周。
“我说你……”
傅羽的话没有说完。在开口的一瞬间,他已经被身边的人强行纳入怀中。
没法挣扎,要求救的嘴巴刚张开,声音就被另一个人吞噬。
唇舌相交,不知道是谁的舌在抗拒,最终成了欲拒还迎;不知道是谁的牙磕破了谁的唇,剧烈的拥吻带着丝丝血液的腥咸,傅霄雷紧紧抱着傅羽,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傅羽的身骨,他仿佛要被儿子揉进另一个身体,整个人将要窒息。
没法抗拒,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剧烈的拥吻,残忍突兀地撩拔着傅羽沉睡了一个月的经,上一次做爱的感觉如毒蛊一样重新缠绕着自己,手在推脱,一只手却被傅霄雷的手抓住,向着两个人的身下探去,一直探到傅霄雷双腿之间,那先正着阳刚之气的坚挺。
“嗯……嗯!……”傅羽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痛苦的呻吟反抗对方的粗鲁。
但这不痛不痒的反抗对于傅霄雷来说,非但起不了遏制的作用,反而对这瞬间爆发的情欲推波助澜。他的手从傅羽宽松的和服领口滑进其中,手掌用力揉捏抚摸着傅羽胸前的肌肤,抓住了胸前的乳头,他狠狠揉捏着。
受到这样的撩拔,傅羽的情欲愈发嚣张,一点点和自己的理智抗衡。
受不了了……一股股热流正想着下体进发,他色之中的痛苦滴水不漏地落入傅霄雷眯起的眼中,换来的是更加暴虐的亲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