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眨了眨眼,说:“你怕我了?我又没害你,你真娇气,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
她动脚,脚底擦过他的乳头,他颤了一下,想躲,明显对她的动作有感觉。
淫书里的书生喜欢摸小姐的奶,小姐没摸过书生的。
小姐仿佛是个玩具,没有自己的欲念,被动地任由书生摆弄身体,用她发泄欲望。她存在的意义,仿佛是为了满足书生的渴求。
多么恶心的书!
它根本不是写给女人看的。
可它有很多读者,她的朋友们说它好看,向她推荐它。
程锦年不懂她们的品味。
她揉了揉红月的乳头,问他:“有什么感觉?”
红月羞恼。
他能有什么感觉?
他被她羞辱!除了气愤便是气愤!
程锦年来来回回地用脚磨他的乳头,在他习惯了摩擦后,她用脚趾按住一颗肿胀的乳头压向他的胸膛,然后碾了碾。
“呜!”红月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看到他的亵裤被肉棒顶得隆起,惊地说:“你居然硬了?”
男人的乳头有感觉,女人呢?
程锦年隔着亵衣抚摸自己,她的胸是软的,像新鲜出炉的馒头,手指抚过乳头时就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有一瞬间的酥麻。
她张开手掌罩住右乳,一下下地抚弄敏感的乳头,着迷一般。
红月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看着她摸奶子,不由得瞪大眼睛,傻傻地看。
女人的胸是怎样的?
他没见过。
也没有摸过。
他……
他想摸……
不,他不想摸,他只是想知道程锦年的胸软不软。
红月咽了咽唾沫。
这个小姐,太不知廉耻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男人面前摸胸……
小姐真是太淫荡了!
许是他的目光直勾勾,程锦年侧头,看向他。
他像是看得傻了眼,给她一种下流猥琐的感觉,她受到了冒犯。
她的感觉不会错,所以她一脚踹向他下巴,不悦地道:“你那是什么眼?”
红月被踹得牙齿咬伤了舌头,捂着腮帮子呜呜地哭,眼泪又出来了。
程锦年嫌他烦:“老是哭,废物。”
她想念红雨。
他总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程锦年一手抚摸胸乳,一手挑开亵裤,手指滑向两腿中间,穿过稀疏的毛发,探到潮湿的花缝,指尖触及肉蒂。
摸乳头的时候,她有感觉了,她要极乐。
她张开腿,指腹上下刺激蜜豆。亵裤窄小,不便活动,她念头一转,亵裤的带子马上顺从她的心意解开。
“呼——”
程锦年启唇吐气,一手抚弄乳尖,一手放进亵裤,指腹被花缝流出的黏滑蜜液湿润,蜜豆受到刺激,从花唇中冒出来,被手指又揉又磨。
欢愉如潮水,浸染她的身心,她溢出一声低吟,只求肉体的极乐,不断地抚弄着蜜豆。
红雨喜欢舔她的花穴,喜欢用舌尖刺入花穴,程锦年更喜欢他侍弄她的蜜豆。
蜜豆比花穴更敏感。
眯着眼,程锦年沉浸在自渎带来的快感中,呼吸失去了平稳,眼里泛起一层水光,脸颊染着酡红,腿心的花缝更湿更热。
手指与蜜豆缠绵,她的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夹住一粒乳头,近乎自虐地折磨它。
她感觉到红月的灼热目光。
他受过她教训,学精了,不敢明目张胆地注视她自渎,而是遮住眼睛偷看。
沐浴在他的目光之下,程锦年的自渎更添一分刺激。
这种刺激跟红雨以唇舌舔舐她的花穴是不一样的,她装作不知他在偷看,指甲轻轻刮着蜜豆。那颗肉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折磨,触及坚硬的指甲,颤栗感霎时涌向全身,酥酥麻麻,令她腰软腿软。
啊!
这事真爽!
程锦年仰起脖子,呼吸沉重,小腹张合,一重接一重的情欲来袭,浸染身心,朝冷静的头脑发起冲击。
她看到了极乐的巅峰。
再快些,再揉几下,再动动手指……
霎时,程锦年浑身颤动,脑海中仿佛有烟花无声地炸开。
花缝中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亵裤,流到股沟,微涩的气味散开。
她抵达巅峰了。
欢愉在体内流动,程锦年双眼无,手指轻轻地拨弄蜜豆,身体微颤。
在情潮跌落下来之时,她反复弹拨蜜豆,再次登上情欲的高潮。
爽!
极爽!
程锦年放松身体倒在被褥上,脸蛋蹭了蹭被面,伸直两条腿,手放在小腹,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床上不止她一个人,红月以双手遮眼,目光从指缝中伸出去窥视她,一边小幅度夹腿。
看着她自渎,他的肉棒勃起了,身体像是过电一样,尤其想要她的抚慰。
就算她拿脚玩弄他也行。
她为什么不玩他?
他的牙齿陷入下嘴唇,很想摸肉棒,又怕她发现,怕她嘲笑他,怕她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