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般有诚意,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都要合作,你也早晚都会知晓。”
岑令话落,他站起,手一招。
倏地,屋内几个黑衣人自各个角落现身,单膝跪地,态度极其恭敬,没一个人敢抬首。
随意一朝便?能?召来这样身手不凡的暗卫,这还是屋内人数而已,需要暗卫保护的主子,应会更面面俱到?。
姑且不论?岑令带在身边的人究竟有几个,但?很明显,这些不是尤家的侍从。
哪家的府卫也不是以?这种?方式藏在屋中各处,更别?说?各个来去无声,要训练出这样专业的护卫,那到?底并非一朝一夕能?轻松做到?的事?。
──也就是说?,岑令在展示自己的实力。
他有足够驱使这些人的能?耐,也就代表,不过小小一个庞家,他自然也能?轻松应付。
而这份力量,正是阿起最为需要的。
这样的话,问题来了。
什么样的身份才?用得上这样的暗卫随侍在侧?
阿起尚未说?话,岑令已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边走,边缓声道出自己真名?。
“岑令是假名?,我真正的姓氏是程,过程的程,另当别?论?的另。”
岑令……不,应当说?程另,说?完这句,勾唇一笑。
阿起虽早猜到?他来历不凡,却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凡”。
程乃国姓,身边又有几名?暗卫随身护着,在家中行三……
阿起沉声:“你所谓的兄长,是太子?”
他竟是要他假冒太子?
程另笑得越发灿烂,也不否认,而是爽快地应了。
“兄长就是兄长,就是太子皇兄,这一点不会改变。”笑完,他眼?闪烁,“如何?你敢,还是不敢?”
顶着欺君之罪、冒充皇室血脉,他敢,还是不敢?
……
宋府。
发过汗,睡了一觉,又喝了一帖药。
虽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但?换了身清爽的衣裳后,宋芙已觉稍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