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此生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特幺的白雪流的套路!
专为出席庆功宴而定制的军装礼服,比之平日里穿的军装要显得华丽而锋锐,军衔勋章闪闪发光,合体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从腰到腿的精健曲线。
——虽然这一切,到眼下都成了色情气氛的熏染剂。
从胯下起始,长裤布料就被剪刀肆意地剪开,前端半勃起的男性象征、隐秘的会阴地带、一直到后面浑圆的两瓣屁股,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和雪白的布料形成鲜明反差,大腿开合中露出的旧创疤痕为此再添几分野性。
而白雪流似乎对此还没感到完全满意,他在那堆曾被沐轩丢进杂物间的道具里挑挑捡捡,找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尽管兔子尾巴短短的十分可爱,但它上面却连着一段肛塞,那肛塞头小腹圆,最粗的地方几乎有婴儿拳头粗细,沐轩光是看着就从后心流下冷汗来。
“雪、雪流,这个太粗……”
“沐叔叫错了。”白雪流对他眨了一下眼。
“老、老公……”
纠正为时已晚,白雪流显然已经借此想好了惩罚措施:“为了惩罚沐叔叫错,就让沐叔坐到那里,对着镜子,自己把尾巴吃下去。”
白雪流指的是盥洗间的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坚固到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镜面宽敞明亮,也足够倒映出镜中人的身形。
台面冰凉,沐轩忍着羞耻爬上台面,双腿稍稍朝镜面打开,就露出了一览无遗的下体风光。
他自己抓着兔子尾巴的一头,白雪流倒还记得不让他伤到身体,拿润滑液将沐轩的后穴涂得湿滑无比,甚至还用手指探进去润滑,带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液出来。由于润滑充分,肛塞很轻易地就被吃进去了一个头,然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内壁被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充分打开,一直把屁眼都撑成一个圆圆的粗洞,沐轩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那最粗的一段才终于得以艰难地通过。
剩下的一小段就非常简单了,肛塞“噗”地全部顶入,露在外面的兔子尾巴几乎就是牢牢地长在沐轩的屁洞里,用力去拽的话,好像连内壁都要被拉扯出来一样。
沐轩努力不看自己的下体,对白雪流说:“吃、吃下去了……”
白雪流从他身后把他抱起来,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面对镜子,沐轩慌乱间一扭头,就瞥到了自己在镜中面红耳赤、满脸情欲的样子。
一瞬间他羞耻到极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白雪流却十分迷恋地在他耳边呢喃:“我老婆真好看……”
“瞎说什幺!”
“你都叫我老公了,你当然是我老婆。”白雪流没给他更多讨论的余地,随着肛塞被旋转着拔出,热烫的硬物顶在早已湿润的穴口上,不容拒绝地撑开内壁,对着镜子慢慢插到里面。
从上往下撞了几次之后,发现这个姿势没办法插得太深,白雪流又让沐轩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承受他的肏干。
炙热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震颤,身后的攻势又凶又猛,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沐轩简直被干得喘不过气来,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溢出甜美沙哑的呻吟,因为速度太快而破碎不成调子。
“沐叔……”白雪流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看,我在操你。”
“哈、啊……小混蛋……”嘴上虽然骂着,沐轩也没忍住悄悄睁开眼,去看镜中那两个抵死缠绵相互依偎的身影。
“我没有骗你。”白雪流轻轻喘着气说,“对我来说,什幺也比不上沐叔好。”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