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朝堂之上,十七岁的少年帝王也是张着双腿,无法合拢呢。
散朝乃是辰时,天子从朱辇上下来,春寒料峭,他外罩一件玄色大氅,下身肉壶里含着一根玉势,肉唇上缀夹着宫内能工巧匠制造的精巧淫具,走动之间碰撞回转,叮叮当当地摩擦旋拧,虽然较内侍的舔舐多了些痛楚,但只在走动间使用,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从步辇下来到走进谨身殿这片刻功夫,天子的大腿根上就是湿淋淋一片了,他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名年长内侍,帕子拿在手里,随时弯腰替他拭净腿上的痕迹。
进了谨身殿,天子除了大氅,穿上一件遍地金长袍,腰间绑一根鸦青色卷云纹金带,上来一名内侍回道:“皇上,温泉水已备下了。”
天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也顺便看了看他身后几名高大健壮的内侍,点了点头道:“这便用罢,康英随侍。”
名叫“康英”的健壮内侍被点到了名,果然一脸喜不自胜,谢恩过后匆匆出去准备了。
天子换了衣裳,到温泉池时,康英已经脱得赤条条地坐在水里面,蒸腾的水雾熏得他古铜色的精壮肌肉亮堂堂一片。本朝内宦去势,是只去外肾,因此康英虽两丸皆无,阳物却还在,只软绵绵地垂耷在下身,无法勃起。但他腰上却还戴了一根惟妙惟肖的粗硕触器,直挺挺地朝上戳着。乍一望去,竟像是一人生了两根阳具似的,骇人又淫糜。
这康英身上的触器内有暖玉,外用初生鹿茸,软中带硬,冷中带暖,天子拔去了体内含着的玉势,面对面扶着康英的臂膀,颤颤巍巍将那触器全部吞了进去。
康英知道服侍的规矩,知道这瘙痒一刻也按捺不得,一等天子将那假阳物吞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大动起来。假阳物难于掌握分寸,一插入底,撞在肉上“啪”地一声,连康英自个儿那根软绵绵的阳具都打在了天子的屁股蛋上,天子突然被捅得厉害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康英倒也不惧,他知道天子在做这事时一向出地宽容,轻易不为了情事中重了痛了责罚人,相反地,他还隐隐知道,天子喜欢选他随侍,多少也有他动作起来干脆利落、凶狠粗暴的缘故。
而另一个缘故——
康英大着胆子握住了天子的腰肢,柔声哄道:“皇上,您把腰抬起来些,小的手下去给您揉揉。”
天子被他连干了一会,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喘息,果然依言稍微把腰欠起来一些,让康英的手得以伸下去,捏住那两瓣肉唇揉搓起来。
康英一面揉搓两瓣,一面又将大拇指顶在花蒂处,打着圈儿地捏按,让那本就时时肿胀的肉尖儿愈发挺立出来。他能感到,天子的阴户里正缓缓流出黏腻湿热的浪水儿来,与柔柔荡漾的温泉水混在一处。
天子也臊红了脸,忍了忍才道:“你……力气再重些!”
当朝天子的情事与寻常人多有不同,他从内需要你灌满这一只肉壶、从外要你照顾好他的肉花儿,力道还需得爽利干脆,才能止得住他下面无穷无尽的瘙痒之意。康英听了命令,不敢大意,连忙摆动起雄腰,用力顶撞起天子的屁股来,将毫无生机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入他的肉穴之内,下面软垂着的阳物也啪啪地打在天子的臀肉上,拍出一片红艳艳的印子来。
康英手上亦不敢放松,干惯了粗活的粗糙手指捻住两瓣柔嫩肉唇用力揉搓,时不时揪出前方的蜜芽重重一扭,天子伏在他肩膀上不曾抬起头来,只是不住轻轻喘息抽泣,身体不时抽搐颤动一下,不知他是痛苦还是舒爽。但康英服侍得多了,便是从事后反应也看得出来,当此时,天子分明是爽到了极致的。
眼看着天子被肏得大腿根都微微打起颤来,康英便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连忙道一声:“皇上恕罪。”将粗大的手指硬生生挤进了那极其狭小的肉壶之内,摸着软嫩柔滑的内壁掰开一条缝隙,让温泉水灌进去,以代替男子在内出精时那滚烫浇灌之感。
果然不过片刻,天子就将两条腿夹得更紧,痉挛着无声地高潮了。他身上汗水淋漓,就连康英的手指都能感觉到天子内壁的剧烈抽搐,仿佛要将假阳具与他的手指一并绞缠在里头。
康英早七八年前就在东宫当差,早先不过是个粗使的仆役,可以说天子不认得他,他却是看着天子如何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到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郎的。十七岁……也并不很大,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在这个年纪,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痴缠,而天子生在这世上最富贵繁华之所,却因自小早慧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未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却不仅要挑起整个社稷,为国是民生操劳,还要忍受日日被毒折磨,一刻也离不开羞耻的蹂躏,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担子实在有些过重了。
天子放任自己失了几息,回过来,便看到眼前这名内侍的异目光——感慨、怜惜、还有同情?
以他的骄傲性格,若是平日里发觉旁人对他的怜惜,必然是要大为不悦的。但此时此刻,柔柔暖暖的温泉水包裹着他,刚刚高潮过后的惬意也仍未散去,竟让他心情不坏地伸出手去,逗了对方一句:“你这活儿,当真是用不得了?”
天子的手指及处,便是对方软绵绵趴着的阳具了。
康英忙道:“回皇上,是真用不得了。”
天子随口道:“若还能用,倒不用老是用那假的了,戳得我总是痛。”
康英苦笑一声,他幼年入宫,这阳具确实是废得彻彻底底了,但他也知道皇帝不过是玩笑罢了,怎可让他这下等人的浊物、当真进入那副千娇万贵的身子里头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天子见他态黯然,自己也轻笑了一声,淡淡指了指自己前面道:“其实朕与你,又有什幺差别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阴茎上戴着的那副锁阳环,自从十四岁戴上起,就没再摘下来过。身为男子,他竟是几乎从未尝过男女欢爱,更别提用阳具泄精之事了。
他说得灰心暗淡,康英却惶恐得不得了,赶忙直起身子准备请罪。天子却不在意,只摆了摆手,重新将玉势与淫具戴回去,披了衣裳,叮叮当当地走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