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泊都发了话,三皇子本人也是这样一幅自甘堕落的样子,在场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撩开袍子走上来道:“先皇刚刚驾崩,这小母狗竟用这样鲜艳的颜色包裹自己、还主动求欢,实在是下贱,我须得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惩治它一番了!”
这人是个武官,身材结实有力,一把捞起三皇子,将他仰面推倒在旁边的桌案上,抓着他的腿就将自己的肉棒“嗤”地捅了进去。
三皇子和九皇子同时发出一声痛叫,原来在三皇子被插的同时,九皇子也被慕容泊举高了身子,就着坐着的姿势捅开了他的肉洞。
三皇子身上的武官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大动起来,他胯下之物生得甚是威武,青筋毕露,下的力气又大,插得慕容溯身子直往前拱,又被那武官大手掐着腿根往回拖。
武官一面插一面叹道:“这穴真是极品,又湿又热,紧得如同处子,还会自个儿往外流水,全京城的青楼里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穴!”
周围之人见三皇子天潢贵胄,也被他干得啊啊直叫、狼狈乱喘,又听他如此说来,纷纷心动,见慕容泊都已经在上头干开了,自己也不再拘谨,都各自解了衣裳,凑上前来。
慕容溯被这武官狂抽猛送的一顿抽插,几乎倒不过气来,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感觉是推在了铜皮铁骨上一般,纹丝不动。而一偏头,就发现嘴边已经递过来好些根男人的鸡巴,都挺立着散发着腥臊热气,热腾腾地抵着他的下颌嘴唇、鼻梁眉骨。
他是不想吞的,然而武官掐着他大腿根的一次全根没入就痛得他张开嘴叫了一声“啊!”,随即一根鸡巴就抓紧空隙顶了进去,顶得又急又深,三皇子被这一下差点噎得翻了白眼,手在空中乱挥,却被人抓在手心里,片刻后也塞了根鸡巴过去。
三皇子现下屁眼里含着一根、口里衔着一根、手里握着两根,却还远远满足不了众人的欲望,腥热的男人性器抵在他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迫不及待地磨蹭,等待着一个洞口插入。
武官又大力抽送了几百下,喝道:“小母狗,接好我的子孙!”就牢牢抓着他的屁股,在他的肉穴里面出精了。那精液又多又烫,一股股打在三皇子的肠道上,带动着三皇子都跟着轻微抽搐——他身中春药已久,此时也禁不住跟着泄身了。
“这小母狗当真淫荡,竟然被人操弄着也会兴奋得吐出精来?”旁边有人哂笑,慕容溯却也顾不上了,因为武官的鸡巴刚刚拔出去,就又有一条鸡巴迫不及待地填了进来。
“啊,别……慢、慢点……”慕容溯刚刚出过精,身体还处于敏感状态,一阵一阵抽搐着,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插进身体,连忙吐出了口中的肉根央求道。他脸上满是别人的鸡巴流出的淫水、还有自己口腔被大力插弄溢出的口水,这会连求饶的话都说得含含糊糊。
“小母狗,你说什幺?说明白点,我听不见。”正插着他肉洞的男人恶意地道。
“慢、慢一点,骚穴受不了了,呜……”三皇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人扳着下颌,吞了一根鸡巴进去,这下他呜呜咽咽,更说不清楚话了。
既然他没说完,那人就更当做没听见,耸动着腰啪啪啪啪地大力抽插,誓要干得帝国曾经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淫态毕露,变成一只真正的母狗。
这人同样不顾他的挣扎,坚持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三皇子口中的鸡巴也换了几轮了,每每射出,要幺掐着他的阴茎,要幺拉扯着他的乳头,逼迫他把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
三皇子身中春药,比身上众人能坚持的时间还短,身后才换了三个人他就已经泄了四五次身了。再有人把鸡巴抵在他肉洞上时,他眼睛都红了,摇着头后退求饶:“不能来了,真的,再来我会死的……”
那人嘲笑他道:“还不是你太淫荡,被臣子轮奸也能一次又一次出精?”说罢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捅,那屁眼被数人奸淫,早已松软无法闭拢,他轻轻松松就顶了进去,不由骂道:“这样就松了,真是下贱货色!”
他插了两下,深觉不够过瘾,拉扯着三皇子起来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掰开两瓣紧实屁股,又以犬类交配的姿势顶了进去。
他一下一下往前耸动着,大笑道:“这才像母狗的样子!母狗就该是被操得满地爬!”
三皇子被他插得往前一扑,呜咽道:“唔,不行……哈啊……真的要坏了……”他还没有说完,嘴里面又被人面对面塞了一根鸡巴,一下子几乎捅到喉管里面去。一人在他身后骑着、一人在身前猛插,前后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亮水声,他的身体被撞得来回摇晃、肉浪翻涌。
而九皇子在承受了慕容泊的两次奸淫之后,也被他扔进众人堆里,任由享用。兄弟二人身前身后都被数个男人围着,身上每一个洞都被开发到了极致。
到最后他们谁也不清楚这场奸淫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九皇子一身青紫,双目涣散地躺在原地;而三皇子连尿都射出来了,下体淅淅沥沥,混合着男人的精液、自己的淫水、尿液,合不拢的肉洞松松垮垮地打开着,不知过了多久还在哈啊哈啊地喘,断断续续地呻吟:
“不、真的不要了,坏了,真的坏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