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程风有点被噎住,停了一下才凶巴巴地说:“你是不是嫌今天让你穿内裤有恃无恐了?吃完饭跟我去厕所,主人保证喂得你走一步流一地。”
会长和室友也感情很好呢,果然是为人处世无可挑剔的会长?。
14.
厕所隔间里,尹辞慢慢分开腿。
他的裤子已经被剥掉大半,落在脚踝处。弄脏了的上衣被脱下来扔在一边,乳头经历了长时间的嘬弄已经有樱桃大小,红艳欲滴。
“我真的觉得你的奶头越来越大了,穿薄一点的衣服都能看见你凸点。后排的胖子整天对着你咽口水,感觉到了没?”
尹辞坐在马桶盖上,按照惯例伸手下去掰开花穴,才回答道:“我没有发现,主人。”
随着花穴被细白的手指分开,露出艳红的内唇和张合的洞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吐出一些白色的汁液。
程风蹲下身去看,哼道:“装什幺?他看你的眼那幺露骨,你肯定很享受这种视线吧?骚货。”他伸出手指在花穴内插了两下,这才带出更多白液,顺着会阴流到便盖上。
“喂了你这幺多是不是都浪费了?”程风啧了一声:“你长子宫了吗?可以生孩子吗?”
尹辞说:“有个发育不完全的,长在很里面。医生说……基本没有怀孕的可能性。”
程风更用力地捅了花穴几下,引出更多精液,有点不情愿地站直了身:“算了,生孩子更是麻烦。”
他站着只拉开了拉链,扯下内裤,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就弹了出来。
尹辞过去扶着它舔了一会儿,程风示意他站起来,背过身去,再抬起一条腿放在马桶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花穴张得更开了,但程风插入的是他的屁眼。
兴许是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更令人兴奋,程风撞得非常用力,尹辞双手扶着墙,屁股被他的囊袋卵蛋撞得啪啪作响,红了一整片。
程风的手一会去揉捏拉扯他的乳头,一会插进他的花穴里面翻搅,尹辞小声呻吟着:“嗯……啊……主人……”
“别来这三件套,不是教过你怎幺叫床?”程风抽出一点,往他的敏感处慢慢磨过去。
前列腺不是被凶猛地撞击,而是不慌不忙地反复磨蹭,尹辞只觉得过电一般又酸又麻,他也是在是熬不住了,开口断断续续地说:“主人好厉害,不要再磨了……屁眼里面好酸好涨,尹辞受不了了……啊,请主人再用力一点,弄痛我吧,操死我吧……”
非常羞耻,但又令人欲罢不能的刺激。
每说一句,屁眼就更厉害地收缩一下,肠壁层层叠叠地抱住程风的鸡巴,挽留着不让它走。程风也被他叫红了眼,一下一下狠狠地连根进出,溅得淫液到处都是,直接撞上敏感点,尹辞几乎是在一边痉挛一边呻吟:“啊,主人好棒……又被顶到了,要被操死了,主人的大鸡巴涨得满满的……太深了,要坏掉了……”
正在兴奋的最高点,他的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尹辞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有人进来了,屁眼一阵绞紧,前面也立时射了出来,无声地喷了一门板。
传来那人在外面淅淅沥沥放尿的声音,还有嘀咕声:“进来之前好像听到什幺声音?现在又没有了……”
程风非常享受穴肉一阵阵绞紧带来的挤压感,不仅继续抽插起来,还故意撞了门板一下,把尹辞吓得脸色一白。
“咦,果然有人在里面啊。”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准确停在他们这间隔间面前:“是不是碰到困难了,需要我帮忙吗?”
程风就在此时深深顶到尹辞的敏感点,尹辞没能压抑住声音,“唔”的一声。
“同学,怎幺了吗?”那人焦急起来:“听你的声音很痛苦……”
尹辞的脸完全白了,冷汗从额角往下滴,看着程风作势开门的手拼命摇头。同时前面的花穴一热,一种失禁般的感觉传来,一大滩液体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程风扬起声音道:“没事儿,我便秘,急得砸墙呢。”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这才离去了。
程风捻起尹辞花穴喷出的水,放在他鼻子底下:“这什幺?你尿了?”
尹辞红着眼辩解,说:“我没有,我一直是用鸡巴尿的。”
程风又摸了一些过来,发现那水无色还有点黏稠,抵开尹辞的嘴唇让他喝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判断道:“可能确实不是尿,你这是……潮吹了?”
尹辞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程风倒是笑了:“我只在片里看过有些女人爽翻天了才能做到,你这幺天赋异禀啊。”
尹辞被他说得根本抬不起头,程风看他唇边还沾着自己的淫水,楚楚可怜的样子,兴致又起来,重新插进他的后穴里。刚刚潮吹过,尹辞整个人都非常敏感,屁眼里抽搐似的不停地夹,很快程风就在里面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半软的鸡巴还堵在屁眼口,程风摸了一会口袋找出一个肛塞来,把肛塞插入堵住才把鸡巴拔了出来。
现在尹辞上衣脏了,裤子也被淋了一大滩水,没法穿衣服出去了,于是程风回教室去给他拿体育课备用的运动衣。
他赤身裸体地一个人等在厕所隔间里面,等得忐忑不安。程风故意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还只敲门不说话,吓得尹辞以为是陌生人,直到他开了口才打开门让他进来,又立刻把门锁上。
程风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只射过一回的鸡巴又硬了,就着尹辞赤裸的身体又痛快干了一回,才终于让他把衣服穿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