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们就明白了势国的用心。马本来就是直肠子,胃不大,还不倒嚼,随吃随便,所以它们不停地吃还饿得快。闲时打个盹,醒了就开始吃,一天到晚忙活着往嘴里塞东西。本就没吃多大饱的马匹闻到了满地飘香的煮熟的豆子——它们的最爱,纷纷不听缰令低头吃豆寻豆,势兵一炮又一炮豆子轰过来,马匹根本不再听漠兵使唤!
“杀啊!”陆骏令旗一挥,一声令下,战鼓更加有力如雷鸣!这时从城门处冲出四千多银甲骑,正是皇上的银甲军,只见她们左手执缰绳,右手握镰月弯刀,三千杀向两翼,一千五直捣漠骑阵心!但其实,杀向两翼前方只是路过。势擎天从城楼上观望最是清楚,只见银甲军从两翼一边左右砍杀着一边斜斜插入漠军,呈倒v字型将漠军一半后军隔断!中间的银甲军杀出一条血路,形成一个“个”字,硬生生配合着将整个漠军分割成三份!
漠国轻骑兵并不擅长近距离格斗,银甲军又下手快速狠辣,一刀一个,刀刀见血,刀下无伤兵,只有死鬼,如快斧斩豆腐!
势兵见此,士气更加大增!令旗下,鼓声起,两万中军压上!左军、右军向两翼扑去,与银甲军和中军对漠骑进行包围攻杀!两人一组,一人不畏死地枪挑马上骑兵,一人奋力用大刀砍断挣缰寻豆之马的马腿,牵制与断马配合默契,一时间,漠兵真正是人仰马翻!战场上一片厮杀、马血人血血流成河!
而势国最阴险的用心还在后面,漠兵们发现自己的马忽然不再强健,几次发软屈膝小幅度踉跄一下,而自己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点无力,拼力去杀也使不出平日的水平。军师那拉幕发现了异样,皱眉思索良久,坏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人马定被人做了手脚无疑!难道是刚才那些豆子?可那些豆子只是马匹吃了,人并没有吃啊。人没吃豆子,人吃的是干粮,喝的是马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