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浅笑赠璘玉,
红颜入怀郁竞消。
“福佑!”
“臣婢在!”
“拿把剪刀来,再把今日送到丞相府的花整理好拿过来。”
“是。”
势擎天在画纸上用线条几笔勾了一艘简易的船,船下几条波浪,旁边附上刚写的小诗,这样他就该很清楚了吧!她没学过画画,真让她都画出来,她没那个功底,用剑在人身上画还差不多。
所谓的诗画之作置入花束的中间内里,“送去吧!”
“是!”福佑立即屁颠屁颠地办差去了。
势擎天快速批了折子,大婚前三天斋戒不能出宫,还得去山一趟,答应过战晨教他练习单双杠的,今日去的重点不是要求他练成何种程度,而是此类练习是五千银甲兵的要事,而不是他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熟习兵法布阵,严酷的训练要放在次要位置,这也是她这几日来思考到的问题,他本来就是对兵法布阵最有兴趣,何况男儿之身要达到银甲军的状态实在太牵强,这些日子,他都是被那堆训练设施所迷,本末倒置了,丢弃了他最初的意愿。
战晨见到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势擎天时心里喜悦和酸楚相参杂,这些日子他练得相当辛苦,果如她所说,他的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如厕大解时都汗流满脸,相当艰难,若不是她提前令值守装钉了两个突起的木头使他有所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蹲下又如何起身。而据值守说,这些训练只是刚进入银甲军时基本中的基本,以后训练升级了,这些也是每天的必修课,但对于已脱胎换骨的银甲军来说,这已是开胃小菜不经看了。可见,银甲军确实是在炼狱中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