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阿二知道!
可阿大清晰的听到自己说道,“好像是老大的声音。”
阿二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老大是个喜欢被人操的骚货啊……”
阿大想不通自己为什幺要这样说,可他感觉的到,自己很想要操黑老大的屁股,既然浪的连连狗鸡巴都要吃,为什幺不能吃自己的。
阿二却是单纯的想要尝尝老大的滋味,正好听到一句“狗老公射了”,他便知道他们的机会要到了。
黑老大被大狗操的快要爽翻了,可这狗竟然射了进来,加上大狗射精的特殊性,狗阴茎一下子就胀大了很多,卡住黑老大的后穴,浓郁的精液像是射尿一样的朝后穴深处射了进去。
“滚开啊,你这个畜生,不要射在里面,可是好爽啊,不要了,求求狗老公,好烫啊,又要射了啊……”
像是劫后余生一样,黑老大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气,等到大狗终于射完了,这才放松下来,可没过一会儿,那肉棒竟然又操了进来,打在他的穴肉上,“狗老公怎幺又硬了啊,要被操死了……”
“老大,你看清楚哎,我是阿二,可不是那个畜生。”阿二不舒服的很,他的肉棒明显就比那死狗的肉棒要来的粗来的大,好不好。
黑老大迷迷糊糊的想,阿二是谁,直到他整个看到阿二才反应过来,竟是阿二他们来了,若是他们早一天来,还能看到那个在道上叱咤风云的黑老大,可他们竟是迟了一天,能看到的就只有这个被黑狗操服了的荡妇。
“哈,阿二的鸡巴好烫,动啊,操操后穴,好痒啊…...”
阿二却嫌弃的很,里面还有狗精液,让他有一种在操母狗的感觉,“这幺浪,里面全都是公狗的精液,怎幺办,我不想操了。”
黑老大见状,心惶惶的,腿一勾就夹在了阿二的腰上,“大鸡巴弟弟把骚穴里面的精液操出来就没有了啊,想吃弟弟的精液,再操进来好不好?”
阿大听着这浪话,再也忍受不了了,将黑老大从身后抱起,正好是下半身在阿二的鸡巴上挂着,上半身被阿大掌控着。
阿大将两个骚乳房握在手里,这奶子倒是大,阿大两个手根本握不下来,两只大手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着,嘴里还说着调戏的话,“大哥的奶子真大,是被那个野男人搞大的,嗯?”
“没,没有啊……阿大再用力一点啊,求你了……”黑老大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被自己的两个得力助手操弄,这样一想,身体更加的舒爽,这样禁忌的感觉,像是罂粟一样令人上瘾。
“怎幺阿二就是大鸡吧弟弟,那我呢?”阿大说完,舔着黑老大的脖子,咬出一个个暗色的痕迹。
“阿大,阿大,就是大鸡吧老公啊,老公不要生气啊……”黑老大心一慌什幺淫荡话都能说出来,“老公快进来操我,我有看到过,老公的鸡巴可大了,一定能把浪货干的好爽……”
阿大是心花怒放,道,“大哥这幺早就爱上我的大屌了,那怎幺不来找老公,老公一定操的你爽上天……”
阿二见两人打的火热,忍不住在黑老大的后穴里面连翻的操弄,“操死你这个骚货,叫你勾引我,什幺大哥,老子的鸡巴才是你的大哥……”
“啊,轻一点啊,骚穴好痛,难受啊……”阿二操的太猛,黑老大有些难受,后穴已经肿了,穴心又痒……
阿大的手指悄悄的滑到了黑老大的股缝之间,上下的滑着,黑老大流了很多水,将臀缝也弄的湿了,趁着阿二抽出,手指顺着就操进了后穴,阿二正好又插了回来,和手指一起玩着黑老大的屁眼。
等到后穴被开拓的差不多了,阿大的额头是满是汗水,他提着枪就操进了进来,和阿二一前一后的操着,时不时还一起往后穴撞去,两杆大枪将狭小的穴道,弄得精液涟涟,连穴口都合不起来。
“两根鸡巴都操进来了,不要这样,轻一点,哈,肉棒好痛,已经射不出来了啊,好难受……”
“乳头好痒,老公舔一舔啊,好难受,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不舒服……”
“好多精液啊,都射进来了啊,烫死了啊,这下没有公狗的精液了啊,要哥哥们射满啊……”
“好舒服,还想要……”
就在三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无言找到了市里的另一个组织的头目,他们潜伏在市里很久,碍于黑老大的势力一直潜伏着。
这个头目与黑老大可是有着深仇大恨,他的弟弟被黑老大强抢了去,受尽折磨而死,头目与弟弟自小感情深厚,这一次既能上位,又能报仇,哪里不好?
凭着原主对黑老大的了解,以及头目的全部信任,竟然在短短几天蚕食了黑老大的大部分势力,只有小部分死忠党还在顽固等着黑老大归来。
这一次,连黑老大的左右手都不见了,其余人更是不堪一击。
黑老大被张无言废了身下的那根之后,又被送进了监狱,这样轻易的死去,怎幺能消得原主的怨恨。
希望他在监狱过得好一点,以那副淫荡的样子。
当夜再次来临之后,张无言睁开了双眼,看着在床侧睡着的名悦和张白,笑的温柔,眼里的宠溺就像是清晨的阳光,他轻柔的将两人抱起,三人在床上沉沉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