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休没有说话,沉皙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出去,路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又拉到自己怀里,俩人后退到淋浴头下。
喷头的水淋在沉皙的头上,顺着她的头发、脸颊、下巴往下流,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浸湿。
路休同样淋着水,把她禁锢在怀里,不让她挣扎出去。
沉皙将脸上的水渍抹去,喘了口气:“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要发疯自己发,松开我。”
“等你冷静了,我就松开你。”
“我冷静什么?再大的火被你这么一淋,都他妈的熄火了。”说着自己没生气,但嗓门还是没有减小。
路休伸手扭动阀门,喷头的水逐渐变小,直至关闭。
“你整我是吧。”沉皙没有了挣扎,任他抱着。
“没有,我是真受伤了。”
说着路休把左手上臂凑到她面前,确实有拇指长的伤口,还有些血珠渗出,但目测伤口不深。
“放开我。”
“不放。”
“只有你放开我了,我才能给你处理伤口。”沉皙叹了口气。
路休哦了一声,松开她。
沉皙往客厅走,偏偏这个时候,没有防备的她踩到了洒落出来的沐浴露,脚滑向后倒。
原来倒在地上的不是路休,是我啊。
危机时刻沉皙脑子里居然想的是这个。
路休眼疾手快去接,接是接到了,但一声闷哼,脚扭伤了。
“你没事吧。”沉皙立马从他身上起来。
路休皱着眉,尝试扭动脚腕,但疼痛让他没办法动。
“没事,这可能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