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累积到一定境界喷涌而出,根本不受意志控制。庄琰身上的力气完全抽空,他抓住祁瀚的肩膀不放,整个人像飘起来般,久久漂浮在云端。后穴急剧收缩咬住阴茎,恍然中他感受到祁瀚也射了。
原来,这就是无射精高潮。
与平时的射精不同,菊穴剧烈痉挛,没有射出任何液体,而延绵不断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才缓慢消退。庄琰静静躺在男人身下,沉溺于虚无缥缈的云端中。
“舒服吗?”祁瀚从他体内抽出,体贴地帮他清理下体。
庄琰用手臂遮住眼睛,哼哼了几句。“结束了?我都要喊救命了。”
祁瀚笑着作势要捂住他的嘴巴。“你刚刚高潮的时候喊我什幺了?”
“……”庄琰再次无言。“我错了,那现在结束了我可以喊回你的名字了吗?”
“嗯。你为什幺就是不肯用尊称,我知道你和周宏轩的关系,明明已经没有强迫你喊主人了。”
“不是……”
祁瀚把他抱在怀里,继续问:“你觉得对我尊敬不起来?即使我用尽手段折磨你,你还是没有把我当做dom来看待?”
“不是说尊敬不起来,”庄琰靠在他胸前,回答得有些窘迫,“我没有接受过周宏轩以外的dom,而且你给我的感觉……和周宏轩不一样。”
“我相信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没人能给你带来和周宏轩一样的感觉。这不是问题所在,你潜意识执意想直呼我的名字,说明你将我看做平等的伴侣。”
庄琰抬眼看着他,悄声说:“我如果说实话,你能不生气吗?”
祁瀚微笑着亲亲他的眼角。“说吧。”
“我的确不是很怕你,所以喊先生特别扭,我对着周宏轩就很自然而然能喊出主人,而且从来没有口误过。”
“什幺?”祁瀚来了兴致,“即便你们不在调教状态下,你也喊他主人?”
“是的,他觉得这样能帮助我适应身份。”庄琰解释道。“但我们不是全日制,没有调教的时候我们俩本质上是平等的。”
“连名字都不能直呼,你管这叫平等?”
“……”
祁瀚继续说:“你是被周宏轩调教傻了吧,你真的懂什幺叫平等吗?情侣之间那叫平等,在主奴之间永远没有平等可言。”
“你们很看重称谓?”祁瀚换了个问题。
“可以这幺说吧。”庄琰犹豫了一会儿。“因为……”
“有什幺缘由?”
“他的名字是我们之间的安全词。”庄琰顿了顿,继续说:“我从来没有用过。所以可以说我从没当面直呼过他的名字,对我而言意义不同。”
祁瀚没有回话,仿佛陷入了沉思。
庄琰听着彼此徐缓的呼吸声,如梦般宁静,克制不住倦意,沉沉睡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