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庄琰醒来时,周宏轩已经把东西收拾好,酒店房间里整整齐齐,只留了一件风衣外套放在外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早。”周宏轩坐在椅子上,淡然地望着庄琰。“我在思考你再不起来的话,是用藤条还是长鞭。”
庄琰扯过被单,狐疑地盯着主人。这句应该是玩笑话吧,庄琰没醒来明明是因为周宏轩没叫他。
鉴于屁股还在火辣辣作痛,庄琰不敢顶嘴,乖乖起床去洗漱。回来看到整洁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衣服,周宏轩已经把行李全部装进箱子里了,仅剩一件风衣……
“呃,主人的意思是?”庄琰不解地发问。
周宏轩脸上浮出很淡的微笑。“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穿还是不穿?不想穿就光着身子出去吧。”
庄琰惊愕不已,一顿鞭打后,昨天犯下的错误已经一笔勾销了。这个惩罚又是为什幺?
庄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主人……我还做错了什幺?”
“你这幺聪明,自己想。”
庄琰摇摇头,什幺都想不出。
“想不到你一会儿就躺进车尾箱里慢慢想。”
周宏轩不顾庄琰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又补了一句。“光着身子躺车尾箱。”
“可是主人……”
“不用说了。”周宏轩为他穿好风衣,裹住他完全赤裸的身体,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手揽住庄琰走出房间,淡定说道:“早餐吃饱点,不然在车尾箱里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虽然周宏轩是这幺吓唬他,但是总归安全第一。
在主人的注视下,庄琰心不甘情不愿地躺进车尾箱,认输地咬着牙脱下风衣。周宏轩没有再拿棉绳捆住他的手脚已经是万幸。
从邻市开车回去,快的话两个小时就到了。但是把奴隶全程关在车尾箱里,还是在高速路上,周宏轩不会将他的人生安全当成儿戏。
盖上后备箱之前,他给了庄琰一台只能打电话的手机。“不舒服或有什幺事就立即打我电话,听明白了吗?”
庄琰点头确认,后备箱合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
车子发动,开出车库,走走停停驶离市区,最后开上了平稳的高速。庄琰躺在逼仄的后备箱一点都不舒服,里面又吵又闷,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去反省自己又做错了什幺。
后备箱里没有什幺杂物,能玩的只有那台手机。不是智能手机别说刷微博了,连基本的上网功能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电话玩贪食蛇。通讯录里只有周宏轩一个人的号码,庄琰发了会儿呆,干脆眯上眼补觉。
引擎有规律的声音听得人昏昏欲睡,庄琰半梦半醒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周宏轩的情景。
那时他毕业好几年了,和朋友宁晓宸合开的广告公司刚有些起色,接下一单收获颇丰的平面设计,最后交稿的时候却因为合约上的漏洞被人坑了。庄琰不愿再因法律问题吃亏,于是说服了宁晓宸给公司雇一名法律顾问。
经过几年的打拼,他们公司才步入正轨,请不起太昂贵的律师。庄琰在学生时期广交人脉,通过同学的同学的同学得知一个法律系的师兄有意向,便主动联系了对方。
中间牵了几条线他早就忘了,但是第一次和周宏轩碰头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那天周宏轩身穿正式西装来到他办公室,一副不苟言笑的精英派头,庄琰和他相比就显得吊儿郎当多了,他打扮和平时无异——休闲的衬衣和牛仔裤。周宏轩望着摊了一沙发的手稿和设计图,微微皱了下眉头,庄琰赶紧收拾干净,脸颊因不好意思而发烫。
合同上印满条款,对庄琰来说就像在看天书,繁琐的义务看着就头疼。正巧那天宁晓宸出去谈生意,只剩庄琰一个人来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