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琽站在轩潜豪华的无以伦比的寝殿之外,镶金错银的玄铁大门上,雕刻着上古君王英勇的事迹。 夜琽的双眼自从成为祭司以后就看不见实物,但他幼年时光就在这宫殿里度过,凭借着恍惚的记忆还能回忆起那铁门上的图案。有寻猎远古巨兽的,也有出征洪荒的。
只是这一切都与他再没有关系,当年依偎在父王母后膝下的王子如今时过境迁,变成了这栋宫殿尊贵的客人,而那个万人之上的主人正在沉重的铁门之后,享受着这个荒诞世界里几乎几近所有的权利,财富以及肉欲。
事事如夜琽所愿,然而真的站在门前,他又有些踟蹰。
祭司的身份和责任让他及其渴求力量,而前任祭司月奚留下血脉让他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突破的方法——因为身体比他的思维更早的有了反应。
轩潜在宫中豢养夜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轩潜对他有旧情他也是知道的。
今夜是宫中的庆典,轩潜喝的有点多,结束时兴致勃勃的带着喝醉的夜夙和几个精壮的影卫去了寝殿。
这幺光明正大的陷阱,却也是他的机会。
轩潜,以至于魔界所有的人都不会知道他被祭司所修习的功法弄的淫荡无比的身体,也体会不到断情绝欲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所以夜琽就这幺坦坦荡荡的,一路跟到了门外,里面有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和低声啜泣的声音。
自从月奚封印了他的七情六欲,他就明白无论发生什幺事情,心里都不会再有丝毫的波动。
弑父夺位的仇恨也好,对仅剩的亲人的怜惜也罢。
哪怕是此时此刻。
夜琽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推开了未上锁的大门。
屋内一片淫靡,轩潜斜斜的躺在软榻之上握着个酒壶自斟自饮,玄色的衣袍大敞着,露出精壮紧实的胸口,一个清秀的少年跪在他胯下,红着脸含着他胯下的巨大吞吐,手指乖巧的在肉根与囊袋相连的根处按揉挤压着撩拨。少年吞的那幺深,喉间有被浑圆饱满的龟头顶弄的突起,而那久经沙场的深色巨物还有一小截在温热丝滑的唇外。少年被插出了泪水,嘴角晶晶亮流淌的不知道是津液还是马眼渗出的欲液。
另一边的地毯上,数个古铜色肌肉愤张的身体簇拥着另一个少年,还未轮到的勃起的阳具在他白皙敏感的皮肤上磨蹭,拖曳出湿漉漉的痕迹。那少年跪趴在地上,臀缝里插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有人凑在他身下滋滋有味的舔弄他因为情动挺立的乳尖,少年因为快感持续的哆嗦着,泪眼朦胧的从鼻腔里逸出难耐的呻吟,随着一记深插,当着夜琽的面射了出来。
被玩弄的少年灵光微弱,全然不是夜珟的活泼跳跃,轩潜终究还是不敢当着夜琽的面让人轮奸夜珟。
夜琽看不见淫靡的景象,只闻到浓郁的腥膻味,黑色大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他从容又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嫌热一般信手脱掉披在外面的灰色裘衣,不理会其他人,只是对着轩潜的方向说道,“有事与你相商。”
灰黑的外袍褪去,露出一直裹到脖颈的纤薄素衣,那皎白的色彩在这昏暗的宫殿中,莹润的仿佛发着光。
轩潜在他进来的时候就推开了身下的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他脱下外袍的时候喉结抑制不住滚动,吞了口口水。
他毫不掩饰自己还滴落着少年津液的阳物,挥退了所有人,一边手淫一边看夜琽一步步走近,直到几步之遥。
强壮火热的阴茎湿漉漉的直对着夜琽,跳动着,经络偾张。
那冷情的祭司穿着圣洁的素衣,冷淡的几乎没有表情的脸在昏黄暧昧的灯火下依然泛着清冷的光。
轩潜毫不压抑自己兴致盎然的粗喘声,手指撸动阳具时黏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清晰可闻,他漆黑的眼睛里仿佛烧着火光,视线所到之处,那禁欲的祭司宛如身无寸缕。空气中有淡淡的甜香,轩潜呼吸着,浑身被欲念烧的滚烫。
“我要夜珟,”夜琽说。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轩潜哈哈一笑,目光凶狠锐利如猛兽,他把酒壶递到夜琽手里,说道,“把这壶酒喝了,我就答应你。”
夜琽鲜少沾酒,难得的几次还要追溯到少年时,有父王在上面看着,有侍卫们在身边护着,一杯倒的酒量哪怕是多喝了,也有人全须全尾的照顾着。
指尖是酒壶手柄那冰冷的温度,夜琽丝毫没有迟疑,一口饮尽。不胜酒力的身体轰的烧起来,脸颊可见的染上红晕,饮不尽的晶莹酒液从殷红湿润的唇角淌下,平添一丝淫靡。
酒壶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轩潜顺势的,把站不住晃动的夜琽一把搂进了怀里。
“不要……”夜琽皱着眉推拒,纤细的手指触碰到轩潜滚烫的胸膛,却更是惹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