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叁的中午我自己开车偷偷回了小区,估计路介也没想到我会来,开门进去的时候愣在了原地,然后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带着呜咽小声向我抱怨:“姐姐……阿介好想你啊……”
我一下一下给路介顺着气,整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匮乏的语言难以形容当下的心情,只觉得前面几天过的太艰难。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说要和我一起洗。
刚开始倒是真的在正经地洗澡,我把洗发露抹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搓那顶白发。
他餍足地闭着眼睛,等再次睁开时眼里满是欲望。
气息乱了,他开始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起了怀心思,故意火上浇油,抹了沐浴露上下滑腻地胡乱抚摸他的腹肌。
他喘出些粗气,又在我抓住他下身时小声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很绵软,一点儿也不像是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子发出来的。
我狡猾地又捏了捏,路介再次发出了那种娇软的声音,玉茎在我的手里猛地颤了颤。
“好姐姐,”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窝里,色有些痛苦,“上下动一动,帮帮我……”
我见他实在是难受便遂了他的愿,开始帮他打手冲。
温热的水珠沿着他白色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顺延这腹部的凹凸,到达他肿胀庞大的两侧。
他突然将我反压在浴室冰冷的玻璃上,刺激地我胸前一缩。
“姐姐……我进来了。”
他这回像是埋怨似的使了猛劲,红着眼眶对我说“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我环着他的脖子,与他共享这潮起潮落的美好,以及灵魂在热带雨林鼓点的韵律。
浴室里水雾缭绕,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格外响亮,此刻的我仿佛在向着天堂冲刺。
路介突然停下,我不满地夹了他一下:“快点,行不行?”
“让我休息一下,好几天没和姐姐做,有点吃不消,姐姐又紧了。”路介的手伸到前面发狠地抓了一下我的尖头,我没忍住开始浪叫起来。
他腰腹挺动,加快了冲刺的节奏,百来次就射了进来,热浪将我瓦解。
事后我嗔怪他:“又没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