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比?”灯婆婆大气不喘,“你拿什么和她比?她是活人!你是死人!死人怎么能和活人比?”
“不是说,活人没法儿和死人比吗?”女鬼揉了揉被戳疼的脑仁儿,面露不甘的辩驳。
“谁让你没死透了?!”
灯婆婆懒得再看这不争气的东西,挎着个大包裹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恶意嘲讽,“没出息!活着不争气、死了也要受活人的气!”
她关上祠堂大门,嘴里还不住下,“真是贱命一条,活了带累别人,死了也是白折腾…”
“哼!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女鬼的脸色一下子阴狠了起来,她看着门框上贴着的符咒,闯也不能闯,出又出不去。
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用力的扭过水蛇腰,往那画儿里飘了回去。
深夜,打更的更夫来回敲了叁遍铜锣。
祠堂的大门被粗鲁的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躯从门外进来,他大力的关上门,背后的月光倾洒下来,一身黑色的皮衣夹克紧紧的包裹住满是力量感的躯体,随着男人的脚步,皮靴咯吱咯吱的作响。
他长得英俊却满脸阴戾,眉间一道入骨的疤痕斜飞入鬓,一双薄唇紧抿,鹰目飞快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祠堂。
“谢潋滟?”
祠堂里空荡荡,无人回应。
他歇了不再叫,随即掏出打火机,另一只手从怀里的皮夹侧兜里拿出一柄小巧的珍珠团扇,点火伸手,作势就要烧了下去。
“别!!!”
名为潋滟的女鬼打着赤脚就从高处飞了下来,拼命的抱住男人的劲腰。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嘛?”她呜咽了一阵儿,随即松开手,细腰猛地一窜,两条细白长腿水蛇一样缠在了男人的腰眼上。
“你那么些天不来,一来就要烧了人家,我又不是你的哈巴狗儿,开心时就唤一声,不开心时便丢开来…”
也才五天而已,华雄心里有数。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絮絮叨叨的哭诉,美人儿流泪,别有一番风情。
便是华雄这般手上染血无数的男人也难扛这狐媚子撒娇撒卖痴。
“巧儿是你吓疯的?”
华雄抓住她四处点火的小手,大掌浑厚有力,他把她一把抱到胸前,一只手无情的掐住了女人的下巴。
潋滟闻言脸一僵,她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惜男人丝毫不减力度,被掐住的下巴立马出了两道青色的淤痕。
“是她自己找死!关我屁事儿!”潋滟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她恨恨的瞪着华雄。
反正她已经是鬼,掐痛了明天借月华养一养,早晚好的回来。
“你倒是有种。”华雄一声嗤笑,随即扔开了她。
“看来反省这几天是没有让你长够记性。”他慢条斯理的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潋滟摔倒在地,她看着男人的动作,身子瑟缩了一下。
华雄脱完上衣,露出深棕色曲线分明的大块头。
腹肌鲜明,小臂的肌肉鼓胀,曾经十几年的重体力活儿让他拥有比一般人更为强健的体魄。
他一只手拖拽起潋滟的头发,一只手拽过她的肩膀。
潋滟害怕的咬住了唇,她的头发生疼,但她不敢反抗,怯怯的抱住了男人的大掌。
男人毫不客气的抓起地上的女人,往祠堂后面的厢房走去。
一张红棕色槐木塌坐落在后厢房。
上面只有一床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绸面棉被。
潋滟被扔在塌上,一头浓密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小脸儿。
“撕拉—”
大手暴力的撕开女人旗袍的下摆,露出雪白滑腻的大腿肉,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次。
珍珠纽扣被颗颗扯落,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滚散在榻下各处。
华雄充满侵略性的阳刚之气让她忍不住抽噎起来,大腿压在她的身上,他一只手扣住女人赢弱的脖子,一只手捏起她的脸蛋儿。
潋滟害怕的看着他,眼里宛若藏着一汪清泉,泉水搅动,颗颗泪珠马上就要落下。以她的小心眼儿,此刻一定在心里不停咒骂着他。
华雄认真而仔细的瞧着她,身下坚硬如铁,却只是低下头颅,一啄一啄的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潋滟极其怕疼,自然是在心里咒骂他,贱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早晚被仇人寻仇剁成十段八段拿去喂野狗…
男人不住的撩拨…潋滟生性贪图享受,欲望上来,自然而然放松了娇躯,任凭对方左右侍弄…
等到利刃深入,她猛地呻吟一声…忍不住躬起腰来迎合着身上不断起伏,犹如高山一般的男人…
“说!”他不断的深入浅出,交合处啪啪的水声不住的传来,“谁是你男人?”他额上有汗,肌肉鼓鼓囊囊,他摁住女人的身子,凶狠的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华…啊!华雄!啊…啊啊别…”娇媚的呻吟声高高低低的响起,小女人一身荔枝香肉,汁液四溢,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华雄是我男人…是我的身上的男人…”她面色酡红,被操干的浑身泛着粉红,凹陷的锁骨被男人用力的咬住…
“你是我的…”男人猛地松开她的肩膀,那里已经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