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琦知道陈峰在生气,因此也不恼,一边拆开巧克力包装,一边凑在陈峰耳边道:“有甚幺事等下车再说,嗯?”
陈峰这时也发现自己正在车上,而且还是特别熟悉的陈家车,不过司机却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估计是唐琦新雇用的人。
正常状况下的陈峰,除非情急,否则他是不会在公共场合或外人面前与伴侣争吵的,基本所有问题都是私底下解决,即便他真的生气了,也不过是沉着脸等唐琦回家哄。
然而这次唐琦犯下的错已经让他不只是生气那幺简单了,他现在腰酸腿疼全身软,这些放肆过后的后遗症,再加上唐琦言语调戏的精折磨,陈峰平日再能忍,这回也有点忍不下去了。
所以他虽然乖乖地接过了巧克力,但是却趁着唐琦不察,一拳砸在唐琦的裤档处。
虽然因为是陈峰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没有下狠手,但那处毕竟敏感,唐琦疼的痛呼起来,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大声,惊的司机都用后照镜喵了一眼。
陈峰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像刚揍人卵蛋的凶手,特别淡定的问起唐琦:“这是要去那儿?”
“咱们不是要度蜜月旅行吗?”唐琦脸色疼的发白,咬着牙根让自己说话不那幺抖,“现在要去南华寺。”
哼了一声,陈峰问完就撇过头,理都不想理唐琦,自顾自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
陈峰可以不理人,但唐琦却得好好哄着对象,等疼痛渐渐缓和后,他便柔声开口:
“亲爱的……”
“知道吗?宦官变成太监前,进行的阉割手术大体上有两种,一种是用利刃将男性生殖器尽数割下,造成血流不止、痛不如死的严重创口,稍不留意,便可能因伤口感染而亡……”陈峰突然道。
唐琦耐心听完,又开口:
“宝贝儿……”
陈峰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西方曾有个针对男子残忍的刑罚,他们将刑犯的阴茎用绳索绑起来,绳索的另一头是匹高大壮硕的马,执行者只需要轻松地挥舞马鞭,就能立刻听到刑犯凄厉的惨叫声,另外还有一种刑罚……”
特别冷酷无情的陈峰仔细科普着所有男人的噩梦,车厢内回荡着一连串恐怖的阉割手术、残忍血腥的无道酷刑,乃至于某些极端的社会案件的种种血腥细节。
唐琦与司机默默地听着,不自觉的将双腿夹起来,有种蛋蛋的疼在心中发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