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无奈一笑,她的女儿最淘气。
“坐一会儿,我看完这些资料我就去吃饭,”她顿了顿,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不是法学院严格,而是这些学生资质不够好。这就是和你们口中说的,奥斯卡大年小年一样。”
“优秀的学生不是年年都有,入学率低很正常。”
吴仁感叹口气,“是吗?那父亲真是好命啊,他总是在我面前夸他的学生。”
朱迪看着资料点头,“是那个叫切萨利的吗?我也听说了,不过是你之前一回来他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不常听他说而已,”说到这里朱迪抬起头,“我都要听’吐’了,每天必有一次切萨利。”
吴仁感哈哈大笑。
“我都不知道,我是他老婆,还是切萨利是。”
吴仁感抱住了母亲,安慰地说:“没关系,他只要在你身边一天,他就是你的男人一天。”
朱迪无奈地看着她。
“不过那个切萨利真的这么厉害吗?你是不是也想有这么一个天才般的学生?”
“想,也不想。”
吴仁感放开母亲,“为什么呢?有这样的学生不好吗?”
“教你的时候,我很开心,我觉得你是个天才。但是呢,”朱迪皱了皱眉头,“我看埃德温那样,似乎有些疯魔了,太过于惜才也不好。”
吴仁感点头,“每个女儿在母亲心中都有着无人比拟的天赋。”
“不是,你是真的有天赋,”朱迪说,“当初我和埃德温还争论过,你到底学法还是学金融,无果,最后把选择权交给你了。”
吴仁感手搭在母亲的胳膊上,轻轻一握,“我喜欢法律,永远追求正义。”
朱迪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从母亲办公室出来后,吴仁感拿出手机,康斯坦丁在十分钟前发给她信息,“我好了。”
于是她走向停车的地方,只见康斯坦丁手里拿着两杯咖啡,轻松惬意地靠在她的车上,看到吴仁感走过来,她笑了一下。
“谢谢,”接过康斯坦丁的咖啡,吴仁感也靠在车引擎盖前,“有什么信息?”
“很多,”康斯坦丁点头,“但是都很无关紧要,比如说,他在学校里勤工俭学,每个月给他的养父养母寄钱,十五万美金,每月。然后…..”康斯坦丁回忆着,最后得出了一十分简单的结论,“他与普通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吴仁感喝了一口咖啡,越是简单才越怪。这样获得百亿身家的人,居然没有加入任何俱乐部炫耀他的财富,也没有开办公司继续征战商场,更没有结交富家子弟。
不过,也有一种最简单的可能性,他真的只是走了运,只不过是比旁人多了那么几分冷静罢了。又或者是,埃德温教得好?父亲对她的教育用中文中的一句话就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如果他贯彻这个理念,而切萨利确实又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那么…..
“结论还不能下得太早,我们需要再等等。”
这个时候,康斯坦丁笑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张羽毛面具,“巧了,今晚经院有舞会,商学院的人也会去,切萨利肯定会去,所以我搞到两张门票。”
吴仁感看了看她手中的羽毛面具,想必这就是入场门票了。
之前她也参加过一些舞会,那时候有发拐杖的,有发披风的,反正是和主题切合的道具作为入场门票。
她从康斯坦丁手中抽出一张面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