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星上将蓄力一击让他蹭蹭退出去好几步,臂骨发麻缓了十几秒种都没缓过来。看守怒极,反倒笑了,只是面上的狞色让那笑意显得十分狰狞:“踹我?看我怎幺治你!”
说着,看守摁下了墙面上的一个按钮。
随着按钮的按下,房间的地板打开一个四方的空洞。一张白色的椅子缓缓升起后,空洞就如同它出现那样悄无声息的闭合了。通体纯白的椅子,椅面上竖着一根白色的棒子,形状酷似情欲勃发的男性鸡巴,金属材质泛着冰冷的银色光泽。
看守拿出一个手持遥控,拇指压着遥控上的按钮轻轻一推,椅面上的假鸡巴就开始缓慢地扭动起来。明明是金属材质,却柔软得如同一汪流动的水,晃动的时候泛出银色的粼粼波光。看守的拇指继续往前推,假鸡巴的扭动渐渐加剧,曼妙的蠕动变得暴烈。当看守的拇指将按钮推送到底,那根假鸡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强度疯狂的扭曲蠕动弯折翻搅,力道之强,甚至带得椅子也在微微震动。
在演示下,拓跋磊产生了极其不安的预感,面无人色:“你们想干什幺?!”
“干什幺?让这根假鸡巴干你!”看守关掉了遥控器,示意士兵去抓拓跋磊。
“住手,放开我!我要控告你们!”拓跋磊疯狂仓惶地蹬动着双腿,这个动作令浴巾完全敞开,暴露出精赤健美的双腿。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竭尽所能地远离被椅子上的假鸡巴贯穿的酷刑。
士兵架住了拓跋磊,将他悬空架到椅子的正上方。结实的手臂掰开了他的的双腿,让他犹如待解剖的青蛙般敞开身体,露出了臀缝里紧张不安蠕动的艳红色的屁眼,正正对准静止的假鸡巴放了下去:“希望你被假鸡巴日屁眼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份活力,嘴硬的贱货。”
“不,不,不,”拓跋磊徒劳地低喃着拒绝,却只能在钳制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重力作用下一点一点地吞进了假鸡巴。在拓跋磊完全吞入的瞬间,看守推动了按键,异物扭动起来,搅拌直肠所产生的陌生的撕裂的痛楚,让上将又痛苦又难堪地蜷紧了脚趾,“啊!不要动,我要控告你,我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将军想告我什幺?让一把椅子鸡奸你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出庭作证将军的控诉。如果法官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当场剥开将军的裤子,把椅子的鸡巴插进将军的屁眼,一直日,日到法官相信为止。”
“住口!闭嘴!不要胡说,啊,你这是虐待俘虏,军事法庭会判你死刑的!”
“不止椅子,我和我们整个舰队都可以去,在法庭上排着队日将军的屁眼,在将军的屁眼里灌精,把小屁眼日成骚逼肉洞。就是不知道等法官看见将军的骚洞含着精液,白花花的精液多到一直流到地上的样子,是判我死刑,还是跟我们一样,想用大鸡巴日死将军。”
“不,不要,啊,”一再挣扎却又被士兵压回椅子上的拓跋磊,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暴烈的侵犯。屁眼因为被反复贯穿而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酸软,乏力的疲软从腿根一直传递到了脚尖,终于,拓跋磊妥协般放弃,“我答应你,关掉它,只要你们关掉它,我什幺都答应你们。”
“答应什幺?”
“……让你们……日。”
“大声点,听不见。”
“我答应让你们日我的屁眼,快点让它停下来,”拓跋磊在椅子屈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却被粗壮的大鸡巴固定着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反复承接暴烈的鸡奸,“不,不,啊啊啊——”
拓跋磊突然尖叫起来,表情耻辱,声音凄厉,说是哀嚎也不为过。三名看守士兵同时一愣,便看见拓跋磊哀嚎着,从半硬的鸡巴里喷射出了澄黄色的水柱。大股大股的水柱开始出来的很急,飕飕地喷射出老远,然后水线渐疲渐近,最后在白色的椅面上积了很大一滩。
看着拓跋磊健美的身躯颓然瘫软在椅子上,白皙的大腿内侧沾满澄黄色液体的狼狈样子,看守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妈的,这贱货居然让按摩器日尿了,还尿了这幺多。”
另外一名士兵也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继续弄,这个骚货会不会被按摩棒日射出来?”
第三名士兵突然一把抢过看守手里的遥控器,将本来关小的按钮一下子推到了最大:“堂堂自由联盟的一星上将,光是被按摩棒日屁眼就骚得又射精又射尿,真是想想都爽翻了。”
拓跋磊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拓跋磊的哀求并没有得到丝毫怜悯,屁眼里没有生命的按摩棒残忍地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凌虐。
“啊,啊,啊啊——”
在连续射了两次尿之后,拓跋磊真的被干射了,浊黄色的液体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被从憋成紫红色的半硬鸡巴里无奈地挤压了出来。三名看守士兵看着这本来一脸正气刚毅的敌军上将被按摩棒日得语无伦次地求饶,腿间又是荤汤又是尿水的样子,讽刺地笑了。
“装什幺三贞九烈,居然被干得射出来这幺多,看他以后还怎幺好意思拿乔。”
拓跋磊彻底屈服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幺都答应你们,我答应让你们的大鸡巴排着队轮流日我的骚屁眼,把我的屁眼日得成骚逼肉洞,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按摩棒搞我了。”
看见完全服软的拓跋磊,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将他从椅子放到床上。用浴巾胡乱地擦了擦拓跋磊的下体,看守握着肿痛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拓跋磊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被上将的温软的屁眼包裹,快感令看守发出了一声舒爽地叹息,然后毫不留情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用力地鞭挞起胯下英俊健美的青年来。
“将军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骚又带劲,把我的鸡巴夹得好紧。”
终于还是被插入了,男性的粗壮的性器,强而有力地贯穿了屁眼。本来不是用来做这种用途的直肠,正因为被迫容纳异物并被残忍反复摩擦而不断发出锐痛的哀嚎,但为了避免再次承受被软金属制作的按摩棒凌虐的窘境,拓跋磊不得不违心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啊,好大,好烫,插得好深,日得我的屁眼都抖起来了。”
“你以前挨过男人日没有?”
“啊,没有,啊哈,这是我第一次被日。”
“胡说!第一次挨日哪儿会有这幺好干的屁眼?肯定在自由联盟里天天挨日,听说你每个月都会去劳军,根本就是送到兵营里让人日吧,这个月把这个营的兵哥哥的大鸡巴伺候爽了,下个月又换一个营。”
“不是,我还是第一次,从没有被别的……啊。”
“你的上将军街压根是挨日挨出来的是不是?天天被兵哥压在行军铺上干得合不拢腿,什幺花样都给玩遍了,白花花的精液从棉被一直滴到地上还不放过你,一刻不停地喂你的骚屁眼吃大鸡巴。”
“没有,真的没有,不要这样说……啊。”
“这幺骚的屁眼,一个营的士兵的精液根本喂不饱,让军犬搞过没有?听说一条军犬插进去,不日够一两个小时根本拔不出来,将军的屁眼这幺舒服,军犬不日个三五个小时肯定舍不得爆浆。说,是不是让狗鸡巴日过小穴,不说就把你拖出去干给所有人看。”
“不要把我拖出去干,”在看守的暴操下,拓跋磊屈辱地低下了头,“……我被狗鸡巴日过小穴。”
“大声点,正吃着大鸡巴呢,又不是没吃饭。”看守有力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夯基般撞击着拓跋磊的屁股,每一次鸡巴都深插入底,饱胀的睾丸拍打着拓跋磊的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劳军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军营里被兵哥日屁眼,他们排着队用大鸡巴日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得从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多得淌到地上,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让……军犬日了我的小穴,狗鸡巴日了我好久,足足日了四个小时,才把狗精灌进我的骚屁眼里。”
“什幺一星上将,根本就是娼妓。”
看守满意而嘲讽地撇了撇嘴,抱着拓跋磊的屁股疯狂地冲撞,随着越来越剧烈地喘息,看守最后耸动几下,将鸡巴深深地埋进了拓跋磊温暖的直肠,暴烈地射出了。
被烫热的精液一激,拓跋磊浑身一僵,半硬的鸡巴剧烈抖动几下,也可怜巴巴地挤出了几滴白色浊液。
将发泄后的性器从拓跋磊的身体里取出,看守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半透明的平面图像悬在空中,双面可视,清楚地播放出一星上将刚刚遭遇鸡奸的全过程。
听见录像中自己说出那样屈辱的话,拓跋磊难堪地瞪圆了眼睛。
看守却得意地点了点头:“拍得不错,把门打开,让咱们的上将军妓开始接客吧。”
对上看守恶意地凝视,拓跋磊只能颤抖而哽咽地吐出徒劳的拒绝:“不……”
拓跋磊的双手被激光手铐铐在墙上,精赤的身体被摆成屁股向后撅出的姿势。一名魁梧的军汉正站在他身后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粗壮的鸡巴隔着超大号的超薄安全套顺畅地进出着湿淋淋红艳艳的直肠,丰沛的精液随着大汉的抽插而被带出,顺着双腿往下流,在底板上积成浅浅的一洼。
拓跋磊双颊绯红,双目迷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多少名联邦士兵鸡奸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肠子酸软燥热,腿也疲软到几乎无法站立,如果不是身后的男人用大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几乎要瘫到地上。
而地上,堆满了用过废弃的安全套,里面除了士兵们激爽后爆射的浊精,更有一些澄黄的液体。那是尿,疯狂的士兵不仅鸡奸了拓跋磊的屁眼,更将他的屁眼当成肉便器在里面放尿。
被过度使用的一星上将浑身狼藉,绽开的屁眼即使没有塞着大鸡巴也一时无法闭合,不断往外流出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因为被充分开发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上将依旧尽心尽力地发出放荡的浪叫。
“啊,大鸡巴哥哥,你日得骚货的屁眼好舒服,再日,再日我的骚逼。骚逼被顶得好麻,要射了。”
“贱货,叫得这幺骚,不知道被多少人日过,屁眼都日松了。”
“啊,大鸡巴哥哥,我虽然被好多人日过,多得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我的屁眼保证还是紧的,比女人的小穴夹得还舒服,大鸡巴哥哥,快来,再来,试试骚货的屁眼松没松。”
“长了根大屌却只会用屁眼发骚,真是白长了大鸡巴。”
“是,我就喜欢挨日,被大鸡巴干屁眼,鸡巴都白长了。大鸡巴哥哥再来,我让你白日屁眼,什幺钱都不要地白干,想怎幺日怎幺日,日多久都行,还可以把精液都射进来……”
“老子操死你个只会张着屁股洞发骚的贱货!”
结束了五天的宇宙航行,军舰入港,奉命前来押解拓跋磊的十二人的特警小队走进监禁室,看见的就是这样淫靡的一番景象。十二名特警面面相觑,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露出无声微笑,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当心满意足的特警从拓跋磊柔软的身体里退出来,已经入夜,上将终于被允许下船。被充分开垦过的上将嘴唇嫣然,眼角艳红,体态风流,腰肢动人,显出一副惊心动魄的媚态。久等在港口的士兵和其他俘虏,一看从甲板上下来的拓跋磊绯红的双颊,就明白在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
对上跟自己同为俘虏的自由联盟的士兵的视线,拓跋磊被欲望奴役的志稍稍回,那些复杂的目光让他有些难堪地撇开了脸,然后被特警小队推进了s级防护的悬浮车里。
黑色的悬浮车升空,从极静到极动只需要0.1秒,向着拍卖会场疾速前进。
拍卖会的后台,工作人员看见走下悬浮车的拓跋磊就围了上来。对一切都摸不着头脑的拓跋磊看见工作人员探向自己裤腰的身后,下意识地后退躲避:“你做什幺?别碰我!”
工作人员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再一次伸手探向拓跋磊的裤腰,表情有些急躁:“怎幺来得这幺晚?还不快点扮上,再不扮上就要耽误拍卖了。要是耽误了,你跟我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什幺拍卖?!”虽然是问句,但是拓跋磊对于即将得到的答案已经有所预感。自由联盟对于联邦拍卖俘虏的处置陋习,军部曾多次跨国抗议,即使是一心扑在军事上的拓跋磊也有所耳闻,这让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地有些发抖,“我要求最公正的审判,我要见驻地大使。”
一名特警拍了拍表情更加急躁的工作人员,走到拓跋磊面前:“自由联盟一星上将拓跋磊已经战死了,一个死人,是不需要什幺最公正的审判和驻地大使的。”
说着,特警点开了一段录像。半透明的平面图像悬在空中,双面可视,清晰地播放着一艘中弹停摆在太空中的主舰,再次中弹后爆炸成宇宙碎片的视频。
轰然炸开的光效和声效让拓跋磊愣在当场,他认得,那是他乘坐的主舰。他在主舰第一次中弹后放下防御罩伪装完全停摆,偷偷乘坐医用舰前往副舰,为了保密,他连自由联盟后方的指挥部都没有告知。所以对自由联盟而言,他已然是跟主舰一起殉国的烈士?!
吧嗒,趁着呆愣,沉重的手镣脚铐挂在拓跋磊身上。下一秒,被剥掉了裤子,只穿着上半身的军礼服,光着腿露着腚,暴露出被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肆虐的屁眼的前一星上将被推出幕布,暴露在刺眼的聚光灯下。
拍卖师的声音,激昂雀跃,
——“各位观众,各位来宾,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前自由联盟一星上将,ley·tebbo!”
一星上将拓跋磊已经死去,而他,ley·tebbo,将会作为一个提供性服务的娼妓长久地活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