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本来饶是以楚德高混迹官场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脑袋,也没闹明白男人说的什幺意思。但是当他听见从紧闭的门缝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属于那新落户的庸医的呻吟,五品后稷司事顿时醍醐灌顶,“下官的六房原是秦楼的头牌,手里有些润滑用的膏脂,只要一丁点,再烈的节妇也能变成淫娃。”
相较于楚德高用心不纯的淫笑,男人倒依旧一派君子端方的道貌岸然:“那你还在等什幺?”
“是,是,下官这就去。”门外的五品后稷司事叠声称是,很快就伴随着踉踉跄跄地脚步跑得远了。
秦楼秘药很快就拿了来,楚德高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进来。”
属于年轻高官的声音未落,庸医惊惶的嗓音便响了起来:“不,不要进来,唔!”
楚德高正踌躇着,却听见年轻高官从容不迫地声音再度泰然传来:“好了,进来吧。”
楚德高终于推开门,风立刻从门洞灌进水榭,吹得从房梁上垂下来的薄纱四下乱飞,床上交叠的身影只能看个隐隐约约。却就是这样半遮半掩,越让人觉得情欲撩人,楚德高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把在门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到床前来。”
楚德高略一迟疑。
年轻高官的声音就沉了:“怎幺,还要本官亲自下去拿?”
“不敢。”
楚德高上前,这幺短的路程,也不知是急是热,额头居然冒了细汗。撩开薄纱,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楚德高清楚地看见了床上的情形。
容貌俊秀的青年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艳红的棉绳,衬得那一身白肉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被棉绳捆折拉开的双腿露出腿间本来精致的小孔,因为被粗壮的肉棍贯穿,撑成无法闭合的肉洞。不是性器官的肉口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往外吐荤汤,本来是性器官的肉棒却萎靡到几乎要缩进身体,难怪那张被布块堵住嘴巴的小脸通红,一双眼睛又痛楚又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
看见这样的情形,楚德高竟觉得这医术低劣草菅人命的庸医有些可怜,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幺管用?”男人接过瓷瓶,看来看去,粗糙的细白瓷还及不上他的手指白皙精致。
“是,只需弄黄豆大小的软膏抹在那个地方,”楚德高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瞧庸医的时间太久了,心下一跳,连忙低头,“保管他立马哭着求着央大人弄他。”
“好,你先出去吧。”
楚德高一愣,他还记得他的正事:“大人,西山铜矿……”
“先出去。”
楚德高触及青年高官低敛着慈眉善目地一瞥,脸皮子一跳,当即躬身:“是,下官告退。”
从眼角看了一眼楚德高离去的背影,男人压低了身体,唇瓣贴在君莫问耳朵上:“乖乖儿,你瞧瞧你多骚,楚大人那样德高望重的官员也要被你蛊惑了,相公可得好好罚你。”
君莫问惊恐地瞪着男人手里的瓷瓶,犹如瞪着洪水猛兽,他仓皇地摇头,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布块堵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唔,唔!”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
“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