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回来吗?”齐帆问,说着又上楼去敲梁诗韵的房间门。
楚夏和程翘也跟着过去。
梁诗韵房门没锁,齐帆敲了两下门推开门,里面根本没人,俨然梁诗韵上午刚入住的样子,连行李箱都还在床边对半开着。
程翘不死心,还看了眼洗手间——一样没人。
“糟了,这么大雨,她不会还在外面吧。”程翘连忙拨给梁诗韵。
和楚夏一样,不在服务区。
“她应该会找地方躲雨吧;或者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齐帆说了一句,不知安慰程翘还是安慰自己,“我去楼下看看。”
“你们走了多远——”楚夏拉住他,“我是说,你之前是在哪儿接电话后就没见到她了?”
“我们走了挺远了的……”齐帆回忆。
楚夏听完便转身下楼。
程翘跟着追下去时,楚夏正问民宿前台借雨衣和手电筒。
“你要出去找诗韵?再等一会儿吧,要是一会儿还没回来,大家一起去找。”程翘看了眼外面瓢泼般没打算停歇的暴雨,并不认为楚夏现在出去是个好主意;虽然她也担心梁诗韵。
“再等会吧,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回来了;或者等雨停了就回来了。她这么大个人了,不至于遇到雨都不知道躲。”她道。
“她当然知道躲。”楚夏接过雨衣穿在身上,“不过你表弟说她忽然走开,我怕她身体不舒服。”
又皱眉看了一眼外面:“尤其这么大雨。”
然后,程翘想起梁诗韵房里那拆开了的半包卫生巾。
“刚才洗手间……你看到啦?”她试探的问。
“嗯。”楚夏应。
不止看到了,他的手机上也有提醒,这几天正好是梁诗韵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