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卢修斯!你,哈,打我屁股!?”她不可置信地喊道。就连她的父母都没有这么打过她!
男人轻笑一声,仿佛不屑作答,以行动代替言语,又打了她两瓣屁股各两次。他的力道不重,她没有觉得痛,但心理上羞耻度爆棚了。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尖叫,却不想令男人更加自负。这般不上不下的,令她怒火中烧到心肝都疼了。
卢修斯,卢修斯,这个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又实在控制不住因为激烈的欢爱,眼角落下来的生理性的眼泪。
卢修斯自然看不到她脸上挣扎的表情。他沉着面,一下一下深入,仿佛不知人情与疲惫的傀儡,他这般快速的肏弄给双方的刺激都很大,在维希利亚忍终于忍受不住尖叫起来的时候他置若罔闻,沉默地继续开拓与征服身下的肥沃的土地,逼迫她的身子为他绽放。
便从她的身体开始,让她从此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
“卢修斯!你给我停下!”维希利亚高声尖叫,换来的只是男人无情的肏弄。
“你的身体在说着……继续。维希利亚,喜欢诚实人的你,怎么自己这么不老实?”卢修斯喑哑的声音染上情欲,像是华丽的夜幕静悄悄地覆盖大地。随着维希利亚嘴巴里溢出各种不成调的呻吟,卢修斯渐渐感觉到射意。他并没有压抑自己,狠狠地抽插几次便抵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精华全都射入她的体内。
“够,够了吧?”维希利亚颤抖着问道。还没等维希利亚松口气,她感觉到体内才刚发泄的巨龙又气势汹汹地抬起头了,男人就着他捣弄出的淫水和精液,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几次,像是预告着什么。
“这么一点……怎么够?维希利亚,我会帮你把你的身体清洗干净。”他慢慢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个完美的绅士笑容。“用我的精液,冲刷你的花房。”
语调轻柔,几乎含情脉脉。
维希利亚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不出其然,他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耸动腰部,又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身体。
维希利亚眼前一黑。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精水,肉棒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磨到她两片蚌肉都红肿疼痛了,到了后半夜,她已经数不清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几次。他一次比一次持久,甚至愈战愈勇,而她仿佛被采补一样,精萎靡,脑子里乱哄哄的,精比肉体还要累。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精叫喊、淫叫,那到后面她已经累到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摆布她的身体,他们似乎换了不少姿势,而她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无从忆起。
清醒的是感官。她似乎不停地在高潮,身体敏感至极,她一直接收到源源不断的快感,感觉要休克了。昏迷的是精,在她忍不住开口让他慢一点的时候,她本能地拒绝精臣服于他,精想要躲藏起来,却碍于身体素质过硬……玩不来昏迷。
她清晰地感觉到整个晚上,他没有一点爱抚她的身体。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张开腿给人肏的婊子一样,他们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彼此,他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认真地给她灌满精液,到最后……她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和她怀娜迪亚叁个月的时候差不多,不同的是此时她的子宫里面全是淫水和他的精液,腿间也尽是这样的混合物。
是一种很恶心的饱满感,而他的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作堵塞。
黎明降临,维希利亚恍惚间听到外面的鸡鸣。这仿佛是一个讯号,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整夜的男人终于抱着她从皱巴巴,布满汗水和淫水的床上起身,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床单上几乎没有精斑,因为大多数精液都被他堵在她的体内,只有一些稀释的精水和着她的淫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些许。
他抱着她来到桌边,拔开一个瓶子的软木,这才第一次把一整夜没有离开过她体内的肉棒完全拔出来。不等体内的精水流出来,他把软木塞入她的小穴里,代替他的肉棒当作阻物。
如果维希利亚是清醒的,或许会跳起来骂他。可是她被按着肏弄了一夜,真的是……累透了。软木塞进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的小穴里面,她甚至没有皱眉。
卢修斯看着她累极阖上的双眼。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的话……
只是起了个念头,便被他自己掐断。真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维希利亚·沃尔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