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庾琳琅被肏得嘴角流下唾液,他没插几下她便抽搐着尖叫丢了身子,累极昏迷过去。
而男子在她昏迷后,失了玩弄她的兴致,草草肏弄了百来下便低头亲了她香软的嘴唇一口,再次在她的体内射出了精华,以肉棒堵住她的花穴口,阻止精液流出来。
他闭眼,两次疏解后,体内的毒性已经完全消散。他再睁眼的时候肃着面,色复杂地看着被他肏晕过去的女子,一时无法想出该如何处置她。
奸淫他人之妻,他此番是触犯军中大忌了。吐出一口浊气,他把泡在女子淫水泛滥的花穴之中的肉棒抽出来,那根不争气的狰狞之物马上怀念方才柔软温暖的肉穴,碰到外面微凉的气度,便有勃起的现象。他面不改色地把皱掉的衣服穿上,取出帕子,伸手插进入女子的花穴把浓稠的精液扣弄出来。她的腿间泥泞不堪,淫液把她的罗裙弄得湿哒哒的,形象狼狈。想到这是他所造成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崩坏。他敛眸凝,尽量把她的下身弄干净,再为她整理衣裳,可是他不熟悉女子的衣服穿戴,弄得有些糟糕。
罢了,待会让祝二来弄。
想着造成当下窘境的罪魁祸首,他露出寒凉一笑。这笔债,他必然会连本带利地从司马氏身上追讨回来!
庾琳琅惊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寺院里的一处厢房当中。彼时已经接近黄昏,她的边上站着一脸担忧的宝言。
“夫人……您醒了。”宝言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宝言?”庾琳琅声音沙哑,脑袋还有几分昏沉沉。“怎么了?”
“夫人,婢子找不到您的帕子便回去小林中寻您,路上有位师父把婢子拦截住,说是外院的下人在寻婢子,婢子过去后,才发现他们喊错人了。外院那时候来了人,婢子被耽搁住,好一会儿回到后院,这时有个小沙弥与婢子说,后院洒扫的僧人在林间找到昏迷过去的您,婢子赶过去后见您的衣服都被露水弄湿了,便让花婆子背着您借了间厢房,婢子则拿了换洗的衣服过来,为您换上。夫人,婢子就不该离开您的左右的,您被那些虫子咬得太惨了!”宝言自责地道,对主子身上的众多斑斑红点极为心疼。“寺庙里当时正好有位大夫陪他妻子前来上香,那位大夫为您看诊过,说您这是夜不能寝,气血亏虚,这才昏倒了。”
不,根本不是这样的。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庾琳琅脸色煞白。宝言那一系列事,怕是那个男人的手笔。
罔顾意愿的侵犯、极乐巅峰的快感、水乳交融的交缠……
庾琳琅无法直视她在那男人胯下的媚叫与呻吟。
“宝言,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庾琳琅轻声嘱咐道。这安乐寺,她是片刻都不想呆了,日后也不会再来。
“这……夫人您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
“宝言。还不快收拾?”庾琳琅的目光染上了威严。宝言见状,只好妥协打理行囊,服侍着庾琳琅启程回府。
庾琳琅双腿无力,只能靠宝言搀扶行走。回到家中的时候,护院悄悄地与宝言说了句话,宝言震惊万分,把话转给庾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