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对唐知的纵容向来从无下限,他愿意包容她所有的小情绪,包括一个突如其来的小小试探。
“麻烦么?确是有些。”赵宣语调轻慢:“吱吱十岁前经常尿床,却偏要抱着孤睡,害得孤夜夜睡不安稳,很怕被浇上一身。”
放x!谁家好姑娘十岁还尿床!
唐知羞愤欲死,就要跳起来给这个变态的男人一巴掌,被变态按住。
赵宣继续:“唔…孤记错了,不是十岁。”
他意有所指:“刚刚,不是还尿了?”
鼻尖软褥散发着淡淡的干花熏香,细看之下边角还有未铺平的鼓包,是方才侍女匆忙换上的。
唐知埋在软枕里,从耳根红到脖颈,软软的抗议:
“大变态!”
赵宣心领会,他粗粝的手指顺着两股间的缝隙滑入,勾缠过几下濡湿的阴唇瓣儿,一个快捅,轻松的入了唐知的肉穴。
“孤给吱吱堵着,一滴都不会漏。”
男人话语体贴温柔,唐知却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她天生身形娇小,穴也窄小短浅,初时赵宣就入她不全,近两次才总算肏开。可今下又连几泡精液都含不住。
唐知委屈的啜泣:“嫌弃你就别碰!”
恃宠而骄也就是这样了。
小美人儿的金豆子不要钱,能要太子爷的命。
赵宣手指弯曲,指尖抠挖穴口不远处的粗糙硬肉,尽力讨好。
牙齿叼住小姑娘愈渐不安分的软白臀肉,他无奈道:“又来磨人,疼成眼珠子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