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阳光斜射进窗户,映射着鲜红的血迹,以及与鲜血一色的玫瑰花印记,十字剑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血液缓缓流淌,流过父的尸体,流过大教堂的红地毯,流过教堂的台阶,最终坠下高台。
艾薇俯视着下方好几人的尸体,以及刚刚被吓傻嚷嚷着去报警的几个贵族绅士,色有些呆滞,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只知道,她不能嫁给那个贵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提起十字剑,飞也似的跑下高台,踢走旁边父的尸体。
庄园,对,庄园,只要逃到那里就安全了。
如是想着,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虽然慌乱,却无比优雅,就好像设定好的程序一般,教堂后方是一片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就是庄园,就是生的希望。
树枝划破了她美丽的婚纱,荆棘刺破了她白皙的肌肤,鲜血滑落在地,就好似想要引来那些东西似的,演出要用到的面具别在腰间,那带着了泪的面具就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悲伤,更多的却是慌乱,渐渐的,乌鸦在头上盘踞,仿佛是宣判了她的死亡,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庄园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身后的枪声宣判了生命的结束,准确无误的击穿了心脏,鲜血好像美丽的玫瑰花一般在胸口爆开,一滴泪滴从面颊滑落。
“别哭啊……还有爸爸呢……”
昔日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想抬手去擦拭眼泪,流出的血液却已经抽干了所以力气,只能无力的倒在了庄园前方的空地上,那绅士将还冒着烟的手枪收了起来,走近了她的躯体,蹲下看着她的面庞,手中拿起了她十字剑,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了几道可怖的疤痕,却仍然遮盖不住曾经的魅力,那绅士脸上浮现出了令人恶寒的笑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可怜的艾薇尔就这样被留在了庄园外的空地上。
再醒来时,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只是坐在庄园中的椅子上,这里已经残破不堪,手指一动,便是碰到了自己的十字剑,拿起十字剑,端详着,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好像自己遗忘了什么似的,站起身,看着手中庄园主的信件。
还是那副美丽悦耳的歌喉,带上自己腰间的面具,站起身,哼唱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音调。
“不会失约的……”
卡尔:“想不到我会打破誓言,再次盗墓。”卡尔撬开了棺材板。里面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木乃伊女尸。仿佛是一全身被缠上绷带熟睡的少女一样。
“太美了……”卡尔话音未落,女尸睁开了双眼。那双没有瞳孔的眼晴凝视着他。
“我的小卡尔……你……来了……”
女尸向卡尔伸出了手。
“啊!”
卡尔惨叫道,他醒了过来。
“这……这里是哪里?”
这时,卡尔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废墟中。
“难道是那个誓言?”
卡尔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稍息片刻,卡尔开始四处调查。
“杰克先生呢——还有其他人呢——怎么都不在诶,好无聊哦……”
瓦内莎独身穿行幽暗小路,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触手晃来晃去和身后跟着自己飞的乌鸦玩耍,小皮鞋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在此处显的十分明显,今早起床时发现谁都不在,只能自己出来找找有没有有趣的人可以陪自己玩了,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是没有了,可依旧想试一试有没有人,一脸不满的鼓腮甩了甩触手,双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深吸一口气后喊到:“喂——有人吗?”
开膛手:“有的,瓦内沙小姐。”听见喊声,不远处的一道修长身影便化为实体走了过去,“瓦内沙小姐很无聊吗?”
瓦内沙:“唔!杰克先生!!”
还没回头便条件反射一脸欣喜的朝着人扑了过去,背后的触手也似是有意识般死死的抱住人,“我刚起来一个人都没有,好——无聊的——”故意拖长声音显示出自己真的很无聊。随后把脸埋在人怀里蹭了蹭,嗯,还是杰克先生熟悉的让自己安心。
开膛手对于长长触手的缠绕略感不适,但骨子里的绅士自然不允许他做出失礼的动作。
“若太无聊,瓦内沙小姐可以去游戏里玩一玩,最近的求生者加了不少呢。”不动声色地轻轻拨开触手,杰克开口,磁性微醺的笑嗓。
“诶——”
瓦内沙停下动作,可眼里的欣喜明显多了几分,抬头看着人满脸不可思议,“那就是有很多人了?!真的嘛杰克先生!?”本准备收拢的触手被人拨开,立马懂了人的意思,收回触手扯了扯人衣袖一脸请求的看着人,“可以带我去玩吗杰克先生——瓦内莎会很乖的。”
开膛手:“一场游戏里只能有一个监管者,这是固定的规矩。”见面前的小女孩乖巧地拉着自己的衣袖,杰克无奈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不能同时出现在一场游戏里。”
瓦内沙:“唔……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和杰克先生一起玩……”听到人的话,随即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满脸不开心的低头抓住人手指头,酝酿良久还是按捺不住心中好,歪头看人。“那,那杰克先生可以跟我讲讲游戏规则嘛。”
雷诺在赶到已经触发警告的电机旁边。
“给跑了吗?可恶!!!”
雷诺便踢了电机一脚,电机火花四溅,电码条又收了回去。
“这下子可不妙,最近的入侵者不太好赶。”说完,便坐在地上,翻看从旧书架看到的《孙子兵法》的英语译本,虽然大部分都看不太懂,但书页却像新的一样!随身携带几本书,这是到了庄园后的习惯!
雷诺完《孙子兵法》后,雷诺又细思一会,“将计就计……兵不厌诈?嗯。”站了起来,“总而言之,反正那些家伙跑不了!”说完拿起镰刀,向四周望了望,发现了不远处的杰克在与一个不相识的小女孩嬉戏,想起庄园主的回信上提到的同伴,便向他们打招呼:“喂!你们应该是我的同伴吧!你们好!”
瓦内沙头看着拿着镰刀头带南瓜头套的人,微微歪头眼里闪过疑惑但还是友好的挥了挥触手
“你好诶——”
走过去努力垫脚伸手戳了戳人脸上的南瓜头
“唔,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啊,看着蛮好玩的但是不挡视线吗?”
班恩等赶到发电机时,看到有个求生者正在破译,我掏出钩子把他钩过来就地打晕,绑起来之后,竟然是个园丁,正准备往狂欢椅上放准备送回庄园的时候,听到了有谁在讲话,并向其方向看去,看到了杰克和雷诺,并在杰克旁边看到了一个疑似触手一样的东西,这让我想起了瓦内沙小姐,于是抓着园丁往杰克所在的方向赶去,“杰克,我有东西要给你”并把手里的园丁扔给了杰克,并向瓦内沙和雷诺打了声招呼:“你们好——”
雷诺看到了向自己打招呼鹿头。
仔细看了看自身的装备,莫名的很像万圣节。
“这么快就发现那个狡猾的入侵者了,真是的,我刚刚赶到之后她就跑了!看起来是个实力不错的同伴呢!”摸摸南瓜面具,“那个……你的面具可不可以拆下来?我的面具已经缝在上面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觉得很重要”拿起手中的镰刀,随后拿出一本书。“我不知道你对不对这本书感兴趣?”雷诺拿出了一本封面上布满灰尘,但是里面的书页却保存的非常完好,像崭新的一样的《如何让你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被抓》,“至少我们是同伴……”
开膛手一直在一边安静地听他们说话的杰克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班恩将什么东西扔了过来,下意识抬起自己的没有利爪的右手轻轻托住。
“园丁小姐?”
当看清扔过来的人后,杰克一直保持微笑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柏妮丝悄咪咪的探出头来,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密码机,“啊咧,没人吗,看样子我只能靠自己了。”带着抱怨的语气抬头寻找天线,朝那方向奔去一眼瞥见设计师,轻声走到她面前说了一句,“那个你好呐……”
人儿莫名其妙被扔了过来,艾玛稍稍清醒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托住。缓了缓,叫了一声,然后从杰克先生的怀里跳了出来。尴尬的后退了几步,保持较为安全距离。
“呼……”
克莱儿时不时抚平自己那惴惴不安的感觉,但就算是一点风吹草动也能让自己变得如此胆战心惊,“什么声音啊?”身后传来微小的脚步声,耳旁的呢喃细语让自己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当发现是一个少女时松了一口气。
“诶,是队友吗?你好呢,我是克莱尔杰拉德。”踱步走近她,为了将她的陌生感尽量化解表示友好地摆着笑容,“那么你叫什么呢?”
开膛手看见园丁站在一群监管者中还浑然不觉的样子,杰克莫名其妙地觉得她很有意思。
“园丁小姐也许快些去找自己的同伴比较好?”
毕竟一个求生者站在一群监管者中间也不怎么安全。
人儿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艾玛轻轻对人到了声谢谢,然后猛然发现自己在一群监管者中间。吓了一跳,然后转身去找同伴。
这个反应慢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不过谢谢杰克先生了。
想着,人儿脑海中浮现出了杰克的身影。
开膛手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渐渐跑远,杰克才无奈地摇摇头转回思绪。这个小家伙,但愿在“游戏”里可以机灵点。
瓦内沙歪头看着几个人聊天似乎是忽略了自己,带着一丝不满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随后托腮又再三思考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环顾四周,发现某个角落的墙壁有些缺口,似乎是可以翻过去。
小心翼翼的不被其他监管者发现,跑过去努力垫脚爬过缺口,蹲在墙角思考自己该去哪里,“唔……去哪里嘞……”低头戳了戳地上的泥土,看着脚边的乌鸦发呆,随后干脆跟着乌鸦跑远。
开膛手不动声色地看着瓦内沙自以为完全没有被发现的小动作,杰克微微一笑,礼貌性地与剩下两位监管者道别后便缓缓化为烟雾,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这小家伙,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卡尔:“看来被抓到这里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而已。”卡尔四处搜寻着。终于找到了一台密码机。“破译密码吗?曾经有个战友教过我破译密码。我还记得过程……”卡尔开始破译密码机。
班恩看着杰克放走园丁并化为烟雾走远,我转头看了一眼雷诺,突然从耳边传来电机触电声音,“在木屋方向吗”跟雷诺道了别,慢慢走向了触电的发电机,“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跑掉。”
雷诺思索了一会儿,“朋友啊,永远都不可信!”便拿起镰刀,重新回头向其他人跑去回忆。
那一封信上面写的是,根本没有同伴,就算他们友好的对待你,你也是要……屠杀他们!雷诺从口袋里,用狩猎机关直直的砸向了其他人,紧抓镰刀,预备着突袭。
“嗯,同伴?那还是入侵者!下地狱去吧!”
“你,你好呐。”柏妮丝挥舞着一只手,脸上露出笑容,心里很紧张,“我,我叫柏妮丝欧文,是一个占卜师。”细声细语道。
克莱儿:“诶,是吗。克莱尔很高兴认识你。”闻言,继续帮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挂着,两人的气氛与场景不搭,占卜师这三字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但却在她面前将这些字扔到九霄云外,“那么柏妮丝小姐可以先破译密码机了呢,克莱尔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呢。”将笑容收回,说不定她只是个人面兽心的人,任何人都值得自己提防,将目光探向一旁的罅隙小心翼翼地走去,一眼瞥到那积满灰尘的红色陈旧箱子,将它打开,刹时尘头大起,厌倦地咳嗽了几声翻了起来,“一把枪……?”
顺手摸到一个类似枪的玩意,让自己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将它从箱子中取出。
“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只是用来虚张声势?”看起来是个毫无杀伤力的物品,轻叹了口气,起身理了理裙子上的褶皱和灰尘,“如果是个抱有杀意的孩子就找机会解决掉吧。”回到那台密码机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一块儿修起了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