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毕竟自己似乎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不太引人注目的存在,孤僻的性格也导致自己不太擅长与他人交流——简称话废,可当自己听见那人再次大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便愣了一下往那边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身影,于是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后便朝那人走去。
唐悠然看到她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跑过来时,之前浑身的气恨不得都要发泄出来。
还是待会再发泄好了。
注意到了绫那种微妙的表情,只是装作不经意间问一句。
“喂,现在这帮‘人’都是在这里成形的嘛……”
不过这么想想也对,只要有情在……
于是自己又开始自我矛盾了,明明刚说出的话别人还没怎么样心里就开始反驳了。
不过被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嘲讽真是不爽呢。
“还有啊,每次都招来那么多侦探干嘛啊?”
自己似乎忘了在这个盛大的舞会上,想要偷听那种的非常容易,用平常的语气说到,并没有减少音量什么的。
喻终绫心不在焉的跑到人生旁并没有仔细听人的话,却略微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直到人说出了第二句话后才回过来,意识到对方丝毫没有掩饰的直接说出口有许些的生气,略带担心的皱着眉看了看四周的人,确认并没有谁看起来是听到的样子后才回话
“又不是我想招他们来的……是他们自己不怕死的跑过来的,而且邀请函还做的那么假……”
边说着边想到自己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手里的邀请函,那位客人应该就是一名侦探没错了,可是她手里的邀请函却并不是仿造的……难道是舞会内部的人给她的?想了一会后发现自己又走了边小幅度晃了晃脑袋不去想了并抬头看着人等待回答。
唐悠然对面人的回答自己并不是很满意,无奈双手插兜。
“啊,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一个。”讲到这里,恨不得把牙咬碎的说。“不怕死的侦探。”心情实在烦躁,随手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喻终绫见人咬牙切齿的问自己问题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但面色不显。
“我当然见过啊……怎么,你认识她?”
像是故意试探般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实际上对于对方为什么问已经猜到了,估计又是和她聊天的时候被嘲讽了吧。
“啊,不认识。”唐悠然如此说道。“不过她的勇气让我佩服。”说完翻了个白眼。然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后表情变得些许平静下来。“啊你认识她?”终于问到了自己认为的重点。
白葬淡定抽着烟踱步过来,“鬼魂的能力已经被总结的差不多了呢。”掏出不知从那顺过来的酒给自己灌上一口,“那么,果然要去见见主办者吧。”看见两人,“哟,两位好。”
唐悠然随便敷衍了事,根本没在意对方是何人。看绫子不说话,便偏偏头看看面前那个人。
“干嘛?”
面对陌生人应有的语气。
白葬把酒收回口袋里,“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厕所在哪?”把烟斗叼回嘴里,顺势观察了一下对方,“以及……你们这里能买到合身的礼服嘛?我不小心把我那个弄脏了。”
唐悠然看着人把酒放到口袋里的怪动作,心里有点想笑。
“厕所?自己找不会啊。”微微挑眉,“你是真以为服务员是万能的啊?”
白葬笑笑。
“不不,你也知道,这种地方比较偏僻,我愣是没找到可以卖衣服的地方,所以我想,也行你们舞会也提供这种服务呢”大脑飞速运转。女,20岁左右,黄发绿眸黄衣白裤白鞋,受害人里面有过这样的人吗,绿眸会不会是用来混淆视听的?衣服特征倒是没有应该是换了衣服。
“这地方真是太大了所以我完全搞不懂你们不挂个地图的举动。”
唐悠然心情有点不好,根本不想跟他说话啊。还有他那种浑身上下打量人的目光。我想我应该知道了。
“没有。”
简洁的回答。
“要不我们买个地图你们画?我倒是不介意。”
喻终绫正想回答人的问题时看见旁边又走来一个人似乎想问什么的样子便乖乖的闭了嘴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听了好一会后觉得有些没意思了便略带笑意的向两人说话,“你们两个继续聊吧,我去看看舞会布置的怎么样了……”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终于从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而且口味非常特的同行手里摆脱出来之,易秋泠后松了口气。重新调整刚才的心态,把玩着手上的高脚杯,期望它能稍微减减压。但在刚才回想起的童年阴影久久不能忘记——谁会那么轻松忘记呢。为了转移注意力,不久就注意到了那个好像是这个舞会中类似检票员的存在。
为了真的让自己重新调整心态,只好作死般的走到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面前。
“哟……久仰大名。”
喻终绫刚从谈话的那两人身旁离开就又迎面碰上了一个人,愣了一下后边暗自吐槽着今天怎么那么多人找我谈话边挤出一个笑容与人谈话。
“你好啊,请出示您的门…邀请函。”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突然差点把邀请函说成门票,可能是自己总是像客人们要邀请函时太像一名检票员了吧。
易秋泠:
“啊这的门票吗……”
随口就说出来了这点,自己也没多大在意。
“话说我待在这里都好久了,真是个不合格的检……我呸。”
可算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想要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什么。然后抓空了。我刚才好像把票给那侦探了吧,瞬间人就不好了。
竟然直接就称呼为“门票”了……
这位客人还真是…直白啊。
喻终绫正这样想着时突然又听见对方又一句令自己有些恼火的话,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检票员了?虽是恼火但面色不显,又听到人那句似乎是关键性的话语是眼睛一亮,抬起头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