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呢,毕竟那个是经典嘛,这个哪能比。”
真想把你的头砍下来做洋娃娃,小屁孩。
“还是说你希望在这个舞会上放那曲子?”
敷衍着对方,最后还暗嘲几句。
听到接下来的话,好像触到了她的某根经,反而冷静下来。
“啊啊啊……那个女孩又能怎样。”
“我要是还活着……又怎么会有杀人倾向还闲的没事来这荒郊野岭的舞会?”又理了理衣帽。“还有啊,难道这里的鬼就必须在这里死的嘛?”歪歪头,像个小孩。
“鬼都是要怨气才能出现的好不好。”
她的语气也是越来越不屑,“还有自由这一点。”
她笑了,笑得很渗人。从兜里拿出一小袋不明红色液体,倒在对面那个不怕死的头上。
“我们的自由,管你屁事。”
“还有呢,要是跟舞会里的大部分鬼相比呢,我可算老辈的那种了。”
微笑着,将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动作,然后离开。
离开之后又像抓疯般揉着自己的帽子。
十多年前,我就这样了啊。
南栀走上楼梯由于走的太急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磕碰了自己膝盖,望望四周之后继续走,与其说走不如说是爬,由于常年坐在教堂祈祷身姿出现病态娇弱,一点点负担就足以让自己分崩瓦解,看着女孩被旁边的人浇了一头不明红色液体一脸气愤的样子,冲了几步给少女递了几张纸巾擦干净,看着那人走的越来越远不免有些着急,跌跌撞撞跑着总算是追上,从后面轻拍那人的肩膀后尽量吐字清晰。
“你好,我是刚来的,楼上掉下来这件衣服,这是您的东西吗?”
手里依旧摩挲着十字架,胸口上下起伏,嘴巴大喘气,一只手扶在墙壁,眼睛里一副可怜天真的样子,算是毫无伪装毫无目的,在这个舞会这种性格倒也是极其少见了。调整好状态后站定姿势,尝试询问一下她问题。
“你好,我叫南栀,邀请函…是给你看吗?这个舞会大概是干什么的啊?”
天真的没有任何杂质是自己完美的伪装,也是真实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自己。
唐悠然莫名被拍肩,回头看到一个个子比自己矮很多的一名少女。
“我说你这样很吓人啊……”看到你手上的风衣说。“不是我的。”说完摇了摇头。
注意到了她手上残留的红色液体,心生厌恶。
看人拿出票时一惊。
“你都进来了还要什么票呢?”被自己逗笑,耸耸肩。“啊对了……”注意到了那个十字架。“算了。”
苏酒沫看着人儿仰着头,心里略升起一丝高不可攀的自卑,看着人的瞳子,到没有再怎么激动,低头看着地,似乎不敢有丝毫越位之举,眼中笑意不减,偶尔打量着人儿,看着突然闪出的车辆,眼珠转了转,甚是开心,这倒是看不出什么,喉间凝一丝鲜血润过
“激动可能是因为,见到您了吧,以及,为下面发生的事儿提前致歉。”
下一刻避开车灯,趁着夜色左手一把抓住人儿玉腕,冰滑之感涌上心头,遂右手推着人儿肩膀按到地上。右膝顶地于人儿腰边,伏下身子贴近人儿面颊,像是喘不过来气了,但心跳似乎是顶快,似乎只有自己知道是激动还是后怕。
易秋泠看着人低个头,像是自己欺负她似得。
啧,这孩子不说话我很尴尬的啊……
之后就被莫名妙的推到。就这么被一个自己素不相识——也许她认识我的人推到了!?
之后看着人脸上的红晕更加不知所措。
“喂,你到底是不是猎鬼人啊?”
挑挑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还有你好怪哦。”
双眼微眯,话里充满了挑逗的语气。
苏酒沫几缕略调皮搭在脸上,伸手拂过长发别于脑后,呆愣片刻尚才清醒。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是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点,在手中旋转半圈,十指交叠放于膝上,心跳缓退了几分
头发彻底脱离发带的舒服随意的散着在风中微微扬起。忽而垂眸勾唇轻笑,迷离的双眸闪了闪,微启红唇,却不知如何与人交流,微微蹙眉,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眼角颤抖着,虽不剧烈但也能看清,迟疑了片刻,抬眸细看着人儿
“真的是同行,可能只是今天见着您有点儿莫名的激动?”
易秋泠看着对面人开始自我的动作以及散乱的头发不禁嗤笑一声。
不过在听到对面人很明确表示她的确是自己同行的时候,表情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又来一个……
心里略为嫌弃的想着。
“啊,那你来这干嘛啊?”
叹口气,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想要那个女孩来搅事。
看着女孩的眼也变得一丝冷淡。
“还有我可能不理解你所谓的激动是什么意思。”说完后耸耸肩,别老是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