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姐姐我可不是你能觊觎的。”安琪妩媚地给沈风宇抛了个媚眼。
她和米菲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沉醉花痴的沈风宇。
深夜里。
安琪悄悄拿着钳子走进重症患者的禁闭室。机敏的病人迅速坐起来,瞪着眼睛诡异的笑着,冷着脸凑近,捂着人的嘴猛地一针扎在人的脊柱上,大剂量的镇静剂让人很快安静下来,病人昏迷后,熟练的扒开病人的嘴。
“啧……得好好打磨才能收藏啊。”微微勾起嘴角,敲下病人的一颗尖牙,看着粘着血和粘液的牙齿,吸了吸鼻子,迅速离开了病房。
“安琪护士这是又得了新的收藏品?”
马元展唇角依旧是勾着弧度可那笑未及眼底,镜片下的眼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好。拍平白大褂上的褶皱站直身子,斜倚在门框上看着面前刚从重症患者病房里出来的人。
自己在这儿好歹也是在这儿待了两年的,面前这人的癖好自己也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这匆匆忙忙的从病房里出来,啧。
不言而喻。
本来是想着意思意思问问伤没伤着,可转念一想在这儿最可怕的恐怕就是包括自己在内的这群衣冠禽兽了。
错了,自己可不是沙丁鱼团体中的一员,眯眼像是好心提醒,“姑娘家晚上出来可要小心啊…”
安琪拿着沾血的牙齿放进透明塑料袋里密封,回头瞥了一眼男人,冷声回应: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吧。”顿,“刚才那个,昨天送去做ct,给我咬了一口。”无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疤。
“阿立哌唑的量得加了,实在压不住,就把它废了吧,反正连个陪护也没有,没人会在乎。”
人态度冷淡倒也是马元展意料之中,自己的性子这两年长眼睛的人怕是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了吧。瞅着带血的牙齿微微蹙眉,向来厌烦这些带血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恶心的血腥气味这群人是怎么接受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人的伤疤,虽说病患伤到护士医生都是常有的事儿可他们这群人还会被伤到?
“被人抛弃了的东西废了就废了,不过可得做的干净点,别让血脏了地板。”
语气冷淡,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安琪把牙齿揣进兜里,转身面向人,仗着比男人略高一点的个子,低着头瞧着男人,“还有,我是十二疗科的护士,不归您管,所以别老用顶头上司的口气命令我。”慢慢逼近把人堵到墙角,一只手撑着墙面慢慢贴近人的脸。
“您听明白了么?”
“命令吗?只是提醒罢了。”
马元展笑意未减,微抬头仰视人倒也不觉得别扭,面前人模样还看得过去咬唇恶劣的笑。
他蓦地掐住人下颌眯眸,呼吸尽数吐在面前人脸上。
“并没有。”
丝毫没有因身高而落入下风的样子,松开手偏头清了清嗓子正正衣领。
“离我这么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