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挑眉,秦征表示一个标点符号也不相信,不过,没等某人走近,他已经拉着帝轩转身去查看禁制了,不管是不是老相好,都是他们俩自己的事情,外人最好是别随便插手或介入,以免伤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凌空哥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灵宝阁少主胤风,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个灵境,他们都远远的就自觉停下了脚步。
“有事?”
若有似无的点点头,凌空似乎看不见他的紧张无措与渴望,一句话就把人堵得死死的。
“凌空哥哥,可以单独跟我聊几句吗?”
要说不难堪绝对是骗人的,胤风长得好,身段好,天赋也高,从来都是被人小心翼翼捧着哄着呵护着的,何曾遭遇过如此冷待?不过对方是凌空,胤风不得不压下满腔的难堪,尽可能命令自己无视他的冷漠。
“嗯。”
胤风有多执着他是知道的,凌空看看周遭的天灵宗弟子,终究还是点点头,率先飞身远离人群。
“等等我凌空哥哥。”
明显没料到他竟答应得如此爽快,短暂的怔愣后,胤风笑面如花的追了上去。
“啧啧···凌空不愧是真爷们儿,这种小妖精都抗拒得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程漠屈起手肘吊儿郎当的搭在闫霄肩上,眼底爬满了兴味。
“意思是你抗拒不了?”
“啊···痛痛痛,耳朵要掉了,外面的小妖精哪儿能跟你比,好煜岭,亲煜岭···小乖乖快放手···”
没等闫霄答话,程漠的耳朵突然被人一把揪住,痛得他连忙哀嚎求饶,天灵宗弟子见状默契的低头,假装没有看到煜岭驯夫,可肩膀耸动的弧度却一个比一个大,足见他们笑得有多狠,让他丫的不要脸,该!
“谁是你的小乖乖?你还要不要脸了?”
煜岭美丽的小脸涨得通红,手上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恨不得揪掉他的耳朵算了,死男人油嘴滑舌的,简直能羞死个人。
“痛痛痛···耳朵真要掉了···”
“掉了正好,省得它不听话。”
“听,以后它都听你的···我保证,它要不听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割下来给你做成下酒菜。”
“谁要你的猪耳朵下酒了!”
煜岭被他弄哭笑不得,终究还是松了手,程漠跟小媳妇儿似的,缩在一旁可怜巴巴的揉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他的小亲亲好像更暴力了,这还没成亲呢就整天家暴他,以后成了亲他还有活路吗?
“瞧瞧老秦再看看你,老程,夫纲不振啊!”
看了一场家暴好戏,闫霄凑过去幸灾乐祸的调侃。
“你滚,给劳资麻熘的滚!”
恶狠狠的怒瞪他一眼,程漠一扫先前的委屈,转身又屁颠颠的朝煜岭飞扑而去:“煜岭宝贝,人家耳朵疼,要唿唿!”
“···”
我日,别人秀恩爱是撒狗粮,他是要人命啊!
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被雷得风中凌乱,包括煜岭,此人无耻的程度,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相比他们之间的热闹,脱离人群,一前一后慢步在森林边缘的凌空胤风之间只能用冷清来形容,落在后面的胤风满眼痛苦,凌空哪怕背影都是完美无缺的,以前,他是唯一一个能够靠近他的坤,他们一个俊美无俦,一个艳绝天下,连父皇都交口称赞,没想到···
“凌空哥哥,你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突然停下脚步,胤风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满脸苦涩,他很痛苦,很想回到他的身边,想像以前一样被他宠着爱着呵护着。
“原谅什么?”
身形短暂的一僵,凌空转身面对他,脸上依然渲染着少许温润的笑,可那双本应温暖的眸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胤风,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坚持,合则聚,不合则散,我以为,从很早以前,我就说得很清楚了。”
或许是记忆中父皇父妃恩爱的画面太过刻骨铭心吧,他不求轰轰烈烈,只想寻一个深爱也爱着自己的人,相扶相持共渡一生,曾经,他以为他找到了,倾尽一切爱他宠他,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辰,他也会想办法为他摘下来,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也彻底的打醒了他,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胤风不是他要的人,他们不可能。
越是深情的人,一旦被伤得太深,绝对会比任何人都更绝情,凌空无疑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我···”
见状,胤风急切的想要解释,可凌空却抬手制止了他,并迎着他受伤的视线倒退两步再次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胤风,我要的,你给不起,你要的,我也不愿意给了,别让彼此太难看。”
曾经的是是非非,他已经不愿意再提及,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动灵宝阁任何一个人,已经是他最后的温柔。
“不,不要,凌空哥哥,不要这么残忍,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
终于意识到他似乎是真的把他的凌空哥哥搞丢了,胤风不顾一切的冲上抱住他,埋首在他怀中哭泣哀求,修长柔韧的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他不能失去凌空,从五岁被他救下那一天起,他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干,他接受不了他不要他的事实。
凌空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再刺激或安抚他,如同没有感情的木桩一样任由他抱着,俊美无俦的脸庞失去了所有笑容和温度,哀莫大于心死,他的心,早已不再为他跳动,他是欢笑还是痛苦,跟他都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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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禁制,排除邪气
天秘境极为诡异,森林里黑漆漆的满是吃人的怪物,没有一丝生气,而森林外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犹如世外桃源,真正的天圣地,可要跨入那片圣地,需要先破除如楚河汉界将两者隔离开来的强大禁制,哪怕修士于阵道禁制方面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涉猎,想轻易的破除它也绝非易事。
“原来如此。”
收回探向禁制的手,秦征睁开双眼,眸底闪烁笑意,很显然,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