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尧直接站起来,走到一旁,跟大家一起烤起了鱼。蔡瑁见他站着,挪了一个位置给他,站着多累啊,坐下来吃吧!
麻烦,我站着就好。
听他这么说,蔡瑁也不再询问,等眾人吃完后,衣服也乾的差不多了。眾人便纷纷背起自己今天捡到的柴火回家去了,洪云尧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怎么面对殷杏。方法是知道了,但该怎么做才好?会不会造成反效果?
而这些烦恼在他站在窗边看见了屋内的情景时,全都拋在脑后了。女人坐在桌堂蜷缩着身子,看似不舒服的模样,嘴里却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舒服的声音。她的手指在下房来回徘徊摩擦着。她撩起裙襬,里头的褻裤有一块的顏色明显不同,他吞了口唾液,他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他现在心里有些气愤,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看到这幕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呢?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无可能。
而眼前的人开始用着木桌的边角磨蹭自己的私处,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越来越靠近桌面,臀部自然而然的抬高了不少,也让洪云尧看清楚她下面的底裤已经是完全打湿,与股间完全的贴合。
他悄声走进,将门锁上后,而眼前的人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还没意识到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他这声称谓,不大也不小,却吓了殷杏一跳,一个力道没抓好,桌角重重的磨过阴蒂,疼的她眼角泛泪,可她现在无暇顾及疼痛,她觉得自己就像偷了腥被抓到的猫,理智和羞耻感回归到自己的身上,她开始后悔,自己到底在干嘛呢?
您在干嘛呢?洪云尧问道,顺便把窗给关了,屋里瞬间暗了不少。殷杏紧张的回头,看着对方步步靠近自己,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要被捕食的小动物。
她的下頷被微微抬起,被迫与他目光直视,这就是您最近躲我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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