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晏秋心无意识的叫着他,又娇又软,把人叫的心都化了。
“乖,爸爸在这里。”
晏文琢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儿,柔情似水。
但他的欲望已经重新变得硬挺。
晏文琢怕压坏了娇花似的宝贝女儿,侧躺在她身后,捞起她的一条腿,从她的身侧重新进入她。
晏秋心却觉得不够,撑着一条胳膊支起上半身,扭着头伸着舌头去索吻。
晏文琢垂下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着,把自己的舌头强势的伸进她的嘴里,模拟着下身的性交动作,频率一致的在她的嘴里快速抽插。
晏秋心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下来。
她彻底沉浸在欲望里,支撑着她的那条胳膊渐渐脱力,她要跌落回枕头上了。
晏文琢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压在她的胸脯上,温暖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头,给她支撑,防止她跌落的太快伤到了哪里。
他有力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他的胳膊也环着她,晏秋心被他整个笼在了怀里。
晏文琢一翻身,就彻底把她压在了身下。
晏秋心被他压的趴在了床上,体位的转换,他的鸡巴从她湿润的小穴里滑了出去。
晏文琢重新跪坐起身,双手掐着她的纤腰让她把屁股撅高了一些,顺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小腹下,扶着自己的鸡巴重新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里面早已经被肏的软烂,温暖的不像样子。
晏文琢伏在她身上,双臂把她整个人笼在身下,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在此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沉沦情色的人,他似乎已经超越了生物的生理本能,脱离了低级趣味,不然也不会和妻子过了十几年的无性婚姻。
可是此刻他失控了,像是积累了几十年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啊爸不要了啊啊啊好舒服啊爸爸好厉害想被爸爸肏死想永远含着爸爸的大鸡巴想被爸爸的精液射满全身想被爸爸弄脏想成为爸爸的充气娃娃啊啊啊好深啊不行了不要了啊啊爸爸继续肏我别停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
晏秋心的话颠三倒四的,已经开始前后矛盾。
她的身体已经餍足了,可灵魂还在渴望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只能把身体和灵魂一起交给她的父亲。
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不得不克制着什么。
“啪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晏秋心的呻吟声,晏文琢的喘息声,和窗外的风雨声一起夹杂着成为一首淫靡的乐曲。
肉棒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插入,抽出时把穴里软烂的媚肉也带了出来。
两个人的淫液被捣成水沫,堆在她的穴口,又顺着她的花穴往下流,打湿了她小腹下垫着的枕头。
晏秋心趴在床上,整个人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她的胸紧贴在被单上,要窒息的感觉。
她甚至能闻到床单上洗衣液的香味,是母亲常买的玫瑰香味的,她并不是很爱这个香味,但是她的父亲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她又觉得可以接受。
“爸我好难受要喘不过气了”
晏文琢不得已停下激烈的抽插动作,把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晃动的乳肉,喘息着回她的话。
“你的胸太大了。”
他扶着沾满淫液的鸡巴,重新抵在了她的穴口,她的穴口被肏的发红,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里面积攒的白色液体一丝一丝的流出来,红白相映,淫靡的不像样子。
他一挺腰,又重新把鸡巴塞进了她的紧致小穴,感受着里面软肉的收缩吸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草草抽插了几下,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晏秋心却觉得空虚,哭唧唧地要坐起身,去缠在他身上。
“爸你怎么不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晏文琢随手扯过她的睡裤,帮她擦掉她小腹上的精液,以防沾染的到处都是,擦干净后才任由她似无骨的软蛇一样往自己身上缠。
他也觉得自己体外射精是多此一举,明明刚才的刚才都射进去,这会儿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总归她还是要吞一颗药的。
“乖,等下射给你。”
晏文琢抱着怀里的女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后背的蝴蝶骨。
怀里的人单薄又娇小,两个人肌肤相贴,她喘息时的身体微小震颤都毫无保留的传到自己身上。
晏文琢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温度,生出了她仿佛本该在自己怀里和自己共生一体的错觉,错觉短暂的只有一瞬,幸福也只有一瞬。
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这道题无解。
可身体里的欲望还在翻滚着不肯停歇,他又硬了。
晏秋心抱着他,主动抬起了屁股,扶着他的欲望,缓缓地坐下,艰难的吞吃着他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和他再次合为一体。
晏文琢的手在她身后虚虚的护着她,看着她自娱自乐的骑着自己鸡巴玩。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乳肉也微微的晃动,大约真的是脱了力,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缓慢的一点一点的上下摆动,乳尖儿也晃悠悠的。
晏文琢低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尖儿,温情脉脉的吸吮着,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着圈儿,又挑逗着顶端的那颗发硬的小葡萄。
一手环着她的后背护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另一只白玉团子,让它不至于受了冷落,手指揉捏着她羊脂玉似的乳肉,揉捏出各种形状,时不时的又去欺负一下她的乳尖儿。
“啊”晏秋心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挺起胸脯,把自己往他的嘴里和手里送,让他的唇舌和手指尽情玩弄自己的奶子,下身的摆动不自觉地停止了。
晏文琢收紧臀部,大腿根用力,一下一下的往上耸动着,把自己的欲望往她的紧致里送,把她戳的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他吃够了一只乳尖儿,又去含咬另一个,把她乳肉顶端的两颗小葡萄都吸咬的水光淋淋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肉棒也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戳着,引得她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呻吟。
他的唇齿终于舍得放开她的乳尖儿了,又沿着她的乳肉一路吻了上去,去亲吻她的锁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脖颈,试图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终还是不忍心。
她不属于自己,也不该属于自己。
她是自己的女儿,只能是自己的女儿。
他忽然的收紧双臂,把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怀里,恨不能和她血肉相融,恨不能就这么抱着她直到死亡,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除非有人掰断他已经化为白骨的胳膊,才有可能把他和他的女儿分开。
他是《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阿西莫多,他愿意奔赴绞刑台的阴森地穴,抱着美丽少女的尸体,死在她的身边。
晏秋心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哭,她整个人像是水做的,下面的小穴也在分泌着蜜液。
晏文琢终于松开了紧紧禁锢着她的双臂,掐着她的纤腰,轻易她的身体抱了起来。?po18c
花穴的软肉恋恋不舍的吸夹着里面的肉棒,害怕它滑出去。
龟头摩擦过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到穴口时,晏文琢又松开了手。
晏秋心的整个身体往下落,下落的力道里,鸡巴重新破开紧致的花穴软肉,偏偏晏文琢又抬臀把鸡巴往上顶,凶狠的插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爸太深了你轻点啊啊太深了啊”
晏秋心被这一下激烈的撞击直接逼到了高潮,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潮时的花穴软肉还在不停的剧烈抽搐着,肉棒却毫不怜惜的一次一次的继续摩擦捣弄,感受着她的喷涌热潮浇灌。
一次次的抬高,一次次的落下,一次次的挺动,极致的深入。
晏秋心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感受着自己父亲一次次的撞击和顶弄,还有他粗重的喘息落在自己皮肤上引起的细小战栗。
这次晏文琢没有食言,把他娇嫩多汁的女儿压倒在床上无数次的冲撞之后,在她又娇又软的呻吟求饶里,尽数射给了她,灌满了她。
风雨夜,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晏文琢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风雨已停,阳光正好,昨晚似乎只是一场梦。
她什么都没留下,连那套脏了的粉白色格子睡衣都一起带走了
晏文琢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发梦。
也或许,只是一场梦。
即使自己的背上还有她抓出的红痕,
也只能当成一场梦。
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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