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就是自取其辱了。
晏秋心当即收起了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冷静镇定的去和他解释。
“喝醉了后说的话,和在床上的话,都没仔细想,哪能当真呢?”
“是。”
晏大小姐果然在介意自己人设崩了,无论是喝醉后的娇甜,还是在床上的浪荡,看起来清醒后都蛮介意的。
傅春煊只能顺着她,回了她一句:“放心,我都不会当真的。”
他说不会当真,晏秋心又觉得有些委屈,那自己算他什么呢?
傅春煊那句话也没问错,他们两个到底谁贱呢?
“傅春煊,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晏秋心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是啊,我们算什么关系呢?
傅春煊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喜欢你,但你我不会在一起的关系。
说朋友不够亲密,说同学太过生疏。
算什么呢?
“白月光固定炮友?”
傅春煊用了一个疑问的句式。
晏秋心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唯一的心上人,是他的唯一床伴......
自己不够资格当她的男朋友,那这段关系似乎只能用炮友去定义了。
“嗯。”
晏秋心垂下了眼,低声应了一声,情绪低落下去,再也不愿意吭声。
两个人各怀心思,跨服聊天。
彼此把彼此聊抑郁了。
都没有仔细求证,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春煊在一群人里,总能很好的控场,不会让气氛冷场。
更小的时候,不需要讨生活的时候,却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人。
对着晏秋心,性格底色不自觉的显露出来,连伪装都不伪装,见她不说话,也不再多嘴。
沉默地抱着人回了房间。
“洗澡,需要我帮你吗?”
傅春煊因为小时候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始终觉得独住的时候,洗澡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脚滑摔倒,会有血流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没了......
关上门后,锁坏掉的话,一个人困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伤的没那么重。”
晏秋心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傅春煊把药放下后,推门出去了。
晏秋心咬着嘴唇内侧的一块肉,几乎要咬出血来。
在凳子上坐了许久,才起身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洗澡。
正洗着澡,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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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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