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最先想到了曾经收衣服时在晾衣房里看到的父亲的内裤。
当时匆匆一瞥,也还是能充发旧的内裤看出前端被撑大的形状。
感受着此刻身体里那根硕大的肉棒,棒身上跳动的青筋,顶端的龟头还有冠状沟处的棱角
晏秋心红了脸,不得不承认,父亲的那根东西确实很有料
心里像是压着什么,又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想要往外涌
肏吧,肏吧,当父亲的操死自己的女儿吧。
晏文琢知道自己在做背徳的事,几十年来的道德标尺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被一根头发丝悬在空中,时刻会掉落刺死自己。
一边放纵自己沉溺欲望,一边不由得紧绷着经。
像是偷东西一样,又害怕,又刺激。
粗长的肉棒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快速又凶狠的磨蹭抽插着,榨出里面的汁液。?po18c
“呜嗯”
晏秋心又痛又爽,花穴里的痒止住了,想要的更多,可还是顾忌着那是自己的父亲。
一个望女成凤的父亲。
考不到第一动辄体罚,背不会古诗词连饭都不给吃。
晏秋心小时候也不是没叛逆过。
被逼的狠了,离家出走想要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被找回来后,晏文琢打狠了她。
晏秋心觉得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整个人被扔进了阁楼。
被关了一整个暑假,近两个月。
杨成壁日日哭着来给她擦药送饭,跟她说要顺着爸爸。
那之后,晏秋心就成了现在的晏秋心,晏文琢最满意的听话的晏秋心。
她害怕,怕再被关进阁楼。
一个人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都要被关疯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秋心对着晏文琢有着畸形的服从感,但不是不知道礼义廉耻。
她知道这世间所有的仁义道德表面工夫,所以认清此刻的状况后,晏秋心畸形的服从感里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在此之前,晏文琢把她关在了地狱。
现在她窥见了一丝把父亲也拉入地狱的可能性。
“爸里面好痒啊好难受使劲捅捅好不好?使劲操我”
晏秋心故意的,恶心自己也恶心晏文琢的,放任了欲望。
夹紧了父亲的肉棒,扭着屁股,骚浪的仿佛被狐狸精附了身,不吸足精气绝不放开那种。
晏文琢浑身恶寒,他心目中的女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的莲花,现在这副浪荡样子哪里和“高洁”有半点关系?
春宫图上的妓女都没有她骚浪。
晏文琢眯起了眼,毫不怜惜的把龟头对准了花心软肉,狠狠的4意驰骋起来。
快的都能看到残影,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进入那个紧致的小穴,穴口的花唇都被撑的只剩了一条透明的线。
“啊爸爸啊爸爸好猛啊好大爸爸要把女儿的小骚逼操烂了”
晏秋心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下面更是淫水直流,她能听到父亲进入自己时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原本紧致的穴肉也被撞的越来越松,又热又硬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把里面的嫩肉操的越来越软烂。
晏文琢听着女儿不知死活的乱叫,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穿她。
憋了太久的肉棒狠狠碾磨过骚穴里的每一处腔肉,直捣花心,恨不能把宫口都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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