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老王家那女人长得好,自个才有了反应。
可一想又不对,自己对她还真就没想法。
别说现在河清是大山里的名人,就算是以前,他也不会背叛忠贞的爱情革命。
他只跟河清娘好。
程黑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了。
程黑向内屋的王婶子说:“大妹子,俺得回家了,明天来,药箱先放你这,有啥问题你让二娃子叫俺。”
到嘴的鸭子还没煮熟,怎么就能让他给飞了!
况且药已经用下,再买的话还老鼻子贵。
王婶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让程黑走。
王婶子说:“程黑哥,你再等会,俺马上考虑好了。”
程黑说:“不成不成,俺今天不方便,明天再来。”
说完,程黑转身就走。
王婶子听到脚步。
心里急。
程黑就是不进来。
二楞媳妇今天也不知道咋了,这时辰还没回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咋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就在王婶子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隔壁传来啪的关门声。
王婶子心中一喜。
回来了。
王婶子伸长了脖子,捏细了嗓子:“哎哟~哎哟~疼死俺了。”
程黑刚到院里,听到声音,又转身回来,朝屋里喊:“大妹子,你咋了。”
王婶子说:“俺疼,俺那儿又疼了。”
程黑现在正难受,站在原地,进去不是,走又不是。
程黑说:“俺倒是想治你,可你不让俺摸,俺没法治啊。”
王婶子说:“一定得摸?”
程黑说:“一定得摸!”
王婶子窃喜,假装叹了口气:“成,你进来把。”
程黑听了,这才走进去。
旁边屋子,二楞媳妇对着窗子吐了口唾沫:“呸!啥玩意儿,仗着自家儿子在山里名声响,整天整天在村里搞女人。”
王婶子坐在床上,掀开蚊帐。
王婶子特意换的衣服也有了效果。
程黑越来越躁动,仿佛有个大姑娘在他的身上挠痒痒一般。
王婶子眼睛乱飘,手装作不经意般的碰到了程黑的裆部。
她装作惊讶的样子,啊的大叫了一声。
程黑听到王婶子大叫,心猛地一沉。
王婶子说:“程黑大哥,你给俺瞧病,可不能动歪心思。”
程黑面色焦急:“大妹子你听俺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俺可没动歪心思。”
王婶子说:“你没动歪心思,咋会有反应。”
程黑说:“俺也不知道,它咋就自己动了。”
王婶子说:“就是你思想不干净,你离俺远点。”
程黑说:“俺就得这距离,最远了,再远,俺咋给你瞧病。”
王婶子说:“不行,俺不依,你离俺远点。”
王婶子大吵大闹,啊啊啊的大叫。
这些对话都听在二楞媳妇的耳朵里。
程黑不知道咋解释,他得瞧病,可又不想被误会。
一时间进退两难。
二楞媳妇以为王婶子被程黑咋了,忙就冲二楞叫:“当家的,你去王婶那瞧瞧,可别让程黑那老狐狸干了啥坏事儿。”
二楞子一听,撒开腿就朝王婶子家跑。
王婶子听到脚步,知道有人来了,抓住程黑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摁。
二愣子跑进屋,刚巧看到程黑的手搭在王婶子胸前。
王婶子大叫:“俺不活了,这个老不死的想要玷污俺,俺以后可还咋活,俺死了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