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夸过胡之源这物,侧妃们都只有他一个汉子,哪儿去比大小。谁承想第一个夸他尺寸的是男人,还是父皇玩过的男人!这男人现正玩弄他,他忍着羞臊暗暗劝自己,父债子偿,应该的。
偏公子不再继续,擦擦手上黏腻,冲窗外喊道:“要看进来看,听墙根不累么?”
窗外有人?谁!
见是凤儿拉着锦哥儿袖子难为情挪进来,胡之源死的心都有,手捆着无法动弹,便死命把脸背过去,咬牙切齿忍着不哭。
公子换了种腔调,“这里怎么回事,你们都听到了吧?”
二人异口同声,“嗯。”
“那么好孩子,这小家伙替他长辈来跟我赔礼道歉,你说我收着可合适?”
好孩子是谁,胡之源不知道,只心里咆哮:是好孩子的赶紧干点好事,别在这杵着!
这事复杂超过凤儿理解范畴,她哑口,公子则借坡下驴,柔柔一声笑,“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你!
胡之源扭过脸来,强撑气势命令:“让他俩走!”
锦哥儿忙带凤儿要撤,被公子拦下,“别走,就坐那看,只当是往常陪我调教新人罢了。”
俩人真听话,老实巴交坐下。锦哥儿给凤儿倒杯茶晾着,宛若在课堂听讲,公子是先生,胡之源是教具。
教具已然被药效控制,后庭暴痒不住开合,肉皇子不断颤身,开始吐出串串水珠。
公子居高临下,冷言俯视胡之源的小红脸,飞快放出肉如意,凑到他脸旁。
“要摸摸吗?你父皇从前最爱把玩它。说来你也许不信,好多奏折都是他边撸耍它边批阅的。他手很厉害,我常撑不到叁四本便交代,射他满满一章,他再命我自己舔干净。”
摸,胡之源绝对不想,倒是锦哥儿藏在食案下的手不自觉抬了抬。
“忘了,你捆着呢,没法摸,那便省了这道,直接上主菜。”
不理会胡之源恳求眼,公子大步一跨骑到他身后,不忙进攻,挤在他臀缝里缓缓划弄,途径肛口使坏戳戳,吓得胡之源终于绷不住尖叫求饶。
“求你了,别操我!沉公子,沉叔叔!放过我好不好!”
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公子登时发力挺腰,精准直戳入洞,毫无缓冲。胡之源登时连脖子都红了,长长一声惊叫结束,便是带哭腔的哼哼。
公子缓口气,偏头瞧瞧凤儿状态,发现她表情甚是陶醉,歪头拄着脸,翘着嘴角睁大眼那叫一个专注,仿佛在赏什么歌舞,听什么野书,而不是一场淫色报复。
他不知她的手正在案下使坏。
听墙根意外撞见这出,凤儿本想听个动静过瘾就好,奈何公子早发现她们,被邀请看戏,她自然要抓住时机一睹为快。上回偷看晏华被人玩已实属刺激,只是那客人太糙,跟公子是云泥之别,眼前一对玉面男子交缠,那才赏心悦目!
不过悦目归悦目,她目前身体没啥反应,却察觉锦哥儿似乎不大对。公子那话儿一亮,他喉结便越滚越快,不时做吞咽状,眼珠盯得比她还直。她想锦哥儿睡过云麒,必然知道操干男子何种体验,没准他有点……
凤儿悄悄偏偏身子,作恶的小爪摸上锦哥儿裤裆,哎呦喂,硬得够可以!
【预告】次回!泄愤2,既要干就干爽点!
胡小四:谁能想到,我装乖不成反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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